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白的尾梢突然開始微微搖晃,古鐵意識到紅白正在醒來,連忙暗想著‘縮小’,視野中的紅白就不斷縮小,逐漸展現出全貌。紅白睫毛微微顫抖幾下,緩緩睜開金色的小眼睛。她剛從宿醉的酣睡中醒來,小腦袋瓜還沒完全清醒,無神的兩隻小眼睛十分呆愣,傻乎乎的盯著古鐵發呆。古鐵突然心生一些惡意,把紅色準星移動到紅白的額頭上,然後粗著嗓門說:“發現貪財的邪惡龍類一隻,獵龍槍蓄能,雷達鎖定,3,2,1,開火,砰。”
紅白立刻後仰倒在了椅子上,分開雙手張開雙腳,一動不動的大字型仰躺著,小尾巴一下接一下的抽搐,似乎真的中槍了。古鐵暗暗的吃驚,這個狙擊視野隨後消失,正常的視野回到眼前。在七八米外的椅子上,紅白正一動不動的躺著,小尾巴像死而不僵的蛇一樣抽搐。
古鐵檢視一下槍中的子彈,納悶的問:“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灰燼也傻乎乎的瞅著紅白。
過了一會,紅白緩緩爬起來,兩隻小眼睛依然呆愣無神,傻乎乎的望著古鐵發呆。古鐵皺眉想了想,又瞄準紅白,粗著嗓門喊:“又發現貪財的惡龍一隻,獵龍槍蓄能,砰。”紅白應聲倒在了椅子上,又翻滾到地上,像死狗一樣趴著,小尾巴又一陣陣的抽搐。
“這是怎麼回事?”古鐵瞅著毒液問。
毒液聳了聳肩,淡淡的說:“她的基因結構極度複雜。”
古鐵納悶一會,衝旁邊投影螢幕上的泰拉問:“你的親女兒?”
“嘛嘛,無意識的配合賣萌,我的女兒最可愛了。”泰拉笑眯眯的說
紅白又緩緩爬起來,這次眼神清醒許多了。她擦掉嘴角的口水,瞅瞅古鐵手中的獵龍槍,然後摸摸自己的額頭,小嘴一撇眼淚珠子就呼呼落下。她跳到椅子上,又跳到桌上,跪在投影螢幕前嗷嗷大哭:“泰拉……,古鐵哥哥用獵龍槍打紅白的腦門。還砰砰兩槍。”
“沒事沒事,紅白的腦門依然完好。”泰拉笑嘻嘻的安慰。
“嗚嗚……,可紅白暈乎乎的,腦子肯定被打壞了……”紅白淚眼婆娑的喊。
“你妹的,你腦子什麼時候好過?!”泰拉不客氣的說。
“我妹?!”紅白不哭了,傻乎乎的張望左右:“青釉來了嗎?”
“沒來。”泰拉乾脆利索的說。
“嗚嗚……”紅白小嘴一撇,又嗚嗚嗚的哭起來。
泰拉轉頭對著古鐵。微笑著說:“玩家古鐵,你能約束好你的魔寵嗎?”
“這是你的女兒,你管不了。我怎麼管?”古鐵嘆息道。
“玩家古鐵,如果你放任你的魔寵騷擾售貨機,可是要被罰款的喲。”泰拉說。
古鐵聽得鬱悶。把一口小皮包放在紅白麵前,沒好氣的說:“紅白,新衣服。”
紅白一邊哼哼唧唧的掉眼淚珠子,一邊開啟皮包取出一雙白銀金屬皮靴,哭聲頓時小了許多。她又取出紅色褲子、紅色上衣、白銀護胸、白銀護肩……,哭聲不斷的變小,小眼睛越來越明亮。過了一會,她麻溜的撲到古鐵的懷裡,摟著古鐵的脖子使勁蹭臉。
古鐵摸摸紅白的頭,苦笑著說:“從好的角度來想。還是有辦法讓你聽話的。”
“嗯嗯,紅白最聽話了,古鐵說什麼,紅白就是什麼。”紅白興奮的哼哼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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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近傍晚時,集體換裝的三人終於走出服務廳。古鐵換上毒液精心製作的潛行戰鬥服。揹包左側掛著狙擊槍,右側掛著混沌魔錘,後腰掛著衝鋒槍,右大腿外側的槍套中插著****,左大腿的兜中插著聚能劍,戰術腰帶上還掛著一圈手雷。簡直是武裝到牙齒。
毒液依然是先前那件通用戰鬥服,只是強化改裝了一番,風格與古鐵的戰鬥服類似,狙擊槍、衝鋒槍、****和手雷的位置也是一樣。她沒有混沌魔錘和聚能劍,所以揹包右側掛著那把符文刀,左大腿的兜中插著一把由灰燼設計的符文射釘槍。灰燼為了追求‘同等待遇’,也換上一套類似的戰鬥服,不過沒有各種尺寸的長槍短槍,狙擊槍被長柄法杖代替,符文刀被輕型符文劍代替,衝鋒槍被短杖代替,****還是有,符文射釘槍也是由。
當然最炫目永遠是紅白。她穿上華麗的新制服走出,衣服的風格與二戰時期德國的黨衛軍制服神似,胸口還有一個銀白的鐵十字徽章。只不過皮衣變成紅色,外加上各種銀白護具,小屁股上還開了一個窟窿,伸出一條永遠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