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問道，“左老師呢？”
班級的學生臉色都不太好看，或者說是憋得難受，只有高杉站起來說道，“趙老師，左老師身體不舒服，先走了。”
“哦，這樣子啊，那麼這節課，就我來上吧。”趙勳當了這麼多年的語文老師，自然對於課程熟悉的人，不需要什麼教科書之類的。
所有的學生本來精神都不太好，攤上那麼一個數學老師，就算是你是能力上天了，大家也不會有什麼特別高興的，因為，我們都是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啊。
“今天呢，我就不講什麼試卷還有別的東西，只是講講我們以後要走的路。”趙勳本來也是想講試卷的，忽然想起來了，自己不是當初窩在一個破舊的小中學那裡當老師，而是在這裡，幾乎是全縣成績最好的學生都聚集的地方，過去還有一個莫雨，現在呢，已經不重要了，自己有了葉凡。一切都會好起來了。
“恩？”所有人都疑惑地看著趙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在學校裡，這些人可能更加習慣於學習考試學習考試，其他的再父母的眼裡，都是異類。可是沒有想到這麼一個老實巴交的人竟然開始第一節課不講課程，反而講其他的，所有人的心一下子就被提起來了。
“說真的，你們這些人，如果到時候考不上大學的話，那麼就真的是天理難容了。”趙勳這話絕對是有的放矢，因為如果這些人都考不上的話，那麼學校裡的人可能就真的沒有多少能夠考上了。
“可是呢，考上了就好了嗎？我看不見得吧？”趙勳的動作有點緩慢。因為他的身體還是比較虛的，長年累月的生活總是讓他變得和別人不一樣，蒼老是第一個印象，而行動不便卻是第二個。
“憑著我們班的同學的學習成績，一般的大學都可以進入，比如葉凡和二班的莫雨兩人，他們很有可能會被報送到一些一流大學去，可是去了學什麼？什麼東西有用。這個才是根本，而不是說我考上了大學。讓家裡的人都有面子了，就可以了。”
“面子這種東西是可以當做衣服穿的，卻不能當做飯吃，我記得我女兒的那個學校裡有不少人都是高中的時候學習成績不錯，後來到了大學就以為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了，到時候拿到畢業證就可以了。但是他們似乎忘記了。畢業證那麼簡單的東西還用拿嗎？你直接去路邊花點錢不就買到了嘛，可能會有人說，買的是假的。這話也沒錯，買的東西都是人家做出來的，當然是假的。可是你覺得你手裡的那個就是真的嗎？”
“可能剛開始的時候是真的，因為很多公司還有什麼學校都是十分喜歡這樣子的高學歷的人的，因為可以撐門面，就是在門口當門童的那種。可是，當三五年過去了之後，你沒有一點根基就想要在一個大公司裡待下去，你們覺得可能嗎？人家是公司，公司的目的是為了盈利，而盈利是需要你們這些人去做的，老闆是幹什麼的，是吃喝玩樂的，他們哪有什麼時間去做別的啊？所以，歸根結底，都是需要你們來做，為什麼？因為你們是他們花錢請去的，既然是花錢了，當了老闆的人肯定是花了一百讓你們賺五千一萬的，否則人家憑什麼花這個錢請你啊？”
趙勳的話雖然聽起來像是個年輕人的憤恨的話，卻也一字一句都是實話，特別是班級裡還有幾個人的家裡是做生意，更是如此想，不過不是花一百賺取一萬的事，而是十萬以上，高杉雖然不太喜歡趙勳，不過也被他這段話給吸引了，不管是商場還是官場，很多事都是想通的，你抓住了其中的一點，其實就是抓住了全部，一法通百法通，不是一句空話。
“所以，你們在學校裡的時候要認真學習，這個學習可不是為了別人，真的是為了自己，你們會說，我學習都是被家裡人逼迫的。否則的話，我真的是不想學習，這話對不對，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你，不錯。太多的人學習都是被家裡人逼的，可是你拍拍胸脯說，等到你二十歲的時候，你家裡的人就算是不逼你，你難道就不去努力了嗎？如果不努力，女孩子喜歡漂亮衣服從什麼地方來，男孩子喜歡車子票子從什麼地方來？這些東西可都不會從天上掉下來，那就只有一個地方，自己的身上，這個時候你再想起來學習的話，就麻煩了，雖然說過去有蘇洵二十七歲才開始發奮，最後也成為了一代名家，可是從古道今，這麼多年來，到底有多少個蘇洵呢？”
“沒有幾個。”下面的人的反應比較含糊，不過也算是應答了他的話。
“是啊，沒有幾個，那說明什麼？說明這條路根本就行不捅，我還記得葉凡在作文裡寫過的一句話，少小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小的時候不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