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貧僧望五殿下記住此話。”
“紅顏白骨?”白承澤道:“我並非好色之人,大師為何要送此話給我?”
“色只在心頭,”方丈大師道:“只看動情與否。”
白承澤理解不了方丈的話,在他白承澤心裡女人從來就不重要,他何來動情之說?
“五殿下一路保重,”方丈大師也不再多話,衝白承澤行了一禮。
“大師保重,”雖然完全搞不懂方丈大師跟他說這話的用意,但白承澤也沒有追問。佛門人的脾性,在白承澤看來就是這樣,話說一半留一半,顯得自己高深莫測。白承澤能容得下這種佛門人的作派,當下一笑,轉身離去。
方丈大師的目光閃過憂慮,天象已變,只是凡人們不知罷了。
“出發!”周宜的一位中軍官看著白承澤坐上了馬車後,大喊了一聲。
157承諾
周宜的大軍於三日之後到了京都城下,太子代世宗出城迎接。
就在太子與白承澤當著眾人的面上演兄弟情深的時候,關著項錫的囚車遭到了一夥穿尋常百姓的衣裳,蒙著面的人劫殺。
大亂之中,項錫頭上的布套被人用刀挑落。
“是樂安侯爺!”人群中很快就有人高聲叫了起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白承澤把太子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大聲道:“還不快點把這些剌客給我拿下?!太子殿下,您儘快回宮吧。”
囚車裡還因雙目適應不了光線,而不能視物的項錫聽到了白承澤的話後,馬上就叫了起來:“太,太子殿下?”
太子一臉的驚怒,愣在白承澤的身後說不出話來。
“太子殿下救我!”項錫在囚車裡像是活過來了一樣,大喊大叫道。他不知道太子在哪裡,但四下這一陣亂喊,讓原本還不相信他是樂安侯項錫的人,這時候都相信這個披頭散髮的囚犯,真的就是當朝國舅爺。
“樂安侯犯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