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打江山很難,可是他更加不想守著,因為這種感覺像是個烏龜,這次的事雖然不大,可是他要向家裡的人顯示自己的存在。他一直都不喜歡黑色,因為他有潔癖,可是他突然發現,如果自己不沾這個話,這一輩子就別想親自見血了。
可憐白髮生,他現在不就是如此嘛。
握緊白淨的拳頭。李夸父看著外面的一隻伯勞落在一個花枝上,嘴裡叼著一隻麻雀,正在進食,不由得笑道,“就算是小,也要吃肉。”
潔白的臉上,帶著一絲瘋狂的潮紅。
周驚蟄畢竟還是有點能量的,掛了電話,看著喬六指道。“你要報復你兒子被殺的事,人已經給你喊來了,現在還要帶我走?”
喬六指不是個蠢貨,絕對不是的,因為如果是個蠢貨的話,早就死了,可是這個人卻又有一點別的人沒有的東西,那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帶走不行的。你這麼細皮嫩肉的,聽說還有一個不錯的女兒。也是細皮嫩肉的,我兒無福消受,我幫他就是了,不過你現在要是不跟我走的話,那些人手上可不乾淨哦。”喬六指說完轉身就鑽進了麵包車,車子就開走了。
周驚蟄貝齒都要咬碎了。自己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雖然她也不知道不是葉凡弄死喬老四的,可也暗自罵了一句,給老孃添亂。
鑽進車子。跟在喬老六的車子後面,看著路的方向,竟然是微風古語方向。
葉凡看著吃飽了肚子,正在那裡打嗝的琉璃,溫柔地笑道,“吃飽了?”
琉璃這些年可能第一次吃這麼多,有點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是的,大哥哥。”
“那就好,你先睡一會,過幾天我帶你回家。”葉凡想了很久,最後還是覺得讓這丫頭跟著自己的父母最好,因為葉和生真的是個教育孩子的好幫手。
“大哥哥,你不會不要我吧?”剛剛還是笑眯眯的小丫頭,忽然眼睛含淚地看著他問道。
“怎麼會呢?我可喜歡小琉璃了。”葉凡看著這丫頭,就想起了自己的妹妹,葉明明,從小到大,她要是哭了,自己就慌神了。現在一看到她的樣子,就將她抱在懷裡,心疼地說道。
“我爺爺是不是死了?”小丫頭忽然問了這麼一句,讓葉凡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沉默不語。
“大哥哥,我知道爺爺去了,他曾經說過我是赫連家百年一見的天才的,所以我感受的到,只是如果有一天大哥哥也不要了,我就去找爸爸媽媽了,他們已經拋棄了我一次了,不會再有第二次了吧?”
這個時候,她的話帶著一絲成熟,只是這種成熟卻讓葉凡覺得心中發酸,這個孩子,葉明明這個時候只是習慣了自己和要吃的,可是她懂得這麼多。
“他們都該死。”葉凡現在有點後悔放過那些讓他們乞討的傢伙了。
“世尊如是我聞,何以故。此人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離一切諸相。則名諸佛。佛告須菩提。如是如是。若復有人。得聞是經。不驚不怖不畏。當知是人甚為希有。”
聽到小丫頭用稚嫩的聲音念出這段《金剛經》,葉凡從暴怒之中恢復過來,揉著小丫頭的腦袋,道,“你們不是算命的嗎?怎麼還會佛經啊。“
“爺爺說,佛本是道。”小丫頭一本正經地說道,看著就讓人憐愛。
“好了好了,大哥哥先送你去休息一會,我出去一下就回來。”葉凡笑呵呵地抱著她笑呵呵地上了樓。
小丫頭腦袋搭在葉凡的肩膀,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宛如救苦救難的觀世音,突然變成了痴念人家煙火和情感的少婦一樣,然後慢慢地閉上眼睛,睡著了。
葉凡將她放在床上,然後蓋好被子,看著她的抿著小嘴,甜甜的入睡,不由喃喃自語道,“赫連無極,字韜略,號老莊夢蝶。少讀書,既取科名,因天下洶洶,遂無仕志,暢遊天下名山大川,登匡廬,遇一道者傳兵法、陣圖、六甲、入門之書,典青囊、理氣等書。其師弈,適英雄四起,以所學試用,不料所從非人,幾遭厄難,遂歸隱山林。遍證古今名墓,考驗人家休咎,不數年而通神理,歷一甲子,只葬七十二穴,終老於四明無量庵。”
“赫連鯨綏,你個老東西。”
赫連鯨綏,就是赫連神機的親弟弟,赫連世家的家主。赫連琉璃的爺爺,那個逼迫赫連神機離開家,變得一貧如洗的人。
微風古語是一棟獨棟別墅,在n市這樣地方,也算是一份獨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