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道:“怎麼突然就發熱了?是不是傷口又裂開了?”
安元志搖搖頭,說:“今天路走多了。”
上官勇說:“你能走路了?”
上官睿說:“他不但能走路,他還把京都府尹夫妻兩個給解決了。”
上官勇望著安元志瞪大了眼睛。
安元志忙說:“我辦事,姐夫你放心,沒人能找到我頭上來。”
上官勇說:“沒被人發現?”
“沒有,”安元志說:“房子我都燒了,還有,”安元志拍拍被自己背在身上的包裹,“那對貪財夫妻的寶貝,能拿的我都拿了!”
上官勇在安元志的額上敲了一下。
“銀子到手了?”安元志笑了兩聲,站起身來去看上官勇今天晚上的戰利品。
上官勇把外衫脫下來,披在了安元志的身上,說:“東西跑不了了,你急著什麼?”
“五少爺!”正忙著從車上往下搬箱子的親兵們看到安元志走過來,都跟安元志打招呼。
安元志看看把四輛大馬車都堆滿的錢箱子,笑道:“黑吃黑的滋味如何,兄弟們?”
親兵們一起笑了起來。
有人就跟安元志說:“那些侍衛老爺們的武藝不夠瞧的。”
上官睿開口道:“你們知道他們是侍衛了?”
“二少爺你不知道,”有親兵跟上官睿說:“那幫人邊跟我們打,邊喊啊,說他們是五殿下的人,問我們是不是吃了熊心豹膽了。”
“五殿下,”安元志說:“五殿下能搶,我們為什麼不能搶?”
一幫人,除了上官勇外,都笑了起來。
“這就是我們以後縱橫天下的資本!”安元志跟大頭兵們道:“日後你們這幫子都成了將軍,可要記住我們今天晚上乾的事,都是***做強盜,誰也別說誰,只能說我們是天生的好命!”
上官勇站在一旁,看著安元志笑著搖了搖頭。
大頭兵們倒是被安元志說得熱血上湧,有人就問安元志道:“五少爺,我們也能當將軍?”
“你小子這麼問,就沒這個命了!”安元志指著這個親兵笑道:“你為什麼不能當將軍?當將軍還能是命中註定的事?從軍之人,立下戰功,就有為將的機會!不然你們以為,上官大將軍是怎麼當上大將軍的?這將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上官睿聽著安元志跟這幫親兵們說話,他知道安元志這是在拉攏這幫親兵,不想滅這幫親兵的口,就只能讓這幫人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大哥了。
“平寧沒事?”上官勇這時小聲問上官睿道。
“沒事,”上官睿說:“我和元志都不放心把他放在家裡。”
上官勇摸了一下兒子的小臉蛋,臉上有了一個笑模樣。
上官睿這時跟上官勇道:“這四輛馬車不能留在這裡。”
上官勇說:“一會兒我就讓人把馬殺了。”
上官睿看到四輛車後面都拖著不少樹枝,這是行軍的套術,車後面拖著樹枝,一路拖在地上,可以把馬蹄印和車輪的印記都掃掉,看看廢宅外面,也的確看不到一點輜重車馬走過的痕跡。
“別擔心,”上官勇看上官睿往外面張望,便小聲道:“沒人會追過來。”
上官睿說:“這馬不如趕到哪個王府去吧。”
安元志這時走過來說:“趕到四王府去?反正四殿下跟五殿下是最大的仇人了。”
上官睿搖頭,“趕到二殿下的府外去吧。”
“啊?”安元志說:“二殿下?那五殿下不會相信的,他跟二皇子是同母兄弟,二殿下不會跟他作對的。”
“怎麼想,那是五殿下自己的事,”上官睿小聲道:“把馬趕到二殿下的府外,這就是挑撥離間,挑撥他們兩位皇子,若我是五殿下,只會認為這是爭位對手做的事,我們這些沒資格爭江山的人,就洗脫嫌疑了。”
“把馬趕過去,”安元志歪著頭想了想,說:“這手段也太低了,能是爭皇位的對手想出來的?當人是傻子呢?”
“爭天下本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事,”上官睿說道:“有半分挑撥的可能也要用。再說,二殿下也是皇子,他為什麼就不能有爭位的野心?五殿下也許就會想,這是不是他二哥跟他用得欲蓋彌彰之計?”
“對啊,”安元志拍了上官睿的肩頭一下,“讀書人就是毒啊,讓人過不了安生日子!五殿下的心裡被你種下了一根剌,日後他們再想兄弟同心就難了。”
“滾!”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