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噼裡啪啦的倒下一大片。當皮球落下時,唯一倖存的紅色10號高高躍起,摘下皮球拔腿狂奔。白色球員們匆匆爬起,試圖追趕紅色10號。但其餘的白色球員攔在她們前面,一通兇狠的拳打腳踢……
古鐵已經不敢直視,無奈的嘆息:“想打群架就直說唄,何必拿球做藉口。”
“不論哪個世界和文明的人類。都有玩球的愛好。”維納斯說。
“是呀,紅白特喜歡玩球。”白蜘蛛說。
“拜託。紅白……”古鐵突然聯想起一些息息相關的零散畫面:破碎的盾牌,折斷的刀劍,扭曲的合金戰靴,紅白青腫的額頭……。在昨天的大戰中,紅白用腦門撞碎無數盾牌、刀劍、戰靴、護膝。她的腦門只是青腫,腦殼沒有一點破裂的跡象,簡直是一個奇蹟。當時,古鐵光顧讚歎紅白的超強腦門,沒有進一步深思。現在想想,紅白確實腦門青腫。
也就是說,紅白的腦門只是超級****,不是完全無敵,還是能打得青腫。
既然昨天的打擊讓紅白腦門青腫,那麼更進一步的打擊,能不能打暈紅白呢?
古鐵突然想起一句正確的謬論:“最強點也是最弱點。”打比方說,某位劍士技巧無敵,比劍一直沒有輸過,敢接受任何對手的挑戰。他一次又一次的擊敗對手,享受征服敵人的榮耀,卻忽略自己的腕關節一點點的磨損,肌肉疲勞正在不知不覺的累積,劍刃也出現一道道肉眼難以察覺的細微裂紋。終於在某一天,他又迎來一次挑戰。長久以來的驕傲和榮耀讓他認為,自己依然能戰勝敵人,如同過去的無數勝利。事實上,他已經達到極限……
古鐵想了想,對維納斯說:“新增曲棍球法則,不準拿球跑,只能用棍子撥球。”
“上哪找球棍啊?”維納斯疑惑的問。
“用拔掉釘子的狼牙棒。”古鐵微笑著說:“先用著,一邊用一邊修改。”
維納斯頓時一陣惡寒,皺眉問:“還允許激烈衝撞嗎?”
“不準對人不對球,允許打到球之後的不可避免接觸。”古鐵說。
白蜘蛛連忙說:“喂,這真有些過分了!”
“看看效果。”古鐵說:“順帶告訴她們,我喜歡兇悍強壯的女人。”
維納斯也不知道古鐵圖謀什麼,就離開城堡前往球場,把古鐵的要求告訴球員和觀眾們。這些女人一聽古鐵的要求,就集體前往軍械庫尋找狼牙棒。過了一會,球員們回到球場上,掄著大棒追球狂抽。皮球滾來滾去,大棒抽打板甲的打擊聲也接連不絕。球員一個接一個的倒下,替補一個接一個上場。裁判們的哨響個不停,時不時有裁判被敲翻。
古鐵俯瞰激烈膠著的賽況,眼中的皮球不知不覺變了模樣,變成一隻屁顛屁顛的紅白。紅白在人群中衝來衝去,不斷被大棒毆打腦門。她對自己的腦門充滿自信,看見大棒迎面抽來,總是硬起腦門衝上去。一根大棒敲碎,又一根大棒敲碎,一個球員倒下,又一個球員倒下……,但紅白不是無敵的。她的小腦門越來越青腫,最後頭破血流的趴下!
一個血色球員一記大力抽射,把皮球打入球門。她渾身都是血,鎧甲被鮮血完全染紅,看不出紅色或者白色。但無所謂,她進球了,冠軍誕生了。全場觀眾沸騰的歡呼,她摘下頭盔撕掉胸甲,露出一雙堅挺的大奶向古鐵搖晃,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古鐵的嘉獎。
古鐵向冠軍球員揮揮手,對白蜘蛛說:“帶她上來。以後作為我的御前侍衛。”
“可是……她是一個拜龍教徒。不需要紅白的批准嗎?”白蜘蛛疑惑的說。
“拜託。紅白是一個昏庸的暴君,才不計較這些小事。”古鐵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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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時分,龍城軍營的操場上,激烈的球賽還如火如荼的舉行。古鐵坐在高高的看臺上,一手拿著戰術板寫寫畫畫,仔細記錄球賽的情況。現在的球賽更加龐大,也更加複雜。紅白兩隊分許多小組,一些小組前途進攻。一些小組堅守球門,一些小組穿插策應,戰術非常明確。在交戰的時候,球員們打得鎧甲破裂棍棒折斷,一點都不比上午差。但不需要交戰的時候,球員們冷靜的堅守陣地,或者快速的戰術轉移,像軍事編隊一般嚴謹有序。
事實上,他不只留心賽況,還留心周圍的動靜。——根據信徒們傳來的情報。紅白在南方荒漠大鬧一場,戰況跟昨天差不多。龍語‘禁空’讓她****塵埃。她變成狂狗亂衝亂撞亂撲亂咬。經過一番惡戰,反抗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