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場,室內靶場,書房,鍊金實驗室,機械車間,各種功能應有盡有,可以訓練也可以工作,當然也可以享受。古鐵和毒液到達訓練所大廳時,兩個負責勤務的蜘蛛女妖正用拖把擦地,周圍有一群精神抖擻的小蛛怪。它們只有野狗那麼大,不知疲倦的飛奔搬運水桶,把髒拖把叼到廁所清洗。
“瑪各、子爵和納坦在哪?”古鐵問。
兩個蜘蛛女妖敬畏的低下頭,較年長的回答:“瑪各在浴室,子爵在車間,納坦沒看見。”
毒液瞟一眼大廳一角的指路牌,徑自走向浴室。古鐵有些著急,連忙說:“老師。”
“我知道。”毒液頭也不回的回答,很快消失在一條走廊內。
古鐵嘆了口氣,只好去找子爵。玩家的機械車間通常只有一個用途改槍,這個車間也不例外。寬敞的房間裡有十多臺機床,金剛石鑽孔機,鐳射切割機,全都是地球上見不到的先進機械。子爵正戴著護目鏡站在一臺鐳射車床前,把一根陶瓷管切割成消聲器。他慣用的爆矢彈狙擊槍被拆成一堆零件,放在一張木板桌上,身上只有一把手槍和一把軍刀。古鐵一直沉重的心情輕鬆一些,如果子爵是叛徒,應該不|無|錯|小說 m。'qul''edu'。會這樣一幅沒有防備的樣子。
子爵關閉車床,笑著問:“鐵爺,發生什麼事?”
“怎麼不用自動切割?這些都是奈米精度的自動車床。”古鐵問。
“一個老習慣,我喜歡手工改槍,親手打磨的槍就像身體的一部分,能夠理解我的想法。我能相信它,它也能相信我。”子爵點點太陽穴,笑呵呵的說:“自動流水線的槍看著漂亮。卻缺少一些靈性,拿在手裡卻不貼心,就像花錢招來的小姐,永遠不如老婆貼心。”
“明明有老婆,卻還招小姐,這沒問題嗎?”古鐵問。
“呵呵,只是比方。”子爵深深看古鐵眼。微笑著說:“鐵爺,你不是能藏心事的人。”
古鐵整理了一下思路,用盡量平和的語氣說:“早上打牌到最後,你給我了說明書。”
“呵呵,我和瑪各佔鐵爺的便宜,我們玩過很多次,但鐵爺是第一次玩。”子爵說。
“書裡有一個追蹤標記。”古鐵說。
子爵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平靜的問:“然後呢?”
“後來,我上樓時。在3號樓梯的121層遭到襲擊。”古鐵平靜的說:“他用一根附魔的蛛絲做成一個機關,剛好可以割開我的喉嚨,不是我的臉,也不是我的胸膛,剛好是喉嚨。蛛絲源自我們的一隻甲蛛女王。最堅韌的那種。當時,刺客就在附近,我感覺到他的氣息,所以停下來戒備。差一點被蛛絲割喉。他沒有找到機會,不聲不響的離開了。”
子爵沉默一會,才說:“書是瑪各帶來。我交給鐵爺的。”
“我不懷疑你們,這只是公事公辦。”古鐵淡淡的問:“納坦在哪?”
子爵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才說:“應該在找鮮嫩的小老鼠,你知道他的口味。”
“活老鼠剝皮,粘上咖哩醬。”古鐵咧嘴笑了。
子爵笑了笑,瞟一眼不遠處的狙擊槍,盯著古鐵說:“納坦不是刺客。”
“我知道,如果在你和他之間二選一,我認為你的嫌疑更大。”古鐵說。
子爵誇張的張大嘴巴喊:“鐵爺,你這句話很過分,讓人很傷心。”
“在油嘴滑舌和忠厚老實之間,顯然油嘴滑舌更像壞人。”古鐵笑著說。
“鐵爺,我只是坦白闡述我對你的崇敬。”子爵說。
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古鐵探出頭看一眼,不由自主的嚥下一口大大的口水。瑪各和毒液正一前一後的走來,毒液依然是老樣子,瑪各卻剛剛沐浴出鍋,頭髮溼漉漉的,小臉紅撲撲的,穿著一件迷幻色浴袍,下襬剛好到膝蓋,露出兩條纖細筆直的均勻小腿。古鐵舔慣了女戰士的健美小腿,還第一次見到這麼纖細的小腿,不禁有些心癢癢的。瑪各還穿著一雙人字拖,腳上粘著一些沒沖洗乾淨的泡沫,走路時打滑,所以腳步有些笨拙。
瑪各看見古鐵就急促的喊:“鐵爺,子爵和納坦絕對不會是叛徒。”
“只是例行公事。”古鐵儘量柔和的回答。
瑪各吧嗒吧嗒的走到工房門口,看見子爵就喊:“子爵,鐵爺沒欺負你吧?”
子爵看見瑪各就嘆了口氣,苦笑著說:“鐵爺,你覺得瑪各像叛徒嗎?”
古鐵搖搖頭,笑著說:“如果你的防備是5,那麼瑪各的防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