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玩弄一個小屁屁一樣的簡單,絲毫不見殺氣,可是卻讓四周的蟲子都不叫了。
“殺我?”像是聽到最大的笑話一樣,年輕人哈哈大笑,最後似乎笑的受不了了,也不管地上髒不髒,指著陳龍象道,“大道無形,你以為你真的是龍象?”
“蝸,打斷他一條腿。”陳龍象輕聲地說道,然後就看著那塊石碑不說話了。
他的話音剛落,那個叫做蝸的女人還沒動,年輕人就趕緊後退幾步,擺出一個防護的姿勢道,“陳龍象,你就不想知道這個東西要給誰嗎?”
“打斷了,我也可以知道啊。”陳龍象風輕雲淡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道。
叫做蝸的女人一看陳龍象沒有說停手,就忽然一個朝前踏步,就到了年輕人面前,一把抓住了年輕人的胳膊,然後抬腿就要踢到年輕人的膝蓋上,這一下子雖然看似不重,可是如果真的踢中的話,以後他可能就真的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著了。
“住手,我說,我說。陳龍象,你真的不顧及一點我師父的面子了?”年輕人說這話的時候看著陳龍象,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反應,於是一咬牙,從左手處流出一絲不同於別人的氣息,直接到了自己的膝蓋處,蝸的腳雖然厲害。可是踢到他膝蓋的時候,卻也朝後退了一步,然後年輕人突然站住了,眼神裡已經沒有之前的那種怕事的氣息,而是充滿暴虐和狡猾,像是狐狸和暴熊的合體一樣。
“嘖嘖。不愧是狀元王玄策哦,怎麼,你以為你會的那點異能我就收拾不了你了?”陳龍象從邊上的樹上摘下一片葉子,笑呵呵地說道,“枯枝敗葉,就要修剪一下,你說是吧?”
“好了,好了,老子認輸了。那個東西你要的話,我就給你,不過我告訴你,我師父當初說了,這個東西除了那個人任何人都最好不要碰,否則就算是九兩二錢的命都扛不住。”叫做王玄策的人雖然已經暴虐,不過語氣裡已經開始求饒了。
“九兩二錢?”陳龍象雖然對於堪輿之術不屑於顧,可也知道這個詞代表的意思。九五之尊,想要做到必須達到一個點才行:十世行善。一世繁華,不用想就知道這個有多難了。
“是的。”王玄策說這個的時候,看著還要對自己動手的蝸,不由得後退了幾步看著陳龍象道,“我知道相比於你,我就是個螻蟻。不過如果你不想李夸父去死的話,你還是快點走吧。”
“李少怎麼了?”這個可能是跟著陳龍象這麼多年來,蝸第一次主動說話,不過陳龍象卻似乎一點都不生氣的樣子。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讓自己的表弟李仕兵去招惹了一個瘋子。”王玄策現在真的非常窩囊啊。自己怎麼也是盜墓這個行當的狀元啊,怎麼今天變成這個樣子了。
“瘋子?”李夸父死了就死了,陳龍象本來就不是特別的在乎,可是這個人畢竟是李家的人,自己的一個不錯的棋子,如果自己還沒下棋的話,就被人弄死了,自己豈不是很沒面子,雖然自己一直都覺得面子這個東西可有可無,但是自己知道的,和別人認為的不是一回事。
“是的,這人是個瘋子,本來陳福應該可以接收魏端公留下的產業的,可是這人來了,直接將魏端公黑色的資源拿走了,而且據說還在金陵飯店將李夸父的幾個手下打個半死。”王玄策恢復了之前的吊兒郎當的模樣,語氣裡還帶有一絲幸災樂禍。
陳龍象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平和如風,卻讓王玄策不敢正視這人,這人不是瘋子,是個大菩薩,而且是一個更加不要命的主。
“走吧。”陳龍象似乎從他的表情裡得到了什麼東西,轉身就走,似乎也不要那個東西了。
蝸緊跟著他,步子不快不慢,王玄策鬆了一口氣,發現自己的後背都溼透了,不由得再次坐在地上,撫摸著自己的膝蓋道,“都是瘋子,只是不知道這個瘋子對那個瘋子會如何?”
山下一輛最少一百萬的轎車停在那裡,一個一身彪悍的司機站在那裡,低頭,一身的西裝遮蓋不住這人龐大的氣勢。
“去微風古語。”陳龍象坐下車子,就說道。
司機根本就不問,直接就將車子啟動了。
等了好一會,蝸似乎才組織好語言道,“這事李少不是為了故意隱瞞您的。”
她用的是一個您,可見陳龍象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我知道啊,他希望自己可以處理掉這次的事,沒出息,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也就是個楚霸王的命,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麼意義呢?”
“他只是想向您證明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