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著簡樸又奢華的房間:“納坦不像是刺客,更像是苦行僧,捨棄肉體的****,追求意志的堅定。對苦行僧來說,日記是一種有效的自我反省。”
黑白不悅的說:“證據不會說謊,他絕對涉嫌刺殺主人。”
“我知道。繼續調查。”毒液說。
古鐵、毒液和黑白把納坦的房間徹底搜查一遍,然後來到練功房。練功房就是格鬥訓練場,愛之戰士經常在這練近身格鬥。但瑪各是魔法少女,子爵也不職業肉搏,所以納坦經常在這單獨訓練。那些橡膠人偶上滿是他的抓痕。地面和牆壁還有凌厲的劈砍痕跡。古鐵走到一個橡膠人偶前,用手指扣了扣一道抓痕。這橡膠很堅硬,甚至比剎車碟更硬。
“這是鋼化纖維橡膠,納坦的抓力很強。足夠撕碎你當時的鎧甲。”毒液說。
“是呀,當時我沒有穿惡魔鎧甲,沒有使魔和魔寵。單獨一人在樓梯間行走。”古鐵比了比抓痕,又比了比自己的脖子,疑惑的嘀咕:“以他的爆發力,還有撕裂這些人偶的抓力,絕對能讓我非常麻煩,殺死我也不是沒可能。他決定了行刺,為什麼半路又跑了?”
“但他確實逃跑了。”星彩石帶著兩個武裝魅妖走入訓練場,冷冷的說:“後門有新鮮的資訊素,但最近沒有出入登記。地道有陰影元素的痕跡,某個擅長陰影法術的人選擇5號路線,從5c號門離開,然後向北方揚長而去。或許過不久,我們能在戰場上見到他。”
古鐵沉默一會,才嘆息:“這麼說,已經沒調查的必要。”
“可以結案了,我們不得不封鎖所有地道。”星彩石冷冷的說。
“納坦還知道售貨機。”黑白擰著小眉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納坦還能停掉售貨機?”星彩石冷冷的問。
“那個售貨機是撿來的‘空寶箱’,只是還有售貨機的功能。如果敵對玩家不知道,泰拉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管這個‘空寶箱’。但敵對玩家一旦提出抗議,泰拉必須停用售貨機。”黑白為難的說:“平常時,泰拉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現在,泰拉也被調查。都賴紅白,沒事濫用傳輸網,害得泰拉被上面調查,幹什麼事都束手束腳。”
古鐵暗暗叫糟,沒有售貨機,沒有地道,白城沒有了補給,壓根堅持不了幾天!
毒液默默的聽著,突然說:“地道中,你有沒有采集線索?”
“拍了一些相片。”星彩石說。
“土人的調查呢?”毒液問。
“都已經結案,還有必要調查嗎?”星彩石反問。
“既然已經開始調查,那就繼續。”毒液說:“變節者或許不止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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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龍宮酒吧內,古鐵端著一杯高度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喝得不大,但流量不斷。子爵與古鐵截然相反,端起一杯高度酒一口乾完,然後拿著肋排大口的啃。瑪各臉色蒼白,似乎剛剛來了大姨媽。事實上,她一旦心情極度惡劣,隨時隨地都可能大姨媽。
古鐵默默喝完一杯酒,又啃完一塊煎餅,才說:“納坦有機會jiēchu魔幻牌,雖然不知道他怎麼下標記,為什麼要下標記,但他確實有機會。當我們打牌的時候,他在暗中窺視等待。然後,我帶著標記離開。他知道我從那條樓梯上樓,提前做好了佈置。在動手時,他非常警惕。一見我有防備就立刻撤退,然後竊取鑰匙從後門離開。證據鏈非常完整。”
子爵苦笑著說:“想不到是這樣,真想不到,竟然會這樣。”
“300萬星鑽,你們不動心嗎?”古鐵問。
“我一身強力裝備,卻在被土人一記悶棍放倒。”子爵滿不在乎的說。
古鐵見子爵提起人生第一汙點,就忍不住笑了。之前提起過。子爵挖寶箱搞到一身強力裝備,然後到一家土人夜店揮霍享受,哪知道太爽得過頭,被土人一記悶棍敲翻。好在子爵的老二很大,土人見子爵有做牛郎的天賦,就扒光裝備,把子爵賣到了白樓城。子爵笑著說:“從那之後,我就知道了,裝備和星鑽不是最重要的。一條粗壯的大腿才是根本。”
“承蒙你看得起。”古鐵給自己倒滿酒,向子爵舉起杯。
“與鐵爺這樣的英雄為伍,是我的榮幸。”子爵也舉起杯說。
“你這馬屁真他媽的噁心。”古鐵笑著咒罵,碰杯後一飲而盡。
子爵也一口乾杯,重重砸下杯子。笑著說:“鐵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