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西彪哥這一夥人全都被抓到了車上,不管是彪哥還是那些小弟,甚至是那個女人都已經被弄到了車上去。
那個女人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一點囂張,驚恐地坐在角落裡不停撫著斷腕處在那裡慘叫哭泣。
這個被人慣壞了的女人終於第一次感覺到了這個社會滿滿的惡意,感覺到了這個世界上有那麼一些人並不是寵著她的。
“你……”馬柏已經氣得全身都在顫抖了,他感覺到了寒意,同時也感覺到了自己被人給無視了。
“就算是他們犯了法,那也該由法律來決定,你這是濫用私刑,你沒有這個權利。”
面對著馬柏的質問,李晉根本就懶得回應,他只是回頭開啟了一個房間,那裡面的幾個研究員一看到李晉便大喜。
“李總……”這些研究員都是一些文弱書生,這一次可是將他們給嚇壞了,見到李晉連話都說不出來。
“各位,這次真是我的錯,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會來這麼一手,對不住大家了!”李晉真是滿滿的歉意啊,這些人不該受這些苦的。
“沒事沒事……”研究員這個時候已經不想再追究誰的錯了,能被救出來他們都謝天謝地了。
李晉馬上將他們全部人給弄了出來,然後又坐上了車。
而馬柏這個時候卻在打電話,他就像是被惹怒的一頭公牛一樣要找到一個發洩點,而這個發洩點就是往上級彙報。
“局長,我在城西,這裡有一些軍隊的人摻和……”馬柏正要上報,但是那邊局長卻打斷了他的話,“馬柏,你回來把槍交了吧。”
交槍?
馬柏心中一震,然後便明白了過來,這交槍就等於辭職了,這……
“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馬柏心頭大亂,怒聲問道。
“沒有什麼意思,只是你辦事不力而已。從今天開始,你已經不是我們警隊中的一員了,一個小時之內把槍交回來,不然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那邊的聲音瞬間便冷了下來,然後就將電話給掛了。
馬柏愣在了那裡,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表哥,快救我……”那個女人這個時候還在那裡叫,已經把馬柏當成了唯一能救她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馬柏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了。
“我救你媽!”馬柏突然間便爆發出了一股大喊,“你這個賤人惹了多少禍,你他媽這次連我都被你連累了……”
馬柏在怒吼,那些警察都莫名其妙,可是沒有誰明白。
只要李晉知道,但他只是冷笑了一聲,像這種人,根本就不配待在警察的隊伍裡面。
那個女人也嚇呆了,不明白馬柏怎麼突然間就成了這樣。
李晉只是揮了揮手,“走!”
幾輛車瞬間就排成了隊,載著車上那些死氣沉沉的人馬上便離開了這裡。
當安可兒看到那些完好無損的研究員回來時都差點哭了,她在李晉走之後不久便醒了過來,然後才知道藥廠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這期間她一直都在內疚,認為是自己的錯,現在看到他們都平安回來這才算是放心了。
“你們沒事吧?”看到那些研究員時,安可兒一臉歉意,不管怎麼說在藥廠她是負責人,出了這種事她怎麼都原諒不了自己。
“沒事……”那幾個研究員都搖了搖頭,“李總來得及時,我們都沒事。”
安可兒這才真正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李晉苦笑一聲說:“是我的錯,我……”
李晉卻搖頭安慰說:“這不怪你,我也沒想到他們竟然會這麼喪心病狂。”
“你是說……是天河製藥的人做的?”安可兒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馬上便反問。
李晉冷笑一聲,“除了他們還有誰?在這個節點,並且目的如此明確,我想不出還有別人的可能性。”
安可兒點了點頭,“只是我們沒有證據而已。”
李晉沒有接話,他們也不能說沒有證據,畢竟彪哥他們已經讓自己給抓了,但是單憑彪哥可能還真就沒有辦法將天河製藥怎麼樣,先不說他們承認不承認,就算他們承認也可以隨便找個人出來頂包,分分鐘就把事情給撇乾淨了。
“證據要不要都已經無所謂了……”李晉淡淡地說。
安可兒驚訝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李晉看著她,“可以說我們在這裡已經完勝了,他們這次砸了我們的廠子更說明他們在越州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