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花了?
納蘭殊清已經放開了自己手裡的紙扇,臉色雖然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眼睛卻似乎更加的深邃了一些,看著四周的風景和風水,他的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從他那微微顫抖的手指上可以看出來,這裡的一切肯定不簡單。
車子很快就到了門口,東方家的大門和別人的都不一樣,現在誰家還用柴門啊,可是這裡卻是的,碗口粗的紅松木整齊地用木釘子整理好。然後用一條條的蘭尾藤子凝固在一起鋪成一個平面,兩邊的大門如果只是拿出去賣的話,也得十幾萬,當然啦,這個也和年限有關係,看這個架勢,就知道絕對不短了。
車子剛停下來,門口就出來了不少人。這些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讀書人。這個東西可能很多人都看不出來什麼,其實卻是可以看出來的,因為不是短時間可以看出來的,所以這些事,總是需要沉澱一下。
東方蘭溪一等車子停住,就直接下車了。然後就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扶著差點摔倒的她,看了一眼納蘭殊清,那眼神就像是一條毒蛇盯住了一頭綿羊一樣,雖然納蘭殊清不懼,可也不喜歡。
只是等到他準備仔細看一下的時候。那個一身褐紅色衣服的女人扶著東方蘭溪就走進了莊園。
北宮博湛剛出來,就看到不少人手裡提著白色的燈籠朝上面掛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很不舒服,因為為什麼早不掛,玩不掛,現在掛,難道是在告訴自己,自己是有來無回嗎?
北宮博宇也從車子裡出來,看著這個熟悉的地方,他此時卻覺得無比的陌生,因為東方蘭溪才熟悉這裡,因為東方雨墨自己對這裡才有感情的,可是這兩人,一個死了,一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怎麼說。
最後出來的是納蘭殊清和牛蛙,兩人都跟在北宮博宇的身邊,至於北宮博湛的死活,他們沒有興趣管。
站在門口迎接的人是東方子魚的一個堂弟東方波,雖然不如東方子魚帥氣,可是那張憨厚的臉上掛著的笑容總是會讓別人覺得這人是個好人。
“北宮先生,對不住啊,家裡出了這些事,家主的心情很不好,幾乎暈過去了,所以小子才出來丟人呢。”東方波不是個簡單的人,從這幾句話裡就可以看出來。
本來以東方家和北宮家的關係,至少也得東方海出來,可是現在就讓一個小子出來,這種蔑視,讓北宮博湛的臉色有點不太好,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在任何的時候都表現出這份定力的。
不過做了那麼多年的家主,如果這點定力都沒有的話,北宮博湛恐怕早就死了。
他只是點了點頭,就跟著東方波走了進去,至於北宮博宇,多少年沒出現了,既然他不表現出來,別人也不會刻意地去說你如何如何了。
只是站在北宮博宇身邊的納蘭殊清和牛蛙實在是太出彩了點,一個一身書卷氣,一個一身殺伐氣,都是很多所謂的人上人很喜歡的角色。
當納蘭殊清和牛蛙走進院子之後,就發現這裡鬆散只是表面的,裡面的各種機構簡直是層層疊疊的,這裡簡直就是人滿為患啊,可惜,你從表面上卻看不到這些,只看到了的古舊的房子和一排排的大樹,這裡真的是修養的好地方啊。
靈堂早就擺好了,有不少東方家的子弟都在跪靈,看到有人來了就吼幾聲,然後將那個假哭的人拉起來說一些安慰的話。
北宮博湛身體不好,只是躬躬身就算結束了,而北宮博宇卻沒有那麼好的心情,他看到前面牌子上東方雨墨的笑容,不由得悲從心來,直接就撲倒在地。
“雨墨兄啊,小弟來遲了,來遲了啊……”
因為不知道北宮博宇的身份,所有幾個東方家的子弟不知道應該是去拉著呢,還是讓他哭會。
此時在東方家的莊園的南邊,有一片花林密佈的小院子裡,一個小房間裡,有三個人,一個人在吐血,一個人在準備東西給她擦嘴,還有一個人站在那裡,就像是一團黑霧一樣,讓人不敢靠近。
吐血的人是東方蘭溪,她終於還是扛不住了,而幫忙的人就是剛才的那個五十多歲的女人,雖然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因為人家還有一雙極為稚嫩的小手,可是從她的表情上來看,這人不簡單,因為她身上的衣服早就換了,此時的衣服是黃色的,可是上面卻掛滿了各種奇怪的恐怖的骷髏頭。
至於站在那裡不說話的人,是東方暗,東方家東方雨水的接班人,接手黑色勢力的第一人選。
東方暗看著不大,也就三十多歲,常年的幕後生活讓他平添了幾分陰沉。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