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飛淡淡的掃了那個人一眼,臉上邪意的笑容沒有因為他的話有絲毫的減淡,他隨意的問道:“你們這裡現在好像什麼人都可以進來了啊!”
明明室內開的空調溫度才十六度,但那人的額頭卻慢慢的滲出了一頭的冷汗,他戰戰巍巍的說道:“真的非常抱歉,是我們的疏忽,還請您不要見怪!這個事情我們一定會好好處理的。“說完後他就用眼神示意後面的幾人,讓他們把地上的三人拖了出去。
安洛飛見到那三人都被拖出去後,然後見到站在遠處的月月一臉血色全失的樣子,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把那個負責人叫了出去。
見到那個負責人出去後月月見到他的肩膀還在流血,她驚呼的說道:”你的傷口還在流血,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安洛飛慢慢的朝她走了過去,在離他還有半步的距離停了下來,他看著她的臉邪笑著說道:“你不覺得這個應該是你做的事情嗎?”
啊?她做的事情?
月月吃驚的望著他,難道他的意思是讓她幫他處理傷口?她突然想起好像幾年前也有幫一個人處理過傷口。
想著當時那血肉模糊的樣子,她滿臉雪白的搖著頭說道:“不要、、、我害怕!”
“噢?怕嗎?可是這個好像是因為救你才受的傷吧?”他挑眉的笑看著她。
他不相信她真的有怕倒不敢處理的地步,畢竟她以前包紮過的,不是嗎?
月月見到他還笑的那麼邪氣,忍不住想懷疑他真的受傷了嗎?
但是在想到他剛說的話後,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她臉色慘白的看著他說道:“我、我真的不敢見到血肉模糊的樣子。”
“哎~~!原來這年頭好人是不能做的!”他低聲喃喃自語的說道。雖說是低聲,但是音量月月恰巧又能清晰的聽在耳裡。
月月被他說的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