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需要,也興許是實在難以忍受一雙手掌的安撫,最終耐不住寂寞和鄰村一光棍條好上了。這光棍識得肉味之後膽子倒是愈發地大了,不管是白天黑夜總是想著法兒往清堂老孃的床上鑽。這一來二往,紙終究保不住火,最終東窗事發。
清堂的老孃名叫郭鳳,這女人屬於即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那一類,實在難以忍受鄉鄰的指指點點,最終一去不復返,甚至連親生兒子都給拋棄了。
據說郭鳳去了上海打工,現在已有十三四年之久,具體如何早已無人得知。清堂還算爭氣,自從七八歲懂事的時候,得知自己成了孤兒便不再寄居大伯家,一個人在一個夜晚離家出走。他不想做拖油瓶,更不想被人罵作野孩子,是雜種。這廝脾氣犟是出了名的,陳清堂走後,陳建安痛苦不已,自己帶著兩大瓶燒刀子趕到陳建斌的墳前,一頓嚎啕大哭,聲稱對不住他,更對不住他留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種。不過陳建安能力有限,四處找尋陳清堂無果後,此時也就作罷。
原本一切歸於平靜,卻不曾想突然四年後從上海拍來一張電報,聲稱是普陀區的民警,抓到一群少年扒手團伙,陳清堂是主犯,根據審訊得知陳建安的地址,特地讓陳建安趕到上海籌辦此事。
陳建安雖只是一大老粗,不過對自己這個侄兒卻是在意得緊,想法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