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晉眯起了眼睛,從剛才齊愉的表現來看,她顯然是不願意的。
“我不願意!”李晉看著齊放,很認真地說,“我不知道你們什麼古武不古武的,但是麻煩你回去告訴一下你的那些長輩,就說我李晉不答應。”
齊愉全身一顫,看著李晉的眼睛竟然起了一層朦朧的水霧。
“你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齊放想放聲大笑,他今天雖然敗了,但是敗在他事先並不知道李晉的底細,如果他知道李晉的底細他絕對不會敗!
“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但是我想給齊姐一個不用選擇的機會。”李晉看著他,臉色越來越冷,“我不喜歡看到她被人逼迫,不管是誰都好,都不喜歡。如果你們敢逼她做這樣的一個選擇,那麼我將不會管你們的背景有多麼深,我一定會將你們從那幽深老宅里拉出去,踩在腳下。”
“你以為這裡是越州?”齊放的眼睛釋放著震驚,雖然他現在還不服輸,但是聽到李晉那狂妄的話仍舊是一陣心悸。
“天地之大,於我皆一處。”李晉淡淡一笑,然後一腳便將他給踹開。
嘭!
齊放馬上便砸在了桌子上,跌跌撞撞地快滾到了外面去。
“滾!”李晉面對著他,怒喝一聲,如春雷將至。
齊放費力地站了起來,這個京城四公子之一的人早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氣勢。他陰沉著臉,然後頭也不回地便走了。
那些小弟們也都忙不迭地跑了,不管能不能走都好,都走了。
直等到他們都徹底走乾淨了,李晉這才回頭對著齊愉一笑,然後又重新坐了下來。
“齊家……其實跟肖家有些不大一樣的。”齊愉看著李晉,臉上帶著一股莫名的歡喜。
李晉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一樣不一樣都好,現在我已經把他們都給得罪了。那又怎樣?”
齊愉苦笑一聲,然後有些忐忑地說:“我一直都沒跟你說我是齊家的人,你會不會生氣?”
李晉失笑,然後搖頭說:“齊姐,這有什麼關係,我也沒跟你說我父母的名字,難道這也有錯?”
齊愉看他那一臉的不在乎,知道他是真的不介意,心中鬆了口氣,這才緩緩地說:“我是齊家的人,豪門大族的子女看似風光,其實卻只是家庭的一個棋子而已。我從小就不喜歡這樣氛圍,剛好那一年我父母出了車禍,我固然傷心,也是趁著這機會搬出了齊家,然後到了越州。”
李晉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從別人那裡聽到過關於齊愉的身世,但是就算是聽到恐怕也是假的,現在的齊愉說的才是真的。
“我知道自己的宿命,因為我不是齊家這一代最大的,我見過我的堂姐或是本家她們的結局,無非就是聯姻,嫁給另外一個大家族的人,然後結成夫妻那麼過一生。要說他們有感情嗎?或許有的有,但是我相信很多都是沒有的。我見過我的一個本家姐姐,在嫁出去之後十天便滿身傷痕地回來了,跟她的父母哭訴她的新婚丈夫對她怎麼樣施虐。但是面對這樣的事情齊家卻沒有任何表示,只是在第二天又派專人把她送回去了。那個時候我便知道,我們只是家族的棋子而已,所以我才一直逃離。”
李晉聽完之後一臉同情,沒想到原來齊愉竟然還有這樣的過去。
“你放心吧,我在這裡就容不得他們逼你。”李晉冷笑一聲,正如他剛才說的,他能做的不多,但是卻可以給齊愉一個不用選擇的機會。
他們想要逼齊愉就範,那就得看看他們夠不夠資格!如果他們夠資格,那也得從他李晉的屍體上踏過去。
齊家,這個跟肖家處在同一水平線的大世家,現在這裡卻是異常肅穆。
大廳之中留下了一片血跡,那是剛才那些逃回來的人身上流出來的,十分乍眼。
他們所派出去的那裡多人,全部人都已經負傷了,有些人甚至傷到了致命的地方,當然,他們沒死的原因就別人不想殺他們。
雖然傷的地方致命,但是下的手卻並不致命。
“大膽,竟然敢對我們齊家下如此毒手!”一個五十左右的男人拍了下桌子,一臉怒氣。
“看來這個傢伙還真把我們齊家當成了肖家,可以隨意揉捏了!”另外一個男人也開口說。
“就是,我們京城可不是他隨意能橫行的,我們齊家更不是他一個小農民能惹得起的。”其他人也紛紛大叫了起來。
“誰不知道上次肖家被滅是因為軍方的原因,他還真以為我們齊家也一樣?他們肖家自己不乾淨,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