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是魏紅(蔣新)上山下鄉,李琴琴去送行;一場是魏紅懷孕了,靜秋偷偷陪著她打胎,然後李琴琴來了……
遠處拉著幾道長長的紅條幅,上面寫著各種標語,而且必須是黃紙黑字菱形別在紅布上,這是那個年代固有的特色。
近處是幾輛軍車,很老式的那種,車頭上有紅綢子扎的大紅花,車斗裡除了那些懵懂的少男少女,還豎著各種偉大領袖**的畫像。
背景音是一陣陣激昂的口號聲,一下子就把你拉入到了那紅色的年代裡。
鏡頭拉轉,從送行的人群中找到了靜秋和魏紅母女倆。
“踏踏實實的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知道不知道?”李琴琴這手拿個網兜,裡面是個臉盆,那手拍著女兒的胳膊囑咐道。
“行了,我知道啦。”雖然蔣新是背對鏡頭,但她語氣中明顯流露出來的煩躁,還有最後拖長的尾音,都說明她對於母親的嘮叨早就厭煩了。
蔣新人家那也是小童星出身,這兩年又是頻繁接戲,所以演技提高的很快。
現在自己拿過劇本後已經知道怎樣揣摩人物,用什麼手法去表現,用什麼樣的肢體語言去配合。
她現在的樣子活脫脫就是個不知道愁字怎麼寫的少女,對於艱苦的農村生活明顯缺乏認知。
這一瞬間,李琴琴彷彿看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
當時自己的父母可謂是苦口婆心,但自己一句都聽不進去,臉上也是現在這種煩躁的表情,可結果呢?
“不像在家似的,瘋瘋癲癲的,大大咧咧的可不行啊,知道嗎?!”說著說著,李琴琴的眼淚下來了。
她現在也是一個母親,她也理解當初父母對自己的關懷。父母傻嗎,自己那一臉不耐煩他們看不見嗎?但為什麼明知道說再多也沒用,也找挨撅,為什麼還要說?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媽,你哭什麼啊,你看現在誰還哭啊?!”魏紅語氣中煩躁又重了兩分,而且夾雜著明顯的埋怨,埋怨母親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