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我想大學入學考試失敗,自然給他不小的打擊吧!”
“那麼待會兒請你見見令郎,不過在此之前,有件事想請問你。”
“是什麼事呢?”
“聽說你前天晚上搭八點三十分從羽田機場起飛的班機前往福岡?”
“是的,有什麼不對嗎?”
“請問你是幾點離開田園調布的家?”
“七點前。我不喜歡太趕,最近的交通實在是非常擁擠。”
“你有一輛凱迪拉克對不對?你自己開車嗎?”
“不,我有司機。不過我的司機四、五天前患了感冒,醫生說要是太操勞恐怕會引起肺炎,所以這幾天我讓他在家裡休息。”
“你離開家門的時候,是夫人送你出門的嗎?”
“是啊!我太太的司機還幫我把車子從車庫開到大門前面。”
“哦,你太太也有車子?”
“嗯,我本來是想借用我太太的司機,可是因為我太太也有一個聚會,所以……”
“這麼說,你太太也出門羅嘍?”
“是的,聚會是從七點開始。不過因為我太太說想送我出門之後她再出門,所以我比我太太早一點離開。”
“夫人在什麼地方聚會呢?”
“就是本條會館呀!對了,我到羽田機場的時候立刻打電話到本條會館,我太太正巧也到了。咦?這件事跟我兒子的事有什麼關聯嗎?”
一直有問必答的法眼滋突然張大眼睛間道。
“你是要調查我們夫妻兩人是否有不在場證明嗎?”
“唉!如果令郎能像你一樣,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好了。可是他卻一句話也不肯說……”
“像他這種年紀的青少年最難應付了,特別是在他考場失意之後,整個人就像得了被害妄想症似的,思想變得十分極端。請你把他叫來,我試著跟他溝通看看。”
結果這次的會面同樣宣告失敗,任憑法眼滋說破了嘴皮,鐵也還是不肯開口說話。
鐵也被帶走之後,法眼滋才發覺事態嚴重,只見他頻頻用手帕拭去眼角的淚水。
這時候,一名刑警走進來,在慄原警官的耳朵邊嘀嘀咕咕好一陣子,慄原警官的臉上逐漸出現驚訝的神色,還頻頻看著法眼滋。
“好的,把那孩子帶進來吧!”
慄原警官吩咐完,便轉向法眼滋說道:
“請問你認識一位叫做關根美穗的女孩子嗎?”
“關根美穗?嗯,我認識她,這孩子怎麼了?”
“她是不良少女嗎?”
“這是什麼話!她是一位非常有教養的女孩子,跟我們就像一家人般融洽。我太太十分喜歡她,她也算得上是鐵也的女朋友……”
法眼滋話還沒說完,關根美穗就隨著一名刑警進來了。
“美穗,你怎麼也來了?”
法眼滋顯得相當吃驚。
“啊……叔叔!”
美穗輕輕地叫了一聲,臉部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外面停的那輛車果然是叔叔的。叔叔,鐵也說出昨天晚上他在哪裡?做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他不肯告訴我們。咦?美穗,你知道這件事?”
“對不起,打斷你們的談話。小姐,有件事我想請教你。”
慄原警官插進兩人的談話。
“你為什麼知道鐵也在這裡?報紙上和電視新聞不都是以‘少年A’來報導這件事嗎?”
“我當然知道啊!刑警不都找鐵也的朋友問過話了嗎?本條會館的德彥還打電話到我家,說刑警或許也會到我家找我談。結果刑警真的來我家了,於是我便很有技巧地反問刑警一些事,當然,那名刑警並沒有上我的當。”
美穗的話說得非常有條理,不過就因為她說得太有條理了,反而讓人覺得她是有備而來的。
“那麼……美穗,你知道鐵也昨天晚上人在哪裡?做什麼事嘍?”
“我知道。叔叔,鐵也還沒說出來吧!他的確是個信守承諾的人。”
“信守承諾?”
“刑警先生,老實說,昨天晚上鐵也跟我在一起,從五點到八點左右……說得更正確一點是五點零八分到七點四十五分。”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明說呢?”
慄原警官說完,吃驚地看著美穗,突然他了解了所謂的“信守承諾”究竟是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