僅僅只是一個小時,荊棘酒吧被砸,夜色酒吧被砸,然後玫瑰酒吧被砸。
李晉就像瘋了一樣,冷靜得可怕。每次他進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的泰哥一扔,然後就開始砸東西,保安要是上前,便是被李晉給撂倒。
砸完之後,李晉就瀟灑地走了。
現在酒吧正是歇業的時候,壓根就沒什麼客人。
這是道上的恩怨,酒吧一般是不會報警的,江湖事江湖了,如果報警了,那就不用混了。
所以李晉一點也不擔心,放開手腳砸。
直砸到了第三家酒家,泰哥終於是忍不住了,到現在他還光著身子呢。
“你這樣砸了我哥的酒吧,我敢保證你肯定出不了蔥河了!”泰哥被驚著了,一則是李晉的勇氣,二則是李晉的身手。
這幾個酒吧的保安幾下就被李晉給撂倒,這可不是蓋的。
“給你哥打個電話。”李晉淡淡看向他,同時遞出了自己的手機。
泰哥恨恨地接過去,然後便撥通了一個電話。
“哥!是我,阿泰!”電話一通,泰哥便慌忙說。
“你現在在哪?”那邊傳來了一個沉穩的聲音。
“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認識你是誰。你砸了我朋友的店,那我便砸了你的店。現在,我們兩清了,如果你想談,那咱們就可以心平氣和地談談。”
李晉將手機給拿了過來,冷冷地對著電話那頭的劉傑說。
“是你砸了我的酒吧?”那頭那頭一怔,然後就帶著怒意問。
“我這人講規矩,別人跟我好好說話那我便跟他好好說話。你要是認為我昨天揍你弟弟揍得狠了,你大可以過來跟我講道理,我接著。但你做事不講究,直接砸了我朋友的店。我李晉就是這麼個性格,你砸我一家店,我砸你三家店。如果你想繼續玩,那我們就繼續玩。但是你可想好了,我能讓你在蔥河的所有酒吧全部都消失不見了。”
李晉很平靜地說著。
“小子,你死定了!”那邊,劉傑沉默了一會,然後說:“把我弟弟交出來,然後砍了自己一條手,我便讓你出蔥河。不然……”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話中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沒得談?”李晉淡淡地問。
“在我的地盤裡,你根本就沒資格跟我談判!”劉傑十分不屑地說:“我不但能讓你把命留在這裡,還能讓你的朋友永遠也在這裡混不下去。哦,忘了你還有一個女人陪在這裡吧。放心,我會讓她跟你一起去的。”
李晉沉默了,那眼睛就像是刀子一樣透著冷光。
“怕了?”劉傑沒聽到李晉的聲音,只道是他怕了,嘿嘿冷笑。
“三十分鐘內,把我弟弟乖乖送到皇家會所,除了我弟弟,還有你的一條手臂。”說完,劉傑就將電話給掛了。
“哈哈……知道厲害了吧……我告訴你,別以為砸了幾家酒吧就你以為自己是老大了,趕緊把老子送回去,不然我讓你好看。”
泰哥聽到劉傑放的狠話,馬上就得意了起來。
“蠢貨!”李晉看了他一眼,然後就拿著一本書砸了過去。
“嗷!”泰哥大駭,臉上被砸出了一絲血印。
“喂,陸哥,找你有點事。”李晉將泰哥給砸暈了過去,然後就給陸明打電話。
“聽說你去蔥河了?什麼事?”陸明問。
“我在這裡碰到些麻煩……”李晉沉吟了一下說。
“要我出手?”陸明反問。
“不用,都是道上的,按規矩來。”李晉拒絕說。
陸明一笑,然後說:“提醒你一下,小心些來。”
李晉知道他隱藏在話裡的意思,雖然說在社會是有很多規矩,但畢竟法才是最重要的。
“我明白,我會小心些來。”李晉點了點頭,然後說:“是這樣,白原在我這裡,還有我一個朋友也是。你這裡有沒有什麼熟人,我擔心他們的安全。”
“行了,你把地址發給我,我來搞定。”陸明很爽快地就說。
李晉一喜,馬上就將地址發了過去。
剛準備動身呢,手機又響了,竟然是柳知白打過來的電話。
“什麼事?”李晉想了下這才接通,然後換上了一副笑臉問。
“什麼事?”柳知白卻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似的,馬上就在那裡怒吼了一聲說:“白原給我打電話了,她說你現在還沒回去。我問你是不是又找人拼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