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人頭赴會,這其中就有蹊蹺,但,她又不否認害死甘江
呂子英大聲道:“小姐,你不能這樣……”
“他死之後,人生對於我已失去了意義,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可是,你己盡了本份,替他報了仇?”
“呂護衛長,請代我收屍,與他合葬一處,在生之時,我樣樣順從他,現在,最後一次,我順從他的遺言!”
“小姐,你錯了,這不是順從,你這種做法是瘋狂的,你將使他死不瞑自!”
兩人的對話,聽得周靖滿頭玄霧,心念疾轉道,難道這是一場誤會?是甘江誤會了她?
抑或其中……
呂子英焦灼萬狀地接著說道:“小姐,若是甘江死而有知,他的靈魂已相當痛苦,因為他竟這樣地誤會了你,若死而無知,你豈不是既瘋狂又愚蠢?”
“鬼女”石蘭花口中發出一陣凌厲至極的長笑,笑聲中,身形電彈而起,飄瀉而去,笑聲漸漸不聞,最後完全消失。
周靖怔在當場,罔知所措。
呂子英怒氣勃勃地道:“周靖,小姐若有三長兩短,唯你是問!”
周靖冷冷地道:“待查明真相之後,如果甘江遺言不假,我一樣要殺她!”
呂子英突地嘆了一口氣道:“周靖,當然事情不能全怪你,甘江之死,小姐痛不欲生!”
周靖心中一動,道:“願聞其詳?”
“甘江與敝宮小姐從相識到結婚,先後不到一年,令人不解的是甘江對出身來厲,諱莫如深,但這並不影響夫妻之間的感情,小兩口仍如膠如漆……”
“是的!”
周靖猛地省悟,怪不得在“風火谷”交手之時,自己胸衣被“妙手書生”抓碎,露出“血心’,滿場皆驚,而“鬼女”石蘭花並無特殊反應,照此看來,她確實不知甘江身世,而且也不知“血心”是甘江之物。
但,甘江何以要隱秘身世呢?
為什麼親如夫妻也不肯吐露真清。
甘江既是被毒死,顯然他連“血谷主人”傳給自己的“玄龜神功”都未習練,否則怎會中毒而死,“玄龜神功”百毒不侵,這又是什麼原因呢?
謎!
令人無從忖測的謎!
當下,又追問道:“甘江又是如何被害的呢?”
呂子英老臉掠過一抹殺氣,恨聲道:“天邪院少主‘蓋世太保’洪一民與敝宮小姐是表兄妹,一次偶爾的機會,他用‘天邪院’獨門藥物,先使小姐迷醉,又以‘子午毒’令甘江在不覺之中服下,然後故意與小姐裝成歡欣之狀,令甘江深信他與小姐的奸清,其實小姐在迷亂之中,根本不知己墮入陰謀之中……”
周靖大叫一聲:“該殺!以後呢?”
“甘江中毒含恨出走,事後,小姐悟出毒謀,所以才殺洪一民以報夫仇!”
“那是在下莽撞了?”
“這不能怪你,你怎知其中內清!”
“可憐義兄甘江到死還不知致死之由!”
“小姐因此痛不欲生,曾兩次企圖自盡!”
“那為什麼在下尋仇之時,小姐不辯白呢?”
“據老夫推斷,第一,她不知道甘江至死不悟毒謀,誤會了她,第二,她對人生已感乏味,心如枯木死灰,也不想分辨!”
“她這一走,不知……”
呂子英老臉一變,半言不發,彈身便朝“鬼女”石蘭花消逝的方向電閃追去。
周靖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感地深深一嘆。
驀然……
一個極其耳熟的聲音道:“在這裡了!”
周靖和“恨世魔姬”同感一震。
兩條人影,如飄絮般瀉落向前。
來的正是“逆旅怪客”和易秀雲。
周靖向“逆旅怪客”施了一禮,目光卻不轉向易秀雲,俊面之上有一種不自然的表情,像是驚異,又像是餘憤未息。
易秀雲入場之後,立即面向他處。
“逆旅怪客”一指那堆新土道:“她死了?”
周靖傷感地道:“死了!”
“逆旅怪客”透過面巾的目光,如兩柄利刃,直射在“恨世魔姬”的面上,一不稍瞬,久久,才沉聲道:“你也在這裡?”
“恨世魔姬”冷冷地道:“閣下這話問得出奇,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你糾纏周靖的目的何在?”
“恨世魔姬”怒聲道:“閣下說話當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