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沿江而上一百五十里,‘斷魂谷’中!我沿途劃上十字做標記,十字的頭所指方向,就是師叔該走的路!”
“好,我馬上行動,二師身,我們暫時分手,請你傳話給各師身姐全力查探‘酸秀才’的下落!”
“師弟,要不要我陪你……”
“不,區區‘通天教’諒來還沒有人能阻得了我!”
“也好,我們再見了!”
“鬼影子”笑著又向莫綺萍道,“代我問你師父好!”
聲落,晃眼而沒,的確不愧“鬼影子”之稱。
周靖自送“鬼影子”,笑著又向莫綺萍道:“你師父還說什麼沒有?”
“沒有了!”
“好,我先走一步!”
聲落,人已在數丈之外。
身形似電,一路溯江飛馳。
暮藹四合,夜色蒼蒼,估計行程,已奔行了近百里之遙,眼前來到一座大鎮集之外,不由心念暗轉,是繼續登程,還是入鎮打尖!
心念幾轉之後,決定先入鎮填充飢腸身形隨之緩了下來,折身進入鎮內。
此刻,正是打尖用餐之際,所有酒樓飯館,客人進出如湖,周靖走完了整條大街,才在街尾尋到一家較為清靜的飯館,揀了靠窗座位,叫來酒菜,吃喝起來。
正在吃喝之際,忽見一男一女兩個極為眼熟的身影,從窗外街頭一掠而過。
“是他!”
周靖顧不得吃飯,順手掏出一把碎銀,放在桌上,匆匆出門追去,追到街頭,兩個人影已出了鎮集,變成兩個模糊的黑點,錯非是周靖自力超人,換了任何一個人,恐怕就無法看得出來。
身形一緊,如閃電颶鳳般疾掠過去……
“站住!”
兩人應聲止步。
周靖強捺激動的心情,冷冷地道:“‘酸秀才’,幸會!”
兩人正是“酸秀才”和易秀雲。
“酸秀才”大是駭然,易秀雲搶著答話道:“周靖,你準備怎樣?”
“這不關你事!”
“我非管不可!”
“恐怕你管不了?”
“酸秀才”介面道:“周朋友,有何指教?”
周靖知道易秀雲已把自己的底細告訴了“酸秀才”,索性扯下面具假髮,納入懷中,沉聲道:“閣下,在下開門見山地說一句,請你坦白他說出師承來歷!”
“酸秀才”下意識地退了一步,道:“如果不呢?”
“在下不希望聽到這字眼!”
“周朋友到底是何居心?”
“閣下說出來之後,在下會告訴你!”
“歉難從命!”
“那就別怪在下無禮……”
“怎麼樣?”
“閣下別打算離開!”
易秀雲恨聲道:“周靖,你別欺人太甚!”
周靖冷眼一掃易秀雲,道:“你最好是別管這回事!”
“我管定了!”
“你有自信?”
“你要把他怎麼樣?”
“他不說實話,本人不擇手段!”
“你敢碰他一碰,我就與你拼了!”
周靖登時火高千丈,想不到易秀雲竟然絕情至此,怒聲道:“易秀雲,我周靖對你己夠容忍的了!”
易秀雲眼圈一紅,道:“周靖,毋須貓哭老鼠,我不領你這份清!”
周靖咬牙哼了一聲,出手抓向“酸秀才”,出手之快,世無其匹。
“你敢!”
易秀雲厲喝一聲,一掌切了過去,掌勢才出,“酸秀才”己避無可避的被周靖扣住了左手脈門。
“砰!”
易秀雲閃電般切出的一掌,劈正了周靖肩背,周靖恨到了極處,功隨意生,反震回去,悶哼聲中,易秀雲踉蹌倒退了十來步才勉強站穩嬌軀。
周靖雙目稜芒暴射,逼視著“酸秀才”道:“你說是不說?”
“酸秀才”抗聲道:“不說,殺剮聽便,下手吧!”
周靖忽想起,萬一對方的來歷並非自己所推測的,身份一洩,當更增加了追兇的困難……
就在猶豫不決之際……
易秀雲慄喝一聲,形同瘋虎般的撲了上來,掌影如山,罩伺周靖要害大穴。
周靖咬緊牙關,不閃不避,“砰!砰!”連響聲中,身側後七處要穴各被擊中一掌,雖說“金剛神功”無懼掌指刀劍,但也被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