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是是,請問局長先生需要什麼?”侍女領班問。
“鐵爺去哪了?”瑪各問。
“抱歉,幹我們這一行,必須有左耳進右耳出的能力。否則會被滅口。”侍女領班說。
瑪各氣鼓鼓的跺跺腳,直接跳出視窗,飛上107樓的白城總參謀部。隨著白城規模的迅速擴大,底部的樓層不斷被開發,人流過於密集,人多事雜容易出亂子,所以重要的機密部門都遷到高層。白城總參謀部是城衛軍的最高指揮機關,也是白城的軍政中樞,星彩石女王和幾位執政官一般都在這裡。瑪各匆匆趕到107樓,直接衝入執政官辦公室中。
星彩石女王不在。水墨與白蜘蛛正在下棋,看見瑪各都很驚訝。
“鐵爺呢?”瑪各急匆匆的問。
“剛出發了。你怎麼在這,瑪各小姐?”水墨問。
“不是小姐,是男人。鐵爺去哪了?”瑪各問。
“你們不是一起在龍宮酒店嗎?”白蜘蛛問:“鐵爺去哪,你應該比我們清楚。”
“我……在下……”瑪各無法回答,小臉漸漸紅了。
水墨不知道瑪各做了什麼,但知道瑪各肯定做了一件極其尷尬的事情。她無奈的說:“我們也不知道主人去哪。他們這次出行,完全是臨時起意,還呼叫秘密飛船。以那艘飛船的速度,現在已經在幾百裡外。你還沒吃午飯吧,冰箱有罐頭,放微波爐熱一熱就行。”
瑪各鬱悶了,也不知道幹嘛,只好猛吃罐頭自責,試圖破壞體型懲罰自己。米萊婭見瑪各情緒這麼低落,知道她什麼正事都幹不了,只好把瑪各留在總參謀部,自己回城管局辦公。瑪各很努力的吃,不知不覺突破平常的食量,吃掉五個罐頭,平常頂多吃兩個。瑪各很快感覺肚子很痛,但不願意宣揚痛楚,自我懲罰性的躺在沙發上,自怨自艾的忍耐痛苦。
忍著忍著,她不知不覺睡著了,在睡夢中與五頭龍戰士們一起很男子漢的並肩戰鬥。
…………………………………………………………………………………………
三天後,白塔監獄,毒液一如既往的無聲行走,彷彿一隻夜行的貓。現在的她很普通,留著樸素的齊頸短髮,上身是土黃色速幹風衣,下身是深棕色野營褲,登山靴還粘著泥土和樹葉。如果不是戰術腰帶上的短刀和手槍,與地球驢友沒什麼區別。她還提著一口藍色保鮮箱,箱子上貼著一個某土人商行的標記,表示箱子是土人制作,不是什麼稀罕貨。
毒液穿過一條陰森森的金屬通道,來到一道厚實的裝甲門前。門緩緩開啟,門內的守衛不是黑血海妖,也不是蜘蛛女妖,而是一隊全身生物鎧甲的女戰士,看體型應該是毒液的克隆人。她們沒有多問,毒液也沒有多說,拎著保鮮箱穿過裝甲門,來到監獄中的監獄。
這裡不像是監獄,更像是太平間,沒有鋼筋柵欄,擺著兩排厚實的金屬棺材。棺蓋的一半是透明的,可以看見內裡的‘房客’。牧島,牧原,牧瞳,都合著眼睛靜靜躺著。她們不是普通躺著,她們浸泡在一種極冷的溶液中,新陳代謝處於靜止狀態,也就是所謂的‘冷藏休眠’。許多文明剛剛進入宇宙大航海時代,時空穿越技術不發達,都用冷藏克服過於漫長的時間。這仨母女使用隆斯技術冷藏,如果不用正確方式解凍,會全身細胞潰爛。
兩個克隆人戰士開始解除牧瞳的冷藏,方法非常複雜,先逐步升高溫度,再按照特定順序注射五顏六色的針劑。另一個克隆人戰士送來桌椅,放在牧瞳的休眠艙旁。毒液坐下等待,取出一本電子書看,保鮮箱隨意的放在桌上。過去大約半個小時,牧瞳才被抬出休眠艙。她已經甦醒,****的嬌軀一絲不掛。頭髮溼漉漉的披在肩上。蒼白的小臉滿是驚惶失措。
克隆人戰士把她放在毒液的桌對面。毒液放下電子書,淡淡的說:“牧瞳。”
牧瞳擋著沒什麼可擋的胸脯,哆嗦著說:“給我衣服。”
“或許要放你回去,不用這麼折騰。”毒液麵無表情的說。
“你……”牧瞳上下打量毒液,疑惑的問:“你是誰?”
“毒液,古鐵的妻子。”毒液淡淡的說。
“在你之前,已經有3個不同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像你這麼自稱。”牧瞳說。
“她們都是我。或者說一部分的我,一直是我與你對話。現在面前的我,也只是眾多毒液的一個。對你來說,哪一個毒液都是一樣。”毒液拍拍保鮮箱,淡淡的說:“你的雙修道友很關心你。得知你被俘虜,就派遣一個特攻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