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拍了拍男人的臉頰,不屑的用侏儒國語說道:“嘖,嘖,嘖,我看你還是老實的招供吧,這樣也可以少受點苦頭,不然呆會兒有你好受的。”
做奴隸久了,突然能夠居高臨下的審問犯人,那感覺真是忒好了,彷彿咱也是強權之人一樣,張飛鶴小心的瞄了一眼身後的東方深深,看著主人好像並不反對他出手侮辱人,暗暗鬆了一口氣之時,也就更是肆無忌憚了,反正得罪主人的人都是沒有人權的。
“巴戈亞嚕……啊……痛死我了……你們……你們會不得好死的……”男人痛的有點失去理智了,終於忍不住說出了話,雖然不是什麼好話,但起碼確定了他是侏儒國的人。
啪~張飛鶴聽懂了,毫不猶豫就出手狠狠的甩了男人一巴掌,呸了一聲,道:“會不得好死的是你,既然你還不肯老實招供,那就別說了,繼續痛著吧,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叫老子。”果然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等著吧,有你好受的,主子都不急,咱也不急,看是你能忍痛,還是他和主子有耐心。
張飛鶴起身,狗腿的退回到東方深深身邊,氣憤的說道:“主子,您果然料事如神,他還是沒有招供,不過也是痛的狠了,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罵人了,主子,他果然是侏儒國的人呢。”
“嗯,知道了,我估摸著他的狗嘴裡肯定吐不出象牙來,鐵定沒好話吧?不用翻譯給我聽了,那些罵人的話主子我不想聽,對啦,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