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譴責。最後,意志不夠堅定的古鐵屈服於紅白的萌威,無奈的嘆息:“好吧,算你狠。”
紅白興奮的抬起頭,吐出分叉的舌頭在古鐵臉上狂舔。
“別亂鬧,龍口水對凡人有毒。”古鐵說。
“嗚嗚。”紅白哼哼的叫喚幾聲,似乎在委屈的辯駁。
“我知道,在熔岩反覆浸泡之後,我已經免疫龍涎和龍血的毒性,但別人沒法免疫。知道什麼叫做‘交叉感染’嗎?”古鐵把紅白的頭壓在地上,單膝跪下握住一支射入下巴的箭桿,沒好氣的說:“@無@錯@小說 M。qulEDU。Com你的古鐵哥哥隨時要跟妹子們親熱,可不想滿臉滿身的生化毒素。”
紅白嗚嗚的叫喚,沒精打采的耷拉著頭,像****的大狗一樣趴在地上。
古鐵輕輕撫摸傷口周圍的龍鱗,發現龍形態的紅白身軀龐大,但鱗片精巧纖細,最大塊的龍鱗也只是接近常人的小指甲,細小的鱗片與金魚鱗片類似,層層疊疊嚴密組合,形成一層完美無瑕的防護。他抓住箭桿輕輕搖晃一圈,把箭頭慢慢拔出傷口。箭頭是十字錐形。留下一個擴張嚴重的十字形傷口,好在龍皮能夠自動止血,沒有大出血的危機。
箭頭上粘著兩片碎鱗,在傷口裡面還有一片碎鱗。古鐵用匕首挑出碎鱗,紅白就迫不及待的吐出舌頭。猛舔下巴上的傷口。龍形態時。她的舌頭細長分叉,像蛇一樣靈活,能夠輕易舔到下巴和腦門。她舔乾淨傷口,又吐出舌頭纏住古鐵拔出的箭。帶回口中嘎嘣咀嚼。
“什麼都能消化的胃囊確實霸氣。”古鐵苦笑著搖搖頭,慢慢拔出一根根的箭,直接扔到紅白的跟前。頭部的箭矢很快清理完畢,古鐵又清理紅白脖子上的箭矢。突然間,紅白打了一個噴嚏。粗長的脖子像巨蟒一樣撞在古鐵身上。古鐵下意識的伸出手,用力抓住一塊龍鱗。這只是一個無心的動作,哪知道一把紅燦燦的龍鱗被颳了下來。
古鐵在心中暗暗叫糟,滿以為紅白會發飆耍賴,像醫鬧一樣勒索大量錢財。作為窮苦人家出身的屁民,古鐵當然不會替醫院說話。但事實上,天朝不僅有貪官、黑十字會和黑衣天使,也盛產各種各樣的刁民,既有地震之後發國難財的敗類。也有抬親屬屍體訛詐的混蛋。紅白別的還好,唯獨太貪錢。哪怕能夠訛詐一個金幣,她也會滿地打滾的撒潑哭鬧。
古鐵忐忑不安的等待著,但紅白沒有感覺被古鐵抓下一把鱗片,正眯著眼睛使勁用鼻子噴氣。古鐵眼睛一轉。若無其事的繼續拔箭,同時觀察剛才抓一把的部位——這裡的龍鱗稀疏不整,一些鱗片鬆垮垮的粘著,一些鱗片翻開翹起。隨時都可能脫落。在鬆弛鱗片的下面,還有一些細小的新鮮鱗片。這些新生的鱗片與老鱗片不同。邊緣有奇特的黑色紋路。
古鐵終於想起來了,現在是紅白的蛻變期,既然是‘蛻變’,顧名思義要蛻去老舊的鱗皮,生長出新的鱗片。他應該是抓下早已鬆弛的老鱗片,否則以龍鱗的效能,怎麼也不可能被巴掌抓下來。這麼一來,紅白被成豪豬也能理解,因為舊鱗片已經老去,新鱗片還沒長齊全,防禦力正處於最弱時期,這些普通結晶箭才能穿透龍鱗,深深的射入龍皮。
古鐵想了想,又問:“紅白呀,你正在蛻變期,是不是要蛻掉鱗片?”
紅白點點頭,扭頭瞅瞅古鐵,第一眼看見古鐵手上的鱗片,第二眼看見自己脖子有一個巴掌大的地方少了鱗片,立刻淚眼婆娑的幽怨叫喚,一副很難過的樣子,讓古鐵聯想起失去小狗崽子的小母狗。古鐵苦笑著說:“好吧好吧,給你十萬金幣,這次算我錯。”
紅白頓時不幽怨了,親暱的舔舔古鐵的臉,又津津有味的吃拔出的箭矢。
古鐵被這隻無節操賴上,也只能自認倒黴,繼續給紅白拔箭。
過了一會,所有箭矢拔完了,紅白趴在地上搖搖尾巴,在白光閃耀間縮小成一隻粉嫩嬌小的幼女。巨龍形態的傷害會對映到人形態,紅白小鼻子、小下巴、小臉上滿是紅疙瘩,衣服上也有各種小窟窿,似乎被一千隻蚊子狠狠叮過。她爬到古鐵的懷裡偎著,嘟起小嘴仰望著古鐵,淚眼婆娑的小眼睛星光閃爍,就像一隻被大狗咬了,尋求主人保護的小狗。
古鐵板著臉說:“你還想要什麼?”
“古鐵哥哥,紅白疼。”紅白細聲細氣的說,小尾巴****的垂著,只有尾梢輕微搖晃。
古鐵翻了個白眼,但還是配合的問:“哪裡疼?”
“全身都疼。”紅白噏動著小鼻子,隱約有些抽泣的意思。
“紅白,你是銅牆鐵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