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2 / 4)

。對於眼前這些爪牙,陳清堂似乎壓根不曾放在心上,拳頭一緊,對準躺在地上的大憨便是狠狠一拳。

一陣清脆而又刺耳的骨裂聲音貫穿當場,所有人完全被陳清堂的勇猛所震撼。肋骨少說斷裂十餘根的大憨此時完全喪失一切鬥志,巨大的痛楚蔓延全身,痛入骨髓所帶來的折磨讓他生不如死。那雙原本晶亮的眼神一片渙散,充斥著無言的哀傷。

此時大憨的手下已經蠢蠢欲動,只見一個戴著安全帽的工人,掄起一把碩大的鎬頭朝著陳清堂的後背狠狠砸了過來。陳清堂絲毫不加理會,一把拎起散了架的大憨,隨手朝後一揮,頓時那鋒利的鎬頭直愣愣地插入大憨的肋骨之中。

鮮血如同決堤的江水噴湧而來,直刺陳清堂的雙眸,陳清堂雖然體型笨重,但是身手卻異常敏捷,碩大的頭顱猛地一縮,腳下一扭,頭顱猛地偏轉方向朝著偷襲之人的胸膛狠狠地撞了上去。這一擊少說也有百斤之重,陳清堂的鐵頭功已經有十年的氣候,當真有開山碎石之功效,那人被陳清堂一擊擊中,腳下步伐異常浮虛,忽覺身上輕飄飄的,卻已直直飛奔而去。那人跌落當場,砸中身後人群,隨之又是一陣哀嚎慘叫之聲。

陳清堂這次並未再給對方先發制人的機會,龐大的身軀猛地扭轉,腳下發力,人如飛箭一般,倏地穿梭到眾人之中。陳清堂手上力道實在太大,再者眼前這群人多半都是無辜群眾,陳清堂不想傷害無辜,當下抄起一根鋼管,盡朝眾人腿彎舞去。不過這般打法對陳清堂而言實在有些費勁,他原本身高就比眾人高出一頭之多,再者鋼管又異常短小,想要擊中他人腿彎,則必須貓下身子方能做到。

陳清堂佝僂著腰身,將手中鋼管舞得密不透風,那鋼管因為移動速度太過敏捷,在眾人眼中只留下一片片刺眼的光影,壓根難以望見分毫。只見陳清堂手中鋼管疾點一人手腕,那人吃痛,手腕一鬆鐵鍬跌落在地。陳清堂抬起一腳,擊中那人腰身,頓時那人朝著人群中炮轟而去。因為力道實在太大的緣故,此人身後數十人跟著遭殃,二十餘大漢齊齊用力依舊難以阻擋此人向後退縮的力道。由此也不難看出陳清堂手上的勁力究竟達到了一個怎樣的恐怖程度!

陳清堂四周完全被圍得水洩不通,一人倒下頓時又有數人蜂擁而來,眾人皆是抓住了陳清堂不肯濫殺無辜的心態,各個竭盡全力拿著手中的利器朝著陳清堂周身要害刺去。那肥碩的身軀不時左突右進,雙方打得煞是好看。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場中少說跌倒有百人之多,而陳清堂依舊如同猛虎般驍勇善戰,彷彿那鐵臂中總有使不完的力氣。陳清堂渾身早已被鮮血染透,襯衫完全變成鮮紅色,血腥味瀰漫在整個房間之中,讓人陣陣作嘔。至於大憨也早已被人送往醫院。陳清堂見不再有人膽敢上前,隨後發出一聲冷哼,將手中的鋼管猛地朝著眾人扔了過去,這一舉動頓時引來一片慌亂。待到眾人避開鋼管,定睛一看,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原來那鋼管此時已經極度變形,精鋼打造的鋼管周身坑坑窪窪,大大小小的疤痕遍佈其中。尤其是管口更是被消磨成尖形,而手柄的位置則突兀地彰顯出五根手指印的形狀。陳清堂究竟用了多大的力道,這一點無人得知。但是足足有上千人目睹了剛才慘絕人寰的一幕,那健壯到不能再強悍的野人,像是一頭憤怒的黑熊般,將眾人打得七零八落。那可是面對數百人的圍攻啊!

陳清堂絲毫不曾理會那群早已目瞪口呆的圍攻者,只是用手拍了拍上衣,可惜早已沾滿血跡,這讓陳清堂不由得努了努嘴,眼中滿是厭煩的意味。

張濤早已不知該如何是好,從警校畢業這麼多年,這種陣勢還是第一次見到,心中不僅僅有無比的震撼與畏懼,更有一種獸血沸騰的激情。當年,自己還是初中生的時候,就曾經在武俠小說中無數次地意淫過,想要學得一身驚世駭俗的功夫,以後行走江湖。這也是當初他之所以報考警校的動力所在。然而事與願違,當他真正走向社會的時候才意識到,原來這一切都不過是痴心妄想。所謂的強者,最終的結局都是付出血的代價,社會性質早已將一切的夢想扼殺在搖籃之中!親眼目睹了無數權錢交易的張濤,彷彿是百毒不侵一般,除了油嘴滑舌,而今一切義薄雲天的觀念早已棄之不顧。

一個連溫飽都解決不了的人,你去和別人談論夢想,這不過是讓他人嗤之以鼻的笑料而已。然而,此時此刻,就在陳清堂憑藉一人之力,將對方數百人打得四處逃竄的時候,張濤再次意識到當年那個看似遙不可及的夢想似乎在今天已經有了起死回生的跡象。

張濤又一次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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