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異樣出現在床上。碩大的床上躺著一具殘缺不全的女屍,之所以說是殘缺不全,是因為那具女屍雙手雙腳皆被綁在床的四個角上,且已經從身體上被人活生生的撕了下來,只留一個囫圇的身子孤單的躺在床上。女屍的頭部不在床上,而是被一布帶穿了,吊在屋頂,正晃晃悠悠的打著鞦韆,鮮血順著脖子處灑灑揚揚的滴在圓桌之上,將覆蓋在圓桌上的桌布整個染成了紅色。
暴牛雖說殺人不眨眼,有時還以殺人為樂,可如此殘忍的殺人手段他還未見識過,怒吼道:“這他媽是誰幹的?”
彩翼臉色有些蒼白的指著床上的床罩,說道:“你們看這裡。”
花滿天抬頭一看,只見床最裡雪白的床罩上用鮮血寫著幾行大字:“多謝花兄殺了血魄魔王,無以回報,先送一輕禮,日後自當重報。”
這一驚非同小可,花滿天皺眉吩咐道:“牛哥,去把兄弟們全召集過來,看是誰走漏了訊息?”暴牛領命去了。
暴牛走後,花滿天看著圓桌上還未凝固的鮮血,問彩翼道:“這女屍是什麼時候發現?”
彩翼回道:“大約半個時辰前。當時我正好前來這樓裡探聽訊息,只聽到這屋內發出一聲慘叫,連忙趕了上來,就發現了這具女屍。”
花滿天沉思一會,繼續問道:“問過老鴇沒有,是什麼客人進的這個房間?”
彩翼說道:“問過了,老鴇說是個秀氣的年輕公子,衣著甚是華麗,出手也很是大方。院裡一經驗頗多小二說,這年輕公子有可能是女人假扮的,當時他也沒有在意,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個女魔頭扮的。”
花滿天沉默無語,又舉目環視了屋內一眼,臉色微微變了變,轉身走到屋外,說道:“都出去吧,等兄弟們來了再說。”彩翼和眾人退出門外,花滿天將屋門關上,同眾人一起來到了一樓大廳。
來到大廳,花滿天將彩翼拉到一角樓,低聲問道:“老婆,你是不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人?”
彩翼回道:“應該是的,一聽到慘叫,我便第一個推開了屋門。”
花滿天又問道:“這中間你有沒有離開過?”
彩翼回道:“除了你來時我下過樓,其餘時間沒有離開過。”說完,察覺出花滿天話中有話,說道:“我下樓那一會,派人守住了屋門,沒人出來過,也沒有外人進去過。”
花滿天臉上閃過一絲興奮,輕笑道:“乖老婆有沒有發現那屋內窗戶是自裡緊鎖的,沒有絲毫動過的痕跡……”
彩翼一愣,猜出花滿天在想什麼,險些驚撥出聲,問道:“你是說那行兇之人還躲在屋內?”花滿天點了點頭。彩翼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有這個可能,可他示完威不走,還躲在裡面幹什麼?剛才你進去,也沒見他偷襲你啊!”
花滿天想了一會,說道:“有可能他是想我召集來人手一網打盡,也可能是他想看看我們的真正實力,然後再動手。嘿嘿,他和血魄魔王犯了同樣的錯誤,太小看我花滿天了。”
彩翼輕聲嬌笑了一聲,道:“是了,我家夫君是天才,中原人都知道。”頓了頓,問道:“不過,剛才你有沒有發現他藏在那裡?”
花滿天愣了一愣,道:“沒發現,也許他也會隱身術一類的法術,所以發現不了。要是和尚在就好了,那小子的鼻子比狗的還靈,有他在,肯定能發現他藏在那裡。”
彩翼提起粉拳給了花滿天一拳,輕笑道:“看你說得這麼熱鬧,到頭來還是一頭霧水。要是那人真會隱身術一類的法術,想要逃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花滿天奸笑道:“嘿嘿,要是讓他逃了,我就不是天下第一天才了。”招手喚過一兄弟,交頭接耳地交代了一翻,那兄弟得了話,轉身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彩翼知道花滿天有了計策,也知道這時問他,他必定賣關子不說,便插手看著樓上,不去理他。花滿天原本等著彩翼問他,然後大賣一翻關子後再說將出來,如今見彩翼沒有絲毫問他的意思,忍耐了一會實在忍不住了,便對彩翼說道:“乖老婆就不想知道我有什麼計策?”
彩翼忍著笑雙眼看著天花板,可有可無地說:“你要是想說我就聽著,若是不想說,我也不樂意聽。”
看著彩翼嬌美如花的容顏,花滿天那裡還忍得住,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可說了。剛才我叫人去買了十包麵粉,到時往空中一灑,不管他是使的什麼法術,也一定能看到他的蹤跡。”見彩翼還是一副不關心的模樣,賤笑著問道:“乖老婆,我聰不聰明?”
彩翼忍不住了,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