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打得很慘,口鼻都流了血。
“你是什麼人?”這時,一個身著錦衣,年不過三十歲的男子大聲問安元志道。
“在下安元志,”安元志向了這位一就是興王世子的人,道:“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安元志?”這位顯然沒聽說過安元志的名字,說:“你也是安家人?”
安元志說:“我是不是安家人,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們這麼多人圍在這裡,想幹什麼?”
“元志,你是元志?”一個身材消瘦,模樣與安太師有七分相似的人被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扶著,從大門裡走了出來。
安元志不用問,也知道這位是誰了,馬上就衝這位安家二老爺行了一個大禮,道:“侄兒元志見過二叔。”
安泉在一刻,心境複雜。安元志來了,總算是能有一個人為他說話了,可是讓侄兒到自己如此狼狽的處境,安泉又覺得難堪和丟臉。
“你是京城安家的少爺?”興王世子這時問安元志道。
“是,”安元志又轉身向了興王世子,道:“你是誰啊?”
“小王……”
“江南現在吉王作亂叛君,”安元志根本也不給興王世子自報家門的機會,大聲說道:“你們不思守好淮州城,反而帶著這麼多兵將圍住我安家在淮州的府邸,你們想幹什麼?我姐夫如今正領兵平叛,你們這個時候出動這麼多人手對付我們安家,你們是要幫白笑野?”
安元志這一頂幫著白笑野作亂的大帽子,壓得興王世子一時間都沒說出話來,手指著安元志結巴了半天,最後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你不血口噴人!”
“不然你們這是想幹什麼?”安元志盯著興王世子道:“上門作客?上門作客,把我堂兄打成這樣?你們是官兵還是土匪?!”安元志說到這裡,了袁威一眼。
袁威手裡拎著刀,站在臺階上的這些兵丁,很是凶神惡煞地說:“誰動手打得人?站出來!”
這幫子兵丁都自己的小主子,誰都不是傻子,這個從京城來的安家少爺,要是世子爺都惹不起,那他們就更惹不起了。
“就這麼點膽子?”安元志沒人應袁威的話,便冷笑道:“就這點膽量,你們還想作白笑野的幫手?”
“安元志!”興王世子這時候急了眼,說:“我們與白笑野之間毫無瓜葛!你不要胡說八道。”
安元志也不理興王世子,回身問一個安府的下人道:“是誰動手打人的?你把動手的人給我指出來。”
安泉這時道:“元志,算了。”
“二叔,”安元志說:“這幫人擺明了就要對付我們安家,朝廷正值多事之秋,這等心懷異心之人,怎麼能算了?你說,”安元志把這個下人往自己的身前一拉,說:“是誰動的手?”
這個下人也是被興王府的人欺負的厲害了,這一回好容易來了一個能為他們撐腰的人,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膽氣,這個下人當下就指著幾個站在他們近前的兵丁道:“就是他們!他們打得大少爺!”
安元志也不這幾個被安府下人指出來的人,望著興王世子冷笑道:“我們安府的人,也是你們這些當兵的能打的?”
“這是興王世子!”站在興王世子身邊的一個師爺,這個時候終於找到機會,跟安元志喊出這句話來了。
“世子爺?”安元志的面色上去一驚。
興王世子說:“正是小王。”
“我在京城,面過聖,幾位皇子殿下也都見過,”安元志躬身給興王世子行了一禮,但嘴裡卻說道:“來世子爺畢竟與聖上隔了幾代,您的長相與皇子殿下們相差很大,所以抱歉了世子爺,末將一時間沒能認出您來。”
興王白之桂是賜宗皇帝的堂弟,到了世宗這裡,就更是又隔了一代,安元志這話說得興王世子漲紅了臉,“安元志,”世子爺手指著安元志道:“你要對小王無禮?”
“末將不敢,”安元志說著就衝著袁威道:“袁威,把那幾只打人的手給我砍了!”
“你敢!”興王世子大聲喝道:“安元志,我是你要反吧?!”
“袁威!”安元志又喊了袁威一聲。
“別,”安泉一把拉住了安元志,說:“這事是誤會,元志,你不要與世子爺鬧。”
“二叔,”安元志說:“他在淮州這裡是世子爺,在京城他算個屁啊!”
“來人,”興王世子怒道:“把安元志給小王拿下!”
“你拿我一個試試,”安元志著興王世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