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了不得的事情,當然不是蕭玉的那件啦。
不過這個愜意的下午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出了個新的命案,要他下去幫著驗屍去。
辦公室留下李斌一人的時候,李斌又陷入了沉思。竊聽的電話聽到的那句,他當然記得,張局跟莫父說的是“當年的事情還有別人知道”,後面的話沒來得及聽。
究竟要不要去調查,李斌有些猶豫。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是正義,大概無需糾結在意老一輩當年究竟做過什麼吧。法律從來不是評判世間事情的標準,因為如果是標準,那麼創立法律本身就是沒有法律依據的事情。
所以,真的就忘記吧!
蕭玉拉著那人一直跑到了NJ最大的河畔紅樹林邊上才停下來,氣喘吁吁卻笑得很暢快。
“要命了,要命了。”這人體力也確實好,竟然還可以說話。
“嗯,確實要要你命。”蕭玉說完佔了三角之一,另外的兩個是早就趕來的莫宇和龍澤仁佔據著。
“好徒弟,這個就是你那學長麼?”龍澤仁笑得跟只狐狸似的,也跟一隻捉到獵物的貓咪似的。
“不是黃頭髮藍眼睛嗎!”莫宇記得蕭玉跟他說過,他這個學長是西方血統的,不是華人。
“那就看他怎麼說了!”蕭玉切傳承肅殺的模式,似乎只要這人說一句假話就要讓他見不到明天日頭。
“哎呀,真是的。果真先人說的對,越是漂亮的人越毒辣,我以為你拉著我要做什麼呢,卻原來是要把人家拋屍荒野。嗚嗚嗚,不可以把人家送到雪山裡埋葬麼,這紅樹林太多爛泥了,都不好看!”所謂藝高人膽大大概就是這樣的了,這人一點都不驚慌。
“好徒弟們,這人看來得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然他不會老實的。你們說讓他嘗一嘗哪種極樂呢?”龍澤仁閒得慌,其實他是真的想和這位以生死為賭注切磋一下的,而不是按著蕭玉說的只給這人壓迫。
“……”蕭玉此時選擇了沉默,意思很明顯,若是真的不說實話,那麼他不建議採取非法手段。這種沒有人來的地方,殺個把人毀屍滅跡根本無妨。
“好啦,好啦。學弟我跟你說實話還不行麼——”
“……”
沒人接他的話,這人摸摸鼻子好不尷尬,也只好繼續說下去:“你們都是C國的人,想來對魂魄一事不陌生啦。學弟帥哥,那次大火中喪身之後不知怎麼的魂魄就來了這具軀體上來,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哇塞,聽起來好厲害,好徒弟這麼好的實驗器材一定要給為師了!”
“唯一的一次機會你浪費了,那麼別怪我不顧學長的情面。”蕭玉這是說自己一點都不相信這人最裡面說出來的關於魂魄的事情,“師傅既然感興趣,那麼孝敬您了。小宇,咱們走。”
蕭玉既然說一次機會,那麼就是一次機會。已然不再給這人機會了,而龍澤仁卻也拳腳不含糊的上去切磋了。
對於事實真相是如何,莫宇沒有問蕭玉,因為蕭玉打電話給展志確認一下接觸他們的那個是華人之後,蕭玉就一直悶悶不樂。莫宇估摸著知道蕭玉不高興的原因,所以也就不勸說了。那種得而復失的感覺,真的令人很痛苦的!
於是,晚些時候龍澤仁回了中山路13號的院子,還帶回被那個人脫逃了的訊息之後,可是被蕭玉又狠狠的損了一晚上。不過龍澤仁也樂意被蕭玉損就是了,尤其是在打了一場酣暢淋漓的仗之後,好久沒有這麼不顧生死的打一場了。
糾結了差不多一個夜晚,凌晨雞鳴過後,蕭玉笑了,笑地竟然還哭了出來。他有什麼不高興的呢,現在有一個人能夠完全繼承了他學長的學識,他應該為他的學長高興才是呢。
“玉兒?”蕭玉一晚上沒睡,莫宇自然也陪了一晚上。
“沒事了,起床吧。順便買份報紙,看看小記者這次故事寫的怎麼樣!”
這次的故事沒有再打死渲染多事的不負責任的媒人,而是把焦點放在了同性戀不被世俗之人在意的點上,自然又是觸發了一群人的暴怒點。不過報社已經習慣了,它自咬定青山不放鬆,任它東西南北噴子。
不過有些噴子也真是有毅力,說這個報社出版同性題材的出刊物,直接舉報到了相關部門。可是蕭玉是做什麼的,早就給某些地方打過招呼了,打招呼的方式還有點奇特就是在他們準備要干涉的時候給他們發了一份郵件罷了,至於郵件的內容那可是真正的爆料呢。
當然,這些事情就不被小記者得知了,小記者只是沉積在他工資漲了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