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雖然張睿的女人也不少,可是他每次做那事都是要戴套子的,倒不是擔心出現孩子,而是擔心染病。
可是那天可能是太過激動了,結果就沒帶。
於是,這哥們就悲劇了,因為他被傳染了,還好不是什麼難以治癒的病,而是男人之間都不能說出來的病。
於是就找人幫忙治療,那段時間正好也是梁雪準備要孩子的那段時間,他就用工作忙和體力不支等藉口不和她同房,後來治好了倒是治好了,可是這種治好卻有個致命的後遺症,那就是不育。
而且以前張睿雖然在床上算不上猛人,但是一般的狀態還是可以滿足梁雪的,可是現在呢,也就三分鐘吧,這種落差對於一個受到過去西方教育的梁雪來說雖然是不能忍受的,可是東方女人的那種束縛還是讓她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的女人的心收斂起來。
可是聽到這件事之後,梁雪感覺到的不只是悲哀,還有噁心。
她一想到自己為了要個孩子平時加強鍛鍊,平時注意飲食,平時從來不熬夜,平時為了所謂的職稱,她也放棄了,就得到了這樣的一個下場,一想到這裡,她眼淚就下來了。
第二天,張睿回來的時候她就爆發了,可惜的是,這種爆發卻被張睿的一句話弄的不知道所謂。
“如果我們沒有孩子,以後這個家的資源,就沒有我什麼事了,都得給我弟弟,所以,這事,你就從了吧。”
看著他無恥的嘴臉,梁雪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而是絕望。
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當初認識的那個男人嘛?
她似乎看到了一個灰色的未來。
自從那以後,她就不許他靠近自己的身體,每次只要他一過來,梁雪就直接去了客房。
可是,這幾天天氣熱了,加上張睿最近的表現不錯,她的心也就軟了,畢竟是自己的老公不是,就算是有無數的錯誤,也是她老公,她剛要表現出自己需要他的樣子。
卻沒有想到張睿昨晚一晚上沒回來,而一大早回來的時候,不僅一身的酒味,還有很多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這種味道她不陌生, ;以前常有啊。
“怎麼?你是我老婆,不讓我上?”張睿剛剛一到屋子裡,看到很久沒有碰過的梁雪的時候就要伸手去摸一把,卻被梁雪一把拍開道,“你還有力氣啊?”
梁雪本來今天的心情還算是不錯,打算去學校裡上課的,可是卻遇到了這樣的事,心情能夠好才見鬼呢。
“你什麼意思?”張睿的臉本來是蒼白的,被她這麼一問,卻已經是漲紅了,哪個男人能夠被別人說你不行的,這種感覺,真的是太爛了。
“喝了一晚上的酒,玩了一晚上的女人,現在回家你還有力氣跟我玩?”梁雪鄙視地看了他一眼,轉身走進了房間裡。
張睿的臉色變化莫測,最主要的就是菜色難掩。
過了一會,梁雪就出來了。
黑色的小尖頭女式皮鞋,柔色的過膝襪,修長而又美麗的**,小巧的腰胯,胸脯鼓鼓的,手裡拿著一個小包地梁雪就站在張睿的面前。
“去哪?出去偷漢子?”張睿的話一點都不像是個曾經受過教育的人應該有的。
“對,看看有沒有有點耐力的男人,難道讓我在家裡守活寡啊?”梁雪的話也是直接,爭鋒相對的,說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
張睿的話一出口就後悔了,她是什麼樣的女人,他很清楚,而且她是老師,今天是去上課的,這一身打扮也不像是一個勾引別人的女人會穿出來的。
可是他說出來這話其實是一種自我虐待的一種表現,他吃不到,所以他就覺得不舒服。
而走出房門的梁雪卻沒有立即走開,而是靠著自己家的門,眼淚慢慢地流下來了。
怎麼會這樣子,她不是一直都挺幸福的嘛,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子?
她不知道到底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了,不過她和他之間要想再回到過去,那是不可能的了。
第二節課是英語課,可是卻沒有老師,大家也似乎忘記了找老師的這件事,反正這事等到了下課的時候,讓趙勳知道了,將班長高杉喊出去訓了一頓,這樣的一節課被浪費了,這種感覺是他這樣的老牌老師不能忍受的。
高杉似乎沒什麼在意的,只是轉身的時候,看到在那裡看書的葉凡,一臉的不爽,似乎老師不來是葉凡的責任。
葉凡只是在注視桌子上的書籍,看了一會,發現下課了,周邊的人都出去了,他微微嘆息道,看來這個溫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