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揚自然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不過大憨看來像是死了心一樣,硬是朝著陳清揚的口袋裡塞了進去。陳清揚生怕引起大憨的懷疑,也就半推半就將那一百萬鉅款裝進了口袋裡。陳清揚沉吟片刻,最終下定決心說道:“這樣吧,馬兄你人高馬大留在這裡實在太過扎眼,相反還容易暴露目標。乾脆你現在就先行離去,這是我的手機號碼,你逃離此處後先行躲起來,兩日後再打我的手機。到時候我自然會給你一個圓滿的說法!說實話,現在到處都是武警官兵,憑藉我個人想要帶走強哥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必須要藉助這些兄弟的力量,為強哥殺出一道血路!”
大憨皺了皺眉:“啥?讓這些兄弟去對抗那些武警官兵?兄弟,這個似乎有些不合適吧?”
陳清揚擺了擺手,“馬兄儘管放心,這些我心中早有計謀,也並非真讓他們和那些官兵真槍實彈地幹仗。就是起起鬨罷了!事不宜遲,如果馬兄真的想要救出梁富強,現在就請速速離去!否則等到大隊人馬糾集到位,那時候一切可都要晚了!”
陳清揚與大憨接觸的時間雖然並非是很長,但是對其性情還是十分了解的,倘若讓大憨先行離去,這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以暴露梁富強為藉口,這就由不得大憨不遵從陳清揚的意見了。
大憨最後緊緊給了陳清揚一個堅定的擁抱,隨後便滿臉複雜神色地離開此處,直到走了老遠,還朝著陳清揚吼了一聲拜託!
見大憨的身影沿著下山的小道漸漸縮成一點,陳清揚自嘲地笑了笑,隨後掏出手機對著張濤說道:“讓兄弟們下車吧,等到對方變得暴動而我們的援軍趕到之後,便只管痛下殺手,到時候要學會控制節奏,最好不要太過血腥,畢竟兩位大佬可都是看著呢!迂迴戰術你懂吧?”在對方確認聽明白之後,陳清揚這才朝著刁力丁打了一聲招呼,隨後向那攪拌機趕了過去。
剛剛繞過碩大的攪拌機,還未開口,只見一道黑影正在來回踱步,那人步伐很急,顯然內心甚是焦慮。陳清揚的出現頓時讓對方大驚失色,只見那人啊了一聲,隨後喝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梁富強或許早已忘卻了陳清揚的模樣,畢竟後者對於他而言僅僅只是一個過客般的存在,再者當年陳清揚穿著甚是普通,招牌式的白色旅遊鞋,洗得發黃的襯衫。而此時的陳清揚早已與當年有著天壤之別,一身筆挺的深黑色阿瑪尼西裝,一雙象徵著貴族的BOSS皮鞋,渾身上下幾乎已經完全被名牌包圍其中。很早很早的時候便有人說過,一個戴著勞力士手錶的人未必是有錢人,但是一個穿著嶄新鋥亮的BOSS皮鞋的人必然非富即貴。畢竟一雙鞋撐死也就穿個一兩年,而一塊手錶動輒將會戴個數十年之久。兩者相比較之下,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陳清揚並未表現出絲毫的冷色,相反淡然寬慰道:“我是誰這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將你從這裡安全帶出去。當然這個還要看你個人是否配合了。”
梁富強畢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自然不會輕易被陳清揚的三言兩語所忽悠住,嘿嘿乾笑一聲:“你是不是剛才大憨嘴中所說的陳清揚?也就是公安局的常務副局長?早早便聽說公安局來了一位鐵腕局長,一直很想去拜會拜會,可惜最終還是錯過了這麼多機會,想來實在是可惜之極!不過據說陳麗娟的案子一直是你在負責的?也就是說之所以現在我會陷入困境多半都是因為你的原因?那麼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何陳局長這時候會突然改變主意,甘願冒著自己的政治仕途的風險來救我?這個和你先前的風格實在是有著天壤之別!”
陳清揚似乎早已料到梁富強會有如此一問,“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有些時候身在官場所作所為受到太多的侷限性,很多事情也都是身不由己啊!可是話說回來,我陳清揚剛剛新官上任,便有人搞出一樁殺人分屍案,你說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些?”
“這個我不清楚,我只想說我是無辜的,今日有求於你也並非是因為內心畏懼,只是因為明日還有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需要我親自出面辦理罷了!”
陳清揚笑了笑,“這個我不管!是不是你所殺的人,或者是指使他人作案,這個我也同樣不是很清楚。我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是現在已經有種種證據指正此案與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心中的疑慮我是清楚的,也同樣可以理解。你可以選擇相信我,跟我走,也同樣有不信任我的權力。這個對我而言都是無足輕重的!我之所以今日會幫你一方面是因為馬兄的原因,另一方面是食人俸祿忠人之事。不過我還是想要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