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貌很是秀麗,幽綠的眼眸宛如黑夜的獵豹,穿著一身符文密佈的秘銀輕板甲,武器更是渾身上下遍佈,揹著一把雕刻著符文的老式步槍,****的槍套各有一把符文手槍,腰後還有兩把符文彎刀,前臂和小腿上插著飛刀,腰帶上掛著一串手雷。
任何人看見這個女人,都會產生‘這個妞真渾身是刺’之類的感慨。
她耐心啃完最後一塊餅乾,又咕嚕咕嚕無…錯…小說 M。QULEDU。 COM喝下半壺水,長長的嘆息:“啊,吃飽了。”
斯溫依然閉目冥思,沒有任何的反應。
“老大,我們殺出去吧。”她直勾勾的盯著斯溫,很直接的說。周圍的玩家都有類似想法,聞聲全都看向斯溫,更遠方計程車兵也安靜下來,屏住呼吸等待著。過了好一會,斯溫才緩緩睜開眼睛。先環顧其他玩家,最後凝視著女戰士,淡淡的問:“這是你真正的想法?”
“為什麼不?”她很平靜的說:“我們的武器沒有被做手腳,附近也沒有埋伏。我們吃飽喝足,該休息的休息了足夠,該治療的已經治療。進來的道路,我們也知道。我們先派遣一個精銳小隊去控制電梯。然後大部隊快速進軍,絕對能殺得他們措手不及。”
“這正是他們期望的,助理審判官菲羅薩閣下。”斯溫淡淡的說。
“也就是說,他們在看不見的地方佈置了埋伏?”菲羅薩問。
“埋伏或者有,或者沒有。”斯溫說。
菲羅薩被弄糊塗了,揪著鬢髮問:“老大,到底有沒有?”
“我不是先知,又如何知道。”斯溫淡淡的說,唇角微微彎起。
“老大。你到底什麼意思?”菲羅薩有些抓狂的跡象。
“他們知道你們憤怒,所以給你們武器……”斯溫又垂下眼簾,平靜的回答:“他們希望你們有所行動。一旦你們行動,他們就有理由撕毀協約。那個男人非常憤怒,他的怒吼在亞空間迴盪。聞到血腥味的血魔不停嘶嚎,血神也正凝視著他。它們的嚎叫在他心中迴盪,它們的火焰在他血液中奔騰。如果你們有所行動,他會毫不猶豫的屠殺你們的一半。作為談判的籌碼。十個玩家和五百傭兵已經足夠。這是你們再次獲得武器的理由。”
菲羅薩乾嚥一口唾沫,乾巴巴的說:“老大,如果我們足夠小心。那麼是不是……?”
“沒有任何機會。”斯溫平靜的說,隱隱蘊含一種無法置疑的權威。
菲羅薩沮喪的坐下,又拿起一包壓縮餅乾撕開,有一口沒一口的啃咬。其他人也沒精打采的坐下,不再有蠢蠢****的小心眼。因為他們都知道斯溫從不說假話,也不說不靠譜的話,說什麼就是什麼,絕對100%準確。既然斯溫說沒有任何機會,那他們肯定沒任何機會。
平靜持續了許久,斯溫突然主動說:“事實上,我一直在反思。”
菲羅薩以為斯溫對自己說話,就沒精打采的問:“老大,反思什麼?”
“必須反思。”另一個清朗的男聲從人群邊緣傳來,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中。
菲羅薩愣了愣,連忙站起立正,眼中露出了喜悅的光彩,其他玩家和傭兵也是一樣。轉眼間死氣沉沉的營地充滿了朝氣,所有人都眼睛明亮。一個修長的劍士穿越人群走向斯溫,淡淡的說:“你們都辛苦了,好好休息,多吃多喝,然後睡一覺,不要有多餘的想法。”
立正的人群紛紛坐下,但依然仰望著這個劍士,如同北朝鮮人民仰望金大胖、金二胖和金三胖。這個劍士身材高挑四肢修長,穿著銀鱗鎖環甲,戴著銀鬃頭盔,披著潔白的披風,揹著十字大劍,渾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宛如一位下凡的神祗。斯溫終於站起,右手捫胸鞠躬:“晨星殿下,聽聞你在西方天柱山脈中活動,很榮幸在這見到你。”
晨星摘下頭盔點頭致意,溫和的說:“我一聽說訊息就立刻趕來,還是太遲了。”
“不是太遲了,而是非常遲,你應該在十天前來。”斯溫很直接的說。
“在十多天前,我來過,與古鐵見過一面。”晨星說。
斯溫驟然抿緊嘴唇,過了好一會才說:“那麼為什麼沒有殿下的報告?”
“我想不到天樓那麼急,而且我認為,你們不會對古鐵採用暴力。”晨星說。
斯溫閉上眼睛,低聲說:“也就是說,殿下對古鐵的評價與黯鴉一樣?”
“黯鴉?他也在西海岸嗎?”晨星微微擰緊眉心,淡淡的說:“我不知道黯鴉的評價如何,但古鐵坦率正直,能同情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