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厲害。他們肯定非常想換腳休息一下,但他們沒法換腳,甚至一動都不敢動。他們的腳腕上纏著絲線,一旦落下腳跟就會拉動絲線,牽動碉堡內的某一顆手雷。他們的手腕、舌頭、腰也都被捆著絲線,每根絲線都連碉堡內的某一顆被拔掉安全銷的手雷,動一動就可能引爆手雷。
惡劣的催淚毒氣正在碉堡周圍瀰漫,他們不斷的流眼淚,鼻涕和口水不正常的流出,呼吸也異常急促。他們肯定很難受,非常想打噴嚏、咳嗽,但他們頑強的堅持不動。一旦他們動了,某顆手雷被引爆。進而引爆碉堡內的炸藥,整個山頭都會炸到天上去。
蒼力大師來到他們面前,默默的觀察一會才沉聲說:“辛苦你們了,我現在為你們驅散毒氣。但你們要再堅持一會。”他舉起法杖揮了揮,釋放出一股清風驅散毒氣和煙霧,並化解他們的傷痛<;無…錯>;小說m。qulEd。。他們呼吸頓時穩定許多,繃緊的腳尖也不再簌簌發抖。
過了一會,一群面色緊張的戰士從碉堡內走出,每人手中都捏著一枚手雷。管理拆彈的法師對蒼力大師點點頭,蒼力大師才釋放靈能之手把五個倒黴蛋從牆上放下,解除捆綁繩索和絲線。五個倒黴蛋擦掉眼淚和鼻涕爬起來,個個都是滿臉的愧疚。
“這件事情並不能怪你們,你們只需要告訴我們是什麼樣的……”
蒼力大師還沒說完,五個倒黴蛋同時兩眼暴突的痙攣倒地,在地上一邊抽搐一邊哇哇吐血,大量血水像自來水一樣從口中溢位。醫療小組連忙衝上去搶救,蒼力大師默默的站在旁邊看著,眼神很平靜,但緊緊抿著的嘴唇表示心情很嚴肅,也很憤怒。
一個白袍法師走過來,看一眼五個倒黴蛋的症狀,沉聲說:“他們被下了毒和詛咒。”
“是的,這樣一來,他們就無法告訴我們敵人的情況。”蒼力大師。
“不論什麼樣的敵人,肯定還沒走遠。”白袍法師說。
“是的,他們只是逃入森林,我們還有機會。”蒼力大師點點頭,吩咐醫療小組留下照顧傷員,然後率領其他戰士繼續追擊。他們剛到山頭時,那夥敵人剛剛到山腳。剛才的變故耽擱了幾分鐘,頂多讓敵人們多逃一二里路,不會逃得太遠,應該還可以追得上去。
沒過多久,山頭上只剩下醫療小組、五個倒黴蛋和一輛裝甲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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碉堡的某一個炸藥堆突然動了動,底部的幾口炸藥箱緩緩飛起,似乎被無形的巨手抓著。這些炸藥箱下面是中空的空間。就像一個積木堆砌的房子。古鐵小心翼翼的鑽出來,把懸浮的炸藥箱放下,接著用靈能之手抓出其他人。知更鳥、沙暴、齒輪、遊俠、獸王、戰歌一個接一個的出來,甚至連紅白和小雷狼花花也在。所有人都在這裡,一個都不差。
那些在山腳下,扛著大包小包東西奔跑的傢伙,只是戰歌用幻術製造出的幻象。戰歌別的不行,但對迷幻視聽的幻術非常擅長。他製造的幻象存在時間長,能蹦能跳能說能唱,幾乎與真人沒有區別,絕對能帶領霸權的玩家們享受一次酣暢淋漓的越野跑。
古鐵等人全都戴著防毒面具,甚至連小雷狼也戴著專門給警犬用的防毒面具。紅白迫不及待的爬上小雷狼的鞍座,扶了扶明顯寬大的防毒面具。古鐵看見紅白就想笑,這隻一米高的小**戴著一個成人版的大防毒面具,整個小腦袋幾乎都被裝進裡面。不過她自我感覺非常良好,小尾巴高高揚起,尾梢在歡快的搖晃。透過塑膠目鏡還能看見燦爛的小臉,兩隻小眼睛笑眯成月牙兒,小臉上浮著熟蘋果的紅色,就像一朵迎著朝陽綻放的喇叭花。
古鐵從紅白臉上移開視線,小心翼翼的走到面朝中轉站的視窗。煙霧依然十分濃稠,無法看見遠處的中轉站,只能看見不遠處的五個傷員和四個醫護。那輛裝甲車應該在迷霧之外警戒,能聽到啪啪啪的柴油機引擎轟鳴,但完全看不見車的輪廓——這完美符合古鐵的期望,既然古鐵看不見裝甲車,裝甲車上的玩家也不可能看見這邊即將發生額變故。
古鐵讓同伴們從其他的視窗爬出去,然後緩緩的釋放出靈能之手。幾十只靈能之手像毒蛇一樣貼著地面無聲無息的遊動,從四面八方同時接近四個醫護。相距大約三米的時候,古鐵才猛的爆發,靈能之手像毒蛇一樣昂起頭,閃電般同時糾纏住四個醫護。
每個醫護被四五隻靈能之手抓住,嘴巴被封堵,喉嚨被掐緊,腰被纏住舉起。他們立刻奮力的掙扎,還企圖拔出槍開槍示警,古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