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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白不吱聲,小尾巴像隨風起伏的狗尾巴花一樣亂搖,小臉貼著古鐵的肩頭使勁磨蹭,小嘴在古鐵的胳膊上亂舔,弄得溼漉漉的口水一片一片。古鐵頓時沒辦法了,大大的翻一個白眼。嘆息:“唉,還要我已經失憶了,不記得怎麼收養她,要不然真會日夜後悔。”
紅白咭的一笑,一邊蹭臉一邊哼哼叫喚:“嘛嘛……,不許退貨。”
過了一會,灰燼終於準備好了,笑眯眯的說:“紅白,別像猴子一樣粘著。”
“這是紅白的領地。”紅白瞪著小眼睛說。
“好了,現在辦正事,好狗狗不擋路。”灰燼說。
“堅決不讓,紅白生在這裡也死在這裡。”紅白兇巴巴的叫喊。
古鐵頓時聽傻眼了,紅白到底有多祭品,竟然說出這種比男人懷孕更不科學的話。灰燼竟然也不計較了,輕飄飄的走到古鐵的左手邊,拿起那根粗長的銀針要扎。古鐵連忙說:“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執著我的右手,但我不希望你們對這事情不要馬虎。”
“知道知道,你很重視你的毒液姐姐,當然也魔紋。”灰燼向旁觀的毒液眨眨眼睛,笑嘻嘻的說:“簡單的說吧,銘刻魔紋要講究‘魔力的互補’。就像海綿吸水,幹海綿才能洗水,溼海綿吸不了多少水。紅白的魔力強,所以她的血液要銘刻在你的魔力荒漠。毒液的魔力壓根是完全沒有,所以她的血液要銘刻在你的魔力沃土。你經常用左手施法,使魔烙印也在左手背,左臂的魔力是最肥沃的。你不怎麼用右手施法,所以右手的魔力最荒蕪。我們一次又一次檢查你的身體,就是鑑定這個。所以呢,你的左手本就適合你的毒液姐姐。”
“真的?”古鐵疑惑的問。
“我騙你幹嘛。”灰燼笑眯眯的說。
“那紅白這麼麻煩。”古鐵晃了晃沉甸甸的右臂:“你剛才還讓她讓開,她……死都不讓。”
“看她這麼可愛,隨口調戲一下。”灰燼笑嘻嘻的說。
“確實有道理啊。”古鐵終於恍然大悟,回頭看一眼猴子一樣的紅白,笑著揚了揚眉毛。紅白小臉倏地通紅通紅,屁顛屁顛的脫離古鐵的右臂,跑到毒液身後爬上去,從毒液的肩頭探出半張小臉,眨巴小眼睛瞅著古鐵,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還‘怒視’著毒液。
“好了,開始了。”灰燼讓古鐵在石頭上坐下,拿起銀針狠狠的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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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鐵的左手背有兩個烙印,一個是Y型,代表青琉璃的契約,另一個是O型。代表星彩石的契約。他的左肩還有一個複雜的烙印,這是灰燼的不死者盟約。現在,使魔烙印和不死者盟約烙印之間,增加一片熒熒發光的藍紫花紋,彷彿一叢尖刺銳利的荊棘藤。
灰燼臉色有些蒼白,不過笑容很燦爛,看著魔紋的眼神就像一位藝術大師注視自己畢生心血。毒液和紅白都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個魔紋。前者在思考什麼,後者只是單純的發呆。灰燼為這個魔紋花了兩個小時,紅白剛開始興致勃勃的看著。看著看著睡著了,不久前剛醒來。紅白剛睡醒的時候,腦子總是不怎麼好使。身體本能比大腦思維更快。
古鐵也在盯著魔紋,心怦怦的跳得厲害。——魔紋的直接感覺是火辣辣的疼痛,這個遍佈整條左臂的魔紋可是一個靈能版的刺青,是灰燼硬生生一針針扎出來,怎麼可能不痛。但在火辣的痛苦中,魔紋還在釋放某種力量,刺激心臟砰砰的跳動,讓渾身的血液額外燙熱。過了一會,毒液緩緩的伸出手,在魔紋上輕輕的撫摸一下。古鐵立刻感到觸控處一陣電擊的刺痛。心臟砰砰的狂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毒液立刻收回手,低聲說:“抱歉。”…;
“沒什麼,我剛才摸你,你也是這感覺?”古鐵好奇的問。
“隆斯人更擅長控制生理狀態。所以沒有你這麼強烈。”毒液說。
古鐵頓時鬆了口氣,先前他不知情,無意識的摸了好多下。灰燼瞅瞅毒液再看看古鐵,咯咯笑著說:“好了好了,現在魔紋剛剛刺好,所以你們不要亂摸。大概再過半天。魔紋穩定差不多穩定了,你們可以必須要積極的親熱,距離越近,時間越長,效果越好。”
古鐵頓時臉紅了,毒液看古鐵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盯著自己的左臂。
“好了,你們慢慢的探討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紅白。”灰燼笑嘻嘻的呼喚。
扒在毒液背上的紅白緩緩轉過頭,兩隻小眼睛無神的盯著灰燼,口中吐出含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