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呈到聖上的跟前去了。”
安元志皺一下眉,說:“這是哪個孫子幹得事?”
“夫人沒去打聽這事,”袁義說:“她說江南官場如果要視將軍為仇人,那就不如讓江南官場徹底變一個天。”
“那就讓這幫人血流成河唄,”安元志冷道:“反正這幫人裡好官也沒幾個。”
“夫人說清官我們不能動,”袁義忙就說道:“還說,就是殺人,也不要將軍自己動手。”
“那我就動手。”
“少爺也不行。”
“那誰動手?”
袁義跟安元志耳語道:“江南匪患。”
安元志低頭想了想安錦繡這話的意思,然後跟袁義低聲笑道:“借水匪的手殺人?”
袁義點點頭。
“然後我們剿匪,為自己爭個好名聲。”
“夫人是這個意思。”
安元志把手搭在了袁義的肩頭上,說:“那你是怎麼出宮來的?聖上知道你來江南了?”
“夫人去替我說的,”袁義把安元志的手開啟,現在就不是他們站這兒勾肩搭背的時候,“我在江南的家人生了重病,夫人求聖上讓我來望一下家人。”
安元志張張嘴,說:“這種話也被我姐想出來了?聖上信?”
“我是潯陽安氏的人麼,”袁義說:“這個太師可以為我作證。”
“扯吧,”安元志說:“我姐就是說你是前朝皇室遺孤,估計我父親也能替你作證。”
袁威幾個人這個時候跑了來,一起擠在了袁義找的這個背光地裡。
“我跟少爺去後堂那裡,”袁義跟袁威幾個人說:“興王世子正在他的院中飲酒作樂,在南邊第三個院中,只殺主人,奴才就不要管了。”
袁威說:“興王的家人都殺?”
“斬草除根,”袁義說了四個字。
袁威帶著幾個兄弟先走了一步,往南邊的院落去了。
“這樣行嗎?”安元志不放心道:“萬一那個混蛋的屍體被奴才們發現了呢?”
“袁威他們不是第一次辦這事了,你就不要管他們了,我們去後堂,”袁義說著,閃身就往前去了。
後堂這裡,絲竹聲已經停了,興王與白承澤派來的這位家奴坐在一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