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個小小的問題可能會導致晚晴受傷,甚至丟了性命。就比如這一次,如果不是他在晚晴身上留下了神識烙印,又或許如果奪舍的那人修為是化神期,也許今天坐在這的就不是晚晴了。想到這,流觴不禁有些害怕,把晚晴緊緊地抱住,生怕晚晴消失似的,直到晚晴喊疼才清醒過來。但是眼前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得先去找南宮嘉駿單獨聊聊。
流觴帶著晚晴回到洞府,看著南宮嘉駿。
“師傅,這就是我之前提過的南宮嘉駿。”
“乖,先去做飯。師傅想和南宮嘉駿單獨倆聊。”流觴摸摸晚晴的臉,覺得手感甚好。
晚晴看了看流觴,又看了看南宮嘉駿,感覺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奇怪。為什麼南宮嘉駿不過來拜見流觴呢?晚晴想不明白的事情從不多想,乖乖地出去做飯。
晚晴出去後,流觴在洞府設了一個結界,他並不想讓晚晴知道他們談話的內容。
晚晴臨走的那一眼看得南宮嘉駿哭笑不得,他也想去拜見流觴上尊啊,但問題是化神期的威壓讓他動不了啊!渾身靈力湧動,南宮嘉駿苦苦地在流觴上尊的威壓下支撐著,滿臉通紅。接著臉色一白,身體不由自主“咚”地一聲跪在地上,顯然有些承受不住。最後“噗”地一聲,胸口氣血翻湧,一口精血猛地噴出。化神期修士果然不愧是站在頂端的修士,僅僅是威壓之力就讓他毫無反抗之力。
看見南宮嘉駿吐出鮮血,流觴才收回他身上的威壓。
“說吧,晴兒是怎麼救你的?”
南宮嘉駿站起來,擦了擦嘴邊的鮮血。聽到流觴上尊的問題,就知道晚晴並沒有告訴他實情,他當然也不會傻傻地全盤托出。所以回答道:“當晚晚輩身受重傷,後又有追兵,本以為自己必死,結果看見了晚晴,我把那隻白玉狐捉住,威脅她把人引開,她便吃了化形丹把人開了。”
“哼!本尊的徒兒豈是你能威脅的?”說罷,流觴一掌打在南宮嘉駿身上。
南宮嘉駿頓時被流觴一掌擊落在牆壁上,再次吐了口血,可見剛才流觴的一掌不輕。
“這次本尊就饒了你,如果讓本尊發現你做出什麼對晴兒不利的事情;本尊決不輕饒。”
“晚輩謝上尊不殺之恩。”
流觴丟了一瓶離固丹給南宮嘉駿,南宮嘉駿看著那一瓶離固丹,臉不由抽搐,果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晚晴能變成今天這樣,很大一部分肯定是流觴上尊慣出來的。南宮嘉駿把晚晴當作自己人,自然希望她更好,於是對流觴說道:“恕晚輩冒昧問一句,上尊不覺自己對晚晴過於保護嗎?”
“這個問題本尊今天也想到了。以前總想著有我在,自會護她周全。但修真界爾虞我詐,殺人奪寶的事情層出不窮,晴兒性格單純,天性善良,易遭人算計。或許該讓她見識一下修真界的的殘酷。”
晚上晚晴想給流觴好好補補,不僅燉了雞湯,還把上次的冰螭肉也煮了,當然還有一些小菜,但由於晚晴一直堅信浪費可恥,所以每個菜的分量都不是很多。
冰螭的內膽給小白吃了,這段時間一直在空間進階,前幾天才出來。現在小白已經是三階中期,相當於築基前期修為。它一直盯著冰螭肉看,目光都沒有離開過,好像在說:“再看我,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如果是往常,晚晴一定會先給它吃一點,但是今天不行。
飯做好時,流觴和南宮嘉駿正好出來。南宮嘉駿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晚晴並未多想,她理所當然地認為流觴一個化神期的高手是不可能欺負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
流觴一直清心寡慾,這次離開萬獸山後就一直未進食,但現在看著那熱騰騰的食物竟有些懷念。
吃飯前晚晴吹了一聲笛子,一直六階雪狼的跑了過來。晚晴先給流觴盛了一碗雞湯,前世養成的習慣,吃飯前先喝湯,據說對胃有好處。接著是南宮嘉駿,不過這次他就沒有雞腿吃了,雞腿被流觴和她自己瓜分了。南宮嘉駿看著流觴碗裡的雞腿,莫名地覺得今天的雞湯沒以前那麼好喝,他把這歸於不習慣與陌生人吃飯。而流觴則是嘴角微微上揚,在晚晴心裡還是我這個師傅要重要些。
然後是小白和雪狼。雪狼是一年前出現的,當時晚晴正把烤好的玉靈兔丟給小白,結果被它中途截了,小白很是氣憤,奈何雪狼的實力比它強,只能忍著。此後每一天,雪狼都會過來吃東西。有時候來得早就會在旁邊等著。晚晴覺得經常讓它等著很不好,與它做了個商量,以後吹一聲笛聲後它再過來。
流觴看著那隻六階雪狼,心裡一絲震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