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戀愛’指代哪些內容？”古鐵謹慎的問。
灰燼面色愈發紅潤，嗲嗲的說：“討厭啦，首先，你要追姐姐，送鮮花，送氣球，送電影票。不能送團購券，姐姐很要面子，團購券還是給毒液吧，姐姐只要最貴，不要最好。作為冰清玉潔的女孩子，姐姐當然要矜持，開始會拒絕你。但你會持之以恆，死皮賴臉的糾纏，每天都發簡訊問候，還訂購天氣套餐，隨時知道天氣預報。如果有個颳風下雨，你要及時噓寒問暖，甚至到姐姐的家門口送傘。經過一番不懈的追求，你終於得到姐姐的認同。姐姐覺得小鐵是一個好人，願意跟小鐵一起看電影，吃飯，在昏暗的路燈下一起手牽手散步。”
古鐵半天才回過神來，不敢置信的說：“我的姐啊，你在開玩笑吧。”
灰燼翻臉比翻書還快，再度陰沉著臉冷冷的問：“這難道不是標準的戀愛流程嗎？為了照顧你，姐姐已經很給面子，沒要求到空間站看地球，沒要求一艘太空母艦的玫瑰花。還是說，你認為姐姐的相貌、身材、才能、身份、身材太差勁，不夠讓你追求？”
“沒沒沒，你把身材說了兩次。”古鐵連忙討好的說。
“我是故意的，額外強調。”灰燼冷冷的說。
“是是是，我明白。”古鐵瞥一眼灰燼的胸脯，強笑著說：“姐姐絕對是最耀眼的女人，在百萬職業模特中，你肯定是最耀眼的一個。如果要選擇一個銀河系小姐，你是百分之三百的冠軍人選。高學歷，完美的身材，女神一般的美麗，能夠一親姐姐的芳澤，我死而無怨。不過……”古鐵收斂虛偽，無奈的說：“姐啊，你還沒成神，但也站在凡人的頂點，有必要過家家嗎？我知道你是魔女，你知道我是淫棍，我們那樣演戲有意義嗎？”
“彌補童年的缺憾不行嗎？”灰燼冷冷的問。
“真的假的啊？”古鐵震驚的問。
“你到底幹不幹？”灰燼臉色更加陰沉，渾身都瀰漫著若隱若現的黑氣。
“幹，當然幹。”古鐵連忙說：“那我們現在是……”
陰沉沉的雨天轉眼放晴，灰燼笑容燦爛，甜甜的說：“我們剛開始的接觸是‘牽手’，你個子高腿長，身體有健壯，所以手拉手散步的時候，不許走得太快，要照顧姐姐。擁抱姐姐的時候，不許把手搭在姐姐的肩膀上，姐姐肩膀的負擔已經很重，不許再加重負擔。”
“是是是，我一定做到。”古鐵連忙說。
“牽手之後，我們是擁抱、親吻。”灰燼紅暈密佈，嗲嗲的說：“嘛嘛。羞答答的事情。姐姐就概括一下。親吻的時候。你不許毛手毛腳，做什麼事情，要徵得姐姐的同意。我們身體的距離，與心靈的距離一步步接近。到了最後，我們那個那個的時候，你要最最溫柔體貼，像愛護眼睛一樣愛護姐姐。姐姐怕疼，你不許變成野獸。要像棉花糖一樣體貼。”
古鐵完全傻了，兩眼直愣嘴巴歪斜，跟蠟像沒有什麼區別。
灰燼羞答答的別開臉，拍拍古鐵的下巴，嬌哼：“你聽見沒有嘛？”
“聽……見了。”古鐵乾巴巴的問：“最後才那個那個，那我們現在？”
灰燼舉起一直藏在身後的右手，手中是一把冷光閃爍的符文匕首。
古鐵彷彿被一盆冷水澆在頭上，興致索然的說：“原來是血液啊。”
“對不起，對不起，讓小鐵空期待一場。”灰燼終於露出魔女式的招牌微笑。眸中閃耀靈光，唇角似笑非笑的彎起。露出一顆尖尖的犬牙。她一刀扎入古鐵右鎖骨下，在面板上劃出一個法陣。面板割裂，但沒有疼痛。鮮血在裂口中流淌，卻沒有大量流出。她笑嘻嘻的說：“艾爾達分好幾個氏族，分別有自己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姐姐來自一個崇尚鮮血的黑暗氏族。我們就像地球傳說中的吸血鬼，以鮮血為媒介，吸食別人的魔力、生命，甚至靈魂。我們選擇配偶的時候，往往會先咬一咬，看看是不是對自己的口味。”
古鐵還在氣餒當中，沒好氣的說：“我的血液可能重金屬過量。”
灰燼抿嘴一笑，然後深吸一口氣。法陣傷口中的血液沸騰起來，化作血霧湧入灰燼口鼻。古鐵盯著帳篷上頂的紋理默數，用來消遣時間。大約五分鐘後，灰燼停止允吸，把止血泡沫噴灑到傷口，笑嘻嘻的說：“不得不說，你的血液真夠嗆的，就像紅白混著硝化甘油的酒精。呵呵，你還沒見過紅白喝硝化甘油烈酒吧？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你還不是玩家，紅白還是移動售貨機的管理員。那天，某個瘋狂的玩家釋放一個超級武器，癱瘓了所有靈能機械和電子機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