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盡心服侍夫人,這些是賞給你的。日後且莫造次了。”書童爽快地接下了銀子,會意說道:“小的是王府家生奴才,自然是明白的。”葉竹笑道:“這好話我可記下了。”說完就揮手示意她退下。那書棋行禮退下了。
待書棋走遠後,桃葉服侍著葉竹喝藥。他笑道:“公子真是大方的緊。”葉竹邊擦拭嘴上的藥汁邊笑道:“好個貪財的小奴才。離給她十兩,我給她十兩也是應該的。”桃葉一聽明白說道:“那主子覺得這書棋可算是已經……”葉竹笑道:“自然是了。”
桃葉陪笑道:“那奴才不是要恭喜公子得到夫人的真心愛護了。”葉竹嬌羞一笑,呸道:“多嘴的小廝,敢取笑起主子了。”桃葉配合著說道:“主子饒命呀!小奴錯了,還不成嗎?”葉竹面色一沉,斂起笑意說道:“姑且念你初犯,就饒了你這次。還不快服侍本公子歇息。”說完打了個哈欠。桃葉知道這藥勁上來了,連忙服侍著葉竹睡下了。桃葉放下了帳子,拿起床頭的針線繡著東西守在葉竹身邊。
書棋從碭霓院出來,心裡還不時得意自己這算是站對了隊。雖說小姐是個菩薩心腸的人,到底還是在外間長大的人,一點也不比自己瞭解世家的子弟。這少爺看來是柔弱之軀,但能在王府眾多的孫少爺、孫小姐中獨獲兩位老太君的寵愛,不是隻憑家人的憐惜才成的。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少爺為了小姐如此費心可見小姐很得少爺喜歡。那不就是說,自己在府中的地位一定是蓖麻開花節節高。書棋摸著懷裡的二十兩銀子,笑得跟朵花似的。
邊塞故事 19設計成全
非離起著馬來到了北郊的崔家花園,此時正是萬物復甦的時候,遠遠望去那灰撲撲的樹林間或有著幾片翠綠點綴其間。隔著假山,非離看見在花園一處水榭,一個少年穿著桃紅的長衫依著欄杆看著廊外的游魚。不知少年旁邊的小廝說了什麼,那少年不時發出清脆的笑聲,揚著笑臉如同夏日怒放的海棠。
非離看著遠處的美景,明白少年是為了什麼而笑的。但是她一想到要打破這美麗的畫面,心裡還是有些不捨。非離腦海裡浮現著葉竹的臉,她開始清醒了: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自己不能讓心軟害了心愛之人。長痛不如短痛,還是乾脆說明的好。非離理了理衣服,深呼吸一口氣,昂頭走了出去。
如是見非離來了,忙走出水榭笑道:“你回來了,生意可好?”非離被他這熟捻的問道亂了心神,她掐了自己一把,平淡說道:“多謝柳公子關心了。一切都還順利。”如是本來就為非離約見自己感到高興,並未注意非離語氣中的淡漠。倒是立在一旁的小雨覺察出了一絲,他很想提醒公子注意,但是看見如是高興的樣子也就放到一旁。
小雨看著這二人只是僵硬著站在一處並不說話,他機靈地說道:“公子,您還不快請蘇小姐坐下呀。”如是這才收住他放在非離身上的目光,慌亂說道:“你快坐下吧。”轉頭吩咐小雨下去備茶。小雨得言飛快地走了下去。
非離見小雨走遠,她略一拱手說道:“多謝柳公子了。在下約公子前來只是想把事情說清楚。”如是按奈不住心中的喜悅,尖聲問道:“是什麼事,你只管說來。”非離對著如是鞠躬說道:“我是向公子道歉的。離行事荒唐,讓公子產生了誤會。其實,離並未對公子生過歡喜之意。此番,離一是來和公子說清楚,二是來向公子告辭的。不久,離會攜葉子前往林芝完婚。離自知有愧公子,但還是希望能得到公子的祝福。”
如是臉色慘白地聽非離說完話,他不明白自己為這人牽腸掛肚一番卻只換來這樣一個結局。他不甘心,但是這本來就是自己的錯,是自己硬要插入她二人之間的,這能怪誰了。非離見如是神情慘淡,她再次開口說道:“離本不該求公子祝福,只是公子是葉子閨中好友,故企求公子能給我們祝福。離這生只鍾情於葉竹,不想讓他傷心。希望我們走之前能收到公子的祝福,離這就告辭了。”非離說完也不管如是怎麼樣了,運起輕功飛身而出,騎馬遠去。
如是在非離走後,眼淚如雨飛快地落了下來。早就站在暗處的小雨連忙跑了出來,抱著如是讓他盡情發洩。此時早就侯在一處的角雉王的世女見佳人嗚咽哭泣,心裡早是心疼不已,想要走出去撫慰佳人,想到今早那口信,又停了下來守在一旁。
如是抱著小雨哭了很久,等他哭到眼淚沒了,還是哭不盡心中的委屈。眼下他又不願回家,只想一個人待著。小雨見公子如此傷心,只好陪著公子在這發呆。忽然一個小男孩跌跌撞撞地走了進來,對著小魚說道:“雨哥哥,不得了了。京中的呆霸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