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語道:“我身上到底背了多少血債?”
老者搖了搖頭,吉王讓王妃帶著一個假的小少爺去找興王尋求庇護,又安排府中的大管家“臨陣倒戈”供出王妃的去向,就是想他帶著兒孫們死了後,把上官勇的注意力引到淮州去,讓自己這個最小的兒子有喘息之機,也有一個可以逃出生天的機會。
“興王也不是什麼好人,對吧?”吉王的小兒子白嶂扭頭問自己的這個老奴道。
“少爺,我們走吧,”老者能說什麼?興王跟他家王爺本就是同夥,只是這一次是他家王爺事發,可是為了自保,就害另一府人的性命?這個對字,老者說不出口。
“上官勇,”白嶂跪在地上,又向了興城,低聲念道:“只要我一天不死,遲早會去找你,你最好活久一些,不要沒等到我找,你就先死了!”
367夜半花轎
興城那裡的戰事,安元志在淮州這裡是一點也不知道,他只知道袁威他們殺了那四個盯梢的人,興王還是能知道他們這一行人的行蹤,所以吃過了飯後,他就帶著袁威幾個人出了淮州城。
日落西山之後,安元志一行人換了身衣服,跟在一隊馬幫的後面,又混進了淮州城,找了家不起眼的小客棧,一覺睡到夜半三更。
“真要去殺那個王爺啊?”袁威把弄來的夜行衣遞到了安元志的手中後,還又問了一句。
“不去,我們在這兒玩的?”安元志把身上的衣服一脫,換夜行衣。
袁威安元志光祼著的上身,安元志原先的那一身好面板,捱了世宗一頓好打之後,就是再用心養著,也養不回以前的樣子了,更何況安元志也不是個能安心窩在家裡養病的人,身上橫一道,豎一道,著全是傷疤。“你這身上,”袁威說:“就跟人用刀畫了一個棋盤似的,呆會兒不會跟人打上了,這些傷口再裂開吧?”
“嗯,”安元志低頭自己身上,說:“著是難啊。”
袁威說:“要不你在客棧裡等我們吧。”
“那我等的不得急死?”安元志忙就搖頭,說:“你跟個老媽子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