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錢了,他們家不該有這麼大的經濟能力的。”韓風也指出了奇怪的地方。而這也正是案子交到他們特案組手上的緣故,這嫌疑人申請護照的時候被告知不允許,因為身份一欄手上還寫著嫌疑犯。自然是又引起了公眾關注度,現在警局那邊還能拖幾天走程式,他們特案組得儘快找出真兇。
“所以一個很大膽的猜測……”楊高峰慵懶的說出了唯一想到的可能,“真兇其實是一個有錢人,估摸著勢力陣地也不是在國內,所以有了這麼一出曲線自衛的戲碼。這個嫌疑人自然是知道一些真兇的線索的,嗯……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釋。”
“也不排除……”莫宇自然是要說他們在破案,要講證據,有些事情雖然不合常理但是也不能排除。
“當然不能排除就是剛好有記者發現了這個案子,在第一時間就跟蹤採訪,而且在經過重重阻力之後還報道了出來。”蕭玉自然明白莫宇要說的話,不過這種事情也只能梵高審判場面去開拓罪責,真正在實際生活中誰信啊?這個機率比彗星撞擊到地球赤道附近的機率都小!
無罪假設是刑罰的進步,卻也真的是讓定罪難上加難了。於是這種案子很多情況下要攻心為上,讓兇手主動來自首。通常蕭玉也是這樣做的,不過這一次有比試壓在那裡,在這樣做可很難說服他自己贏了他的追隨者們。
“老大,我其實一直想不通的是兇手為什麼要殺那戶農家一家四口人。鑑證科當年查了好認真的,都沒查到很值得懷疑的線索。如果這個嫌疑人不是罪兇手,那麼兇手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