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法術嗎?”
“核彈算不上。相當於上百枚常規彈頭的彈道導彈。”毒液說。
“上百枚?她要用大爆炸洗地板嗎?該死的,打賭戰神今天會非常開心。”
古鐵嘆了口氣,繼續迅猛如風的蹦跳。地上的怒蜂首領越來越多,天上的灰燼幻象越來越少,情況越來越糟糕。不知過了多久,灰燼幻象完全消失。只剩下古鐵還在亂竄。一時間,所有怒蜂都衝向古鐵,幾萬只幼蟲尖叫著衝刺,上千只怒蜂戰士從空中射酸液球,上百隻首領一邊走一邊射。形成一片鋪天蓋地的酸雨和蟲海。古鐵什麼都沒想,毫不猶豫的橫抱起身邊的毒液。讓波紋功像閃電一般貫穿身體,再以雷霆萬鈞的疾行術增強行動力。
古鐵像炮彈一樣射出,雨點一般落下的酸液球瞬間製造出一道惡魔強酸的池塘。
毒液縮成一團偎在古鐵懷裡,在他耳邊說:“繞著蟲巢跑,轟炸會以蟲巢為中心。”
古鐵跳到地上,掉頭向另一個方向衝去,快得只留下一道模糊不清的幻影。大量怒蜂幼蟲擋在面前,他先大步高高躍起,再用腳尖點著幼蟲的身體疾馳,衝蟲群上面直接跑過去。怒蜂幼蟲們張開毒牙亂咬,咬傷了不知多少同類,連古鐵的一根毛都沒碰到。古鐵很快回到怒蜂巢穴周圍,繞著巢穴一圈接一圈的狂奔。怒蜂戰士和怒蜂首領不斷的開火,酸液球像雨點一樣落下。古鐵沒有被擊中,但地面呲呲的熔化,逐漸形成了一條環形的酸液河。
怒蜂戰士和怒蜂首領能****洩憤,但數以萬計的怒蜂幼蟲只能徒勞的奔跑,有火沒地方出,不由得越來越憤怒。沒有人攻擊,也沒有人放火,它們自動的繼續變異,成為越來越多的怒蜂戰士。不知過了多久,怒蜂戰士已經遮蔽天空,地上的怒蜂幼蟲反而少了,酸液球像大雨一樣不斷降落。古鐵繞著酸液河一圈圈的奔跑,而酸雨追著他下,讓酸液小河逐漸拓寬,變成酸液大河。因為蟲巢的地勢最低,酸液河匯聚在蟲巢內,形成了一個酸液湖。
古鐵繼續繞著酸液湖狂奔,毒液偎在古鐵懷裡,突然低聲說:“我是不是太重?”
“怎麼……說……這種……廢話?”古鐵喘著粗氣,說話很吃力。
“如果我更輕一些,你也更省力。”毒液說。
“其實……最困難……是風的阻力……不是重量……風就像……一堵牆。”古鐵說。
“我知道了。”毒液沉默一會,才說:“沒有你,這個計劃只怕不會成功。”
“我其實……很喜歡……跑步……尤其是……越野跑。”
古鐵忍住後半句話沒說,越野跑確實很清爽,但最清爽是抱著最愛的女人,看著她偎依在自己的胸膛上。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成就感,彷彿懷抱著整個世界,擁有了夢寐以求的一切。他又有一種迫切的恐慌感,似乎懷裡裝著一隻剛出生的小鳥,稍微用力會傷害她。他只想保護她,讓她不受任何傷害,不論要付出任何代價。他身體額外的燙熱,血液中流淌著一種沸騰跳躍的熱量,讓他擁有無窮盡的力量。不論怎麼奔跑,他都感覺不到疲倦。
毒液歪頭看著古鐵的肩膀,突然問:“脫離戰場。”
古鐵抬頭看一眼亮閃閃的金色天網,突然轉身向山上衝去。漫天的怒蜂戰士像烏雲一樣追擊。但飛得非常慢。天網射出一束金色光柱,落在怒蜂戰士群中間爆炸。當場炸飛了不知多少怒蜂戰士。然後,一道道金色光柱接連降落,對著怒蜂群展開地毯式轟炸。
沒過多久,酸液湖被火焰吞沒,天空被濃煙充滿,怒蜂群消失在了煙火之中。
古鐵一口氣衝到先前打仗的地方,爬到一棵大樹的高處觀看轟炸,懷裡依然抱著毒液。如果他可以隨便抱。絕對會這樣抱一輩子。但毒液主動落到樹幹上,從腰包內取出手槍式注射器,裝上一支營養補充藥劑:“在轟炸結束後,狩獵聯盟的戰鬥機會立刻到達。”
“那我們要立刻撤退?”古鐵在詢問的同時,取出注射器給自己用各種補充藥劑。
“你剛才怎麼說?”毒液問。
“讓怒蜂去對付狩獵聯盟,但怒蜂不是……”古鐵看一眼依然在進行的轟炸現場。
“灰燼減弱了打擊力度。”毒液淡淡的說,隨後把注射器扎入脖子側面。
“哦。我明白了。”古鐵笑了,給自己連扎六管各種補充藥劑。
補充了藥劑後,毒液和古鐵肩並肩躲在樹上,偽裝成兩坨別緻的樹瘤,默默窺視猛烈的轟炸。足足轟炸了十分鐘,金色天網才黯淡消失。不再有金色光柱落下。山谷內已經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