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共飲此杯!”眾人聽得楚薔這麼說了也很豪氣地幹掉了杯中物。非離喝下了這杯揮手說道:“諸位姐姐的豪情,小妹是見識到了!還請姐姐見量,小妹年齡下不能陪姐姐們豪飲了。”楚薔笑道:“妹妹客氣了!天已晚了,想妹妹吃了些酒快去歇息吧!”非離一聽她們放過自己了,忙賠禮離開。待非離走後,這些個世家姊妹便放開手腳,招來樓裡公子、小廝吃酒逗玩。紅宵和楚薔這才和好,多日不見就找個房間斯混了去。
且說,楚薔第二日大早離開醉花樓,帶著滿身酒氣嘴裡哼唱著“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回到沁王府。早早等著沁國夫人看到三女如此模樣,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喝道:“混帳東西!家裡出了大事了,還有心情出去吃酒。”楚薔聽到母親這麼說,登時清醒,跪到在地說道:“女兒知罪了!但不知母親所說大事是為了什麼?”楚欣聽到女兒這麼一說,頓時警醒,低喝道:“你父親與湘兒從宮中回來,你還不快隨我來看看你父親!”
楚薔隨母親急急趕到靈霄院,只見爹爹躺在床上嘴裡直念“我那苦命的兒啊”啼哭不已;一旁的湘雲則是愁眉莫展,低聲嘆氣。楚薔忙問道:“出了什麼事,爹爹為何如此?”楚欣恨恨說道:“還不是你的好嫂子,逼走了你哥哥!”楚薔大叫:“怎麼可能了?哥哥雖說被廢,不是還好好地住在長月宮嗎?”
一旁啼哭的靈霄殿親王說道:“什麼好好的!披香殿一場大火,你哥哥和你的侄子都沒了!”楚湘雲道:“父親,不是跟您說了嗎?不是沒了,是跑不見了。”楚薔一聽就覺得希奇了,忙問二姐道:“你怎麼知道的?”楚欣乍聽愛子沒死,也用驚奇的眼光看向二女兒。湘雲這才把事情始末原原本本告訴給父母以及三妹。
“那照二姐你這麼說來,大哥和小侄……不是,和小侄女還沒死,是逃出去了。”楚薔總結性的說道。
湘雲點點頭看著三妹,喝上口茶,總算是沒有白費口舌。
沁國夫人抹乾了丈夫的眼淚,對著這兩個竊笑的姐妹說道:“湘兒,你好大的膽子呀!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說聲。要不是皇帝對你父親試探口風,你難道一輩子也不說嗎?還有你薔兒,不說你姐姐不是也就罷了,還跟著瞎起鬨。”兩姐妹一聽母親訓示,兩兩對望說道:“母親,這可是大哥和小侄女的意思。關我們何事?”
楚欣悵然道:“說起來,為母這一生最對不起的就是祥兒。也不知他現在在哪裡?”湘雲只能勸道:“這個母親不必擔心!非離自幼聰明絕頂,端看此番出逃的手段,大哥應該被她照護周全。”楚欣搖頭道:“就算非離真有通天的本事,她畢竟也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
湘雲見父母、妹妹擔心的表情,想想了說道:“我想母親多慮了。不瞞母親,在非離三歲時,孩兒就已經教導非離武功。不想她天生資質甚好,再加上自己本身肯吃苦,武功已是有所大成。平常八九之人不在話下。”
楚欣嘆道:“你呀!還是太小看了這世人呀。這娃娃自幼長在深宮,接觸的外人就只有你。你出生世家,自然不能教她什麼手藝。什麼謀生的手段都沒有,在這個世上是很難生存的。你哥哥生的絕色,且現在被困京城,要是被那門顯貴看上。他們孤兒寡夫如何應付?”
“哈哈……要真是母親說的這般,興許還真能知道他們父女身在何處了?”湘雲大笑道。看到三人面有異色,湘雲說道:“這個非離最是小氣之人。女兒只是剋扣了她送風旭的幾兩花茶都要女兒對她許下心願若干。要是誰把她的寶貝爹親給欺侮了去,還真不知道是什麼下場。您看,皇帝現在還在四處找哥哥了。”
靈霄殿親王一聽自己孫女如此可愛,不由高興道:“好你個不老實的湘兒。自己佔去了頭等大的便宜,還在這裡說非離的不是。你快給我說說離兒的事情,否則爹爹決不饒你!”
湘雲苦笑,自己家裡最大的就是父親了,怎麼敢得罪了?理了理思緒笑道:“爹爹!您說我佔去了頭等大的便宜確實不假。非離正夫之位已被我的葉兒得取。”其他三人見她笑的欠扁的樣子很不爽,但也不能發作只能翻白眼。
湘雲接著說道:“你們可還記得兩年前,皇帝得了西域寶馬來了興致要與朝臣賽馬嗎?”楚欣等自然對那場賽事有影象,因為湘云為自己贏取了兩萬金在當時傳為美談,於是點點頭。楚湘雲喝了口茶道:“其實,那日我並沒有打算參加什麼比賽的。非離在聽我說起,才笑著說可為我賺取萬金,事成後要分她一半就好。於是,我就按她的辦法,先告訴風旭給皇帝說把賽馬分出上、中、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