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會討好,給他的全是錯誤的表象。
真·坑爹。
當永璂知道自己將會率眾迎接使臣的時候,把自己獨自關在書房裡很久。他沒有露出太多破綻,而且這原本是由乾隆親自迎接。
是永璋改變了這個原本。
“十二阿哥,貝勒爺說了那天他就不來湊熱鬧了,請你不要讓他失望。”自告奮勇來傳訊的和���吹幕褂杏黎暗目諦牛�庖彩撬�吹惱嬲��潁�芭�盤�幽�姆願饋!�
永璂盯著眼前笑得溫和無害的少年看了好一會兒,“看在三哥的面子上。”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皇額娘,永璂會為您奪回應有的尊貴。”迎上皇后擔心的目光,永璂沒有再偽裝出天真的傻笑。
外族來朝,各自帶領的表演隊先行,熱熱鬧鬧敲鑼打鼓,又是面具又是跳舞,獨特的風格讓京城裡的百姓都大呼開了眼界,拖家攜口往官道上擠,邊是自豪邊是湊熱鬧,賣小吃的攤販是藉此大賺了一筆,賣些首飾的小攤販唯恐人多擁擠弄壞了商品,要不收攤要不換個少人點的地方。
“雜技歌舞團一樣。”龍源樓二樓近窗的雅間裡,清雅俊秀的青年坐在窗邊廊椅上,一手把玩著酒杯,懶散地挑著眼角觀看剛從樓下經過的鬼面具。
“別具風味嘛。貝勒爺,這麼大好日子你反而告假不進宮,想讓留守宮裡的幾位情何以堪吶。”多隆嘆了口氣,這麼隆重的外族來朝時候貝勒爺竟然是拉了他出來喝茶,希望他以後不要被某個兄控的小阿哥腹黑的笑面虎之類的穿小鞋。
“嗯哼,吃醋了?乖,你是獨一無二的。”永璋很是瀟灑輕佻地給他拋了個媚眼,轉頭看向回疆入朝隊伍的方向,就他模糊記得的劇情裡,這是蒙丹來搶的部分了。
“我喜歡的是軟乎乎的姑娘,你少掰彎我。”多隆委屈捂眼,吞下躁動的心思。
“你那還用爺掰?”永璋打了個呵欠,“可惜你不是爺好的那一口……”
他一點都沒覺得可惜,一點都沒!多隆捶桌哀嘆自己交友不慎,“據說今日負責帶路的是行五行六的兩位,而主要負責迎接的是小主子,小小年紀,第一次的大任務就是這種外交……”你難道不準備在他身邊稍稍幫忙?
“別人都是靠不住的。他需要自己學著長大……”永璋垂眸,收斂了笑容的臉上無悲無喜,“這是他自己選擇的道路。”不再藏拙,而是藉著三貝勒的玄機慢慢展露出自己的能力和天賦,一步步登上那個位置,而今日,便是那條荊棘血腥路上的第一塊臺階。
是的,既然之前最受矚目的五阿哥是去迎接回疆來使,那麼今日之事就是他抹不去的汙點。
正如永璋所料,就在回疆隊伍即將進入城門,百姓們熙熙攘攘爭著去瞧那白紗飄飄的鏤空轎子上盛名遠揚的香公主的時候,一群蒙面人衝散了隊伍,坐在最前頭大轎子的阿里和卓驚慌而不意外地大嚷著護衛快去保護公主,而領頭的男人直衝向了白飄飄的轎子。
“含香,快跟我走!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轎子裡那蒙著面紗的女子還真撩開簾子出來,淚眼漣漣深情款款,“蒙丹!”
多隆訝然,“姘頭?”
永璋點頭,“青梅竹馬。”
多隆傻眼,“她不是該給你當小媽的咩?”
永璋微笑,“當不起。”
多隆嘆氣,“這是跟回疆有仇吧。”
永璋攤手,“真愛嘛。”
回疆時候七次私奔都跑不掉,也不知這對小情侶怎麼會覺得來到京城就跑得掉。回疆護衛看在香公主的面上投鼠忌器有所留情,可是負責京城安全的御林軍沒有那麼大顧忌,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幾番進攻就把那些蒙面人全數重傷擒下,若不是香公主哭著喊著以身護著那“刺客頭子”,若不是福爾康拿著五阿哥的令牌高呼“刀下留人”衝過來,帶兵的那小頭領估計都得一刀砍掉那人。
關乎和親與綠帽與醜聞,有點門路的心裡都清著呢。
五阿哥派了爾康過來也還不放心,緊趕慢趕跟在後頭就帶隊跟了過去,正氣凜然地說著場面話,只是沒說完就被香公主哭喊著打斷了話語。
“求求你們放過蒙丹吧,我會乖乖進宮,我不會再逃了,求你們放過他吧。我們天山有一句話,風兒吹吹,沙兒飛飛,風兒吹過天山去,沙兒跟過天山去,蒙丹只是,只是……求求你們了!”
永璋瞥了瞥帶隊的永琪和爾康臉上感動的神情,唇角勾起了志在必得的笑弧,“我先回去了,畢竟是病假,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