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3 / 4)

小說:天下最二 作者:知恩報恩

一次呢。”

書生臉色愈紅,半天憋出一句:“所謂非禮勿言,閨房私事,豈能如此宣諸於口……”

範輕波不理會他,徑自起身走回山洞,收拾東西準備下山回家。書生寸步不離跟在後頭,開始從女誡婦德婦道說開去,侃侃而談,滔滔不絕,尷尬羞赧之□蓋彌彰。

“低頭,抬手。”

她收拾好布包,套到他脖子上,再將他的手拉出來。明明是第一次做的動作,卻自然得像老夫老妻。範輕波想起前世母親為父親打領帶遞公文包的樣子,嘴角不自覺浮起溫暖笑意。突然覺得四周好像靜了下來,想問書生怎麼不說了,一抬頭,卻見他的唇壓了下來。

她有些愕然,隨即發現他的唇只是貼在她的唇上,有些顫抖,有些激動,卻不得其門而入。眼中滑過一抹笑意,她順勢掛在他脖子上,主動微微張口含住他的下唇**輕咬,又大膽地將舌頭探入他口中,勾惹他的熱情……

一吻過後,兩人俱是微喘,範輕波更是衣襟大開。書生見狀一下子漲紅了臉,將手背到身後,像極了做錯事又想掩飾的小孩,讓原本不是很在意的範輕波起了逗弄之心,“哎,夫君大人,我只是說兩句便是非禮不守婦道,你這又動口又動手的算不算非禮不守夫道呢?”

見他噎住,範輕波通體舒暢地笑了,想起一事,開口問道:“你明明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吻技這麼差?”書生的呆性,加上前幾次親吻都是她主動,他生澀的反應令她原本以為他是個魔法師,但昨夜他的表現雖說不算技術純熟出神入化,卻也看得出並非完全的生手。

“你……”書生瞪眼,臉更紅了,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乾脆扭頭表示拒絕回答。

範輕波沒有漏過他臉上一瞬間浮現的惱恨,提出一個大膽的假設:“你以前沒跟人親吻過?”

書生身形一僵,眼睛專注地盯著牆,恨不得看出一朵花來,手指也開始很忙地摳起牆來。

範輕波繼續小心地求證:“莫非……你第一次並非出於自願?”

話音剛落,嘭的一聲,書生一頭撞到牆上,慌亂回頭,卻見範輕波滿臉風雨欲來,隱隱發青,她咬牙切齒地問:“哪個混蛋,我的男人也敢強!說,是男人還是女人?”

聽到前一句,他還有些欣慰,聽到後一句,他的臉色也青了。

話要從書生考中狀元那年說起。

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那一年他實現了作為一個讀書人的終極目標。誰知在陛下賜宴時竟遇上鬼谷的豔鬼,她偽裝成花娘要暗殺他,結果被他挑斷手筋腳筋廢了武功。本來還沒什麼,但她居然因為打鬥過程中他的銀筆不小心劃花了她的臉而自殺。纏上命案,他不得不離開京城。

重出江湖後才發現江湖中人都認為是豔鬼要強上他,卻被他秒殺。至於豔鬼強上她的原因……江湖中莫名有了一個傳言:銀書生身懷異能,女子與之雙修便能容顏常駐功力大增。

然後接踵而來的,便是各色女人對他自薦枕蓆,自薦枕蓆不成就暗施手段。幸而他早讓大長老白無非磨練出一身金剛不壞之軀,得以保全貞操。從此也傳出不近女色的名聲。

不過馬有失蹄。他二十歲那年,為捉拿採花賊追到苗疆,不慎中了合歡蠱,被迫與一個苗女有了夫妻之實。合歡之後,苗女發現自己功力並未見長,大罵中原人坑爹,扔下解藥揚長而去……

“你們合歡的時候,她沒親你?”範輕波還在糾結這個,臉上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在意。

書生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這會兒已經只剩下木然了。“苗疆那邊女子作風大膽,卻有個不成文的習俗,可以跟任何男人交歡,卻只能跟心愛的男人親吻。”

範輕波勉強滿意地點頭,又想起一事,“你怎麼沒嚷著要對她負責?”她只是給他上上藥,就被他逼得走投無路了,那苗女都跟他上床了,他怎麼會沒反應?

書生眼神閃了閃,低下頭,支支吾吾道:“她說不用負責。”

範輕波挑眉,“我記得我也說不用負責。”幹嘛,看她手無縛雞之力又沒有蠱毒傍身好欺負啊?

“那不同的。”書生突然抬頭,直直地望著她。那個苗女說不用負責,他心中雖有愧意卻是如釋重負,而她說不用負責,他的心裡卻悶得發狂,像壓著什麼。以前他不知這是為何,只一味以禮教為藉口強說要負責,如今他卻明白,那隻因為他心中有了她。

看著他陡然深沉炙熱的眼神,範輕波臉上莫名的發燙。心裡一跳,隱隱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同了,不敢深究,下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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