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琴棋書畫,學詩書禮儀,想做一個完美的女人,可是太刻意了,看著有些彆扭。一舉一動很不自然,顯得有些做作。”
“那是,氣質這種東西是天生,她無論怎麼學,都比不上本小姐。”
主人,你少自戀點會死啊!
“不過她的情商的確不敢恭維,簡單。沒心機,畢業後平均每四個月換一份工作,單子被同事搶了,還傻呵呵地給人家道賀。口無遮攔,把同事得罪了都不知道。”
“是啊,同一份工作。比別人辛苦兩倍,拿的錢卻比別人少。”
“還好她這人不記事,天生的樂天派。所以靈根受損也不見她有多傷心,被女主搶了紅蓮業火也不見得有多沮喪。”
聽到蘇清雅搶了晚晴的紅蓮業火,風輕狂眼中閃過一絲殺意:“放心。這筆帳我遲早會幫你們討回來。”
這時,另一男修拿著一把大刀,氣勢洶湧地向晚晴砍來,“乒”地一聲,晚晴手裡的驚鴻劍與他的刀碰在一起,發出閃閃火花。兩人同時執行靈氣,男修被晚晴震開。“看招!”男修使出一套精妙的刀法,招招致命,一時之間,晚晴還不能破他的刀法,只能招招閃躲,已經落了下風。經過一天一夜的打鬥,儘管有冰雷靈珠支撐,晚晴仍然有些吃力。眼前情況十分危險,一不留神就會斃命。
“主人,不去救她嗎?”
“如果她就這點實力,還不如現在死了。我能救她一次,不代表次次我都能救她。她的敵人很強大。”還有一句話,風輕狂沒有說,她的敵人很有可能就是魔帝或者聖帝。
突然,晚晴拔地而起,飛至幾十米高,大喊道:“一劍無聲——”,劍隨著晚晴的身體直線而下。男修見頭頂上的晚晴襲之將至,頓時心中打亂,一閃身,右手的大刀朝晚晴劈去,晚晴執行冰雷靈珠,放出一個靈氣罩,擋住那人的刀氣,手中的驚鴻劍瞬間變換了方位,一劍刺入男修胸口,心口劇痛傳遍全身。晚晴透過驚鴻劍把靈氣輸入那人體內,那人的身體瞬間四分五裂。
晚晴提著驚鴻劍,不停地喘氣,大喝了幾口靈泉,繼續迎接下一個對手。只見一個個銀針向她射來,晚晴運轉靈氣,幾步一轉就脫離危險。銀針的速度加快,眼睛已經不能反應過來,只能聽見“簌簌”的風聲,晚晴閃得更快,腳步不停地轉換。這讓女修十分惱怒,身體瞬間傾斜,雙掌爆鳴,晚晴腳尖點地,急速後退,右手一揮驚鴻劍,劍氣形成一個靈氣牆,“啪——”兩股靈氣相撞,轟然爆破,周圍的屍體被震得灰飛煙滅。晚晴心裡血液沸騰不已,有種大汗淋漓的感覺。
所有銀針忽然匯聚在一起,變成一個巨大的銀針,倏忽急促,倏忽緩慢,猛地直立,這讓晚晴倍感壓力,腳尖不停地旋轉,變換著姿勢,眼睛不停地來回轉動,隨著銀針的速度加快。晚晴猛地彎身,劍尖點選地面,女修看到,手不停地變換,銀針向著晚晴面部襲來,晚晴連續三個翻身,猶如一陣風緩緩後退,銀針始終與晚晴離著三公分的距離。晚晴有些不耐煩,想也不想,身體一個側空翻,數十道紫電向女修襲去。女修連續後退數十步,可她的手依然不停地變換,銀針迅速晚晴射去,晚晴用驚鴻劍的劍身橫在身前,女修加大靈氣的輸出,晚晴的身體不由地往後傾,執行冰雷靈珠,猛地一推,後退三丈遠,接著舉起驚鴻劍,連續向著女修的方向揮三劍。
女修看著迎面而來的三道劍氣,只能後退,但還是被傷了一劍,通紅的眼睛爆發出彌天殺意,女修身體猛地傾斜上前,滔天的靈氣加註到銀針上,大手猛地一推,大銀針化為無數小銀針急速向晚晴飛來,晚晴不停地揮動手中的驚鴻劍,十幾息之後,晚晴衣衫破爛,出現好幾處明顯的血跡。晚晴緊盯著女修,臉色甚是恐怖,眼睛突出,殺氣不斷散出,左手緊握拳,咬牙切齒猶如魔鬼附生。“一劍無極——”狂暴的靈氣猶如風刀,卷染了整個空間,晚晴感覺到自己的經脈猶如一條奔騰的大河,滾滾而來,聚齊劍身,身體猛地上前,腳下踏空而前,向女修刺去。女修一看不對勁,立即執行靈氣把小銀針匯聚成大銀針撞擊向驚鴻劍。只聽見“咔嚓”一聲,女修就知道壞了,這人好狠,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大銀針化為無數小銀針,雖然大部分小銀針被劍氣擋住,但依然有少部分小銀針襲向晚晴,但晚晴此時已經殺紅了眼,絕不給女修還手的機會,根本不在乎這些小銀針。驚鴻劍刺穿女修心口,女修臨死前唯一的想法是:和這樣的人作對死才是解脫,活著絕對是生不如死,一輩子生活在無盡的恐懼之中。
隨後,晚晴也倒在了地上。
風輕狂飛進去,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