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在哪裡找到小狗子的?”
“在一個壓花木肥的地坑裡,”全福說。
“這是我倚闌殿的奴才啊!”齊妃這個時候把五個被全福等人救出來的太監了又後,指著其中一個跟世宗叫道:“聖上,這是臣妾宮裡的!臣妾說怎麼找不著他了!原來他被關在這裡面了!”
“娘娘!”這個太監跪在地上跟齊妃哭述道:“奴才五日前替娘娘送點心去安妃娘娘那裡,回去的路上就被抓到這裡來了!”
“他們抓你做什麼?”齊妃一臉怒容道。
這太監哭道:“他們問奴才倚闌殿的事,還問奴才娘娘與安妃娘娘說了些什麼話。”
“安妃你過來,”世宗衝安錦繡招了招手。
安錦繡說:“聖上,你不如把臣妾跟溫妃一起關到慎刑司去好了。”
“不準跟朕犟!”世宗面對著安錦繡這會兒下不了臺,就乾脆還是用兇的,“你過來!”
安錦繡慢慢地走了過來,臉上還是半腫,說:“還有四個人不知道是哪個宮的太監,聖上還是問問他們吧。”
“這,這不可能!”溫輕紅這時大聲叫了起來,跟世宗說:“聖上,臣妾,臣妾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啊!”
“你當然是什麼也不知道,”安錦繡了一眼溫輕紅。
齊妃這個時候也不害怕了,她就說安錦繡怎麼會做讓人抓著把柄,連話都說不了的事呢?她衝溫輕紅問道:“你不知道?那這五個人,還有這具屍體是從天下掉到你宮室裡的?”
“聖上!”這時,五個受刑太監中的一個衝世宗磕頭道:“聖上,奴才是跟著榮太醫的小山子!這邊的人,這邊的人逼著奴才說您的醫案藥方!”
溫輕紅撲通一聲給世宗跪下了,偷皇帝的醫案藥方這是死罪,等同於圖謀行剌弒君,到了她這裡,還被安錦繡害成了私下刑訊逼問醫案藥方,安錦繡這是想她溫氏一族都上法場啊!“聖上!”溫輕紅給世宗磕頭都出血,“臣妾,臣妾怎麼可能做這種事?臣妾只是一個宮妃,臣妾沒這個膽子啊,聖上!”
世宗是真不相信溫輕紅會做這種事,這個女人的家族一般,還沒有生子,她做這些殺頭的事圖什麼?
齊妃說:“你宮室裡的事你不知道,誰知道?溫妃,方才我們還說你的心大,這會兒,你是心大到急著去尋死吧?”
世宗安錦繡,最後下了狠心道:“將溫妃押去慎刑司。”
“聖上!”溫妃雙手扒著世宗步輦的架子腿不撒手,“聖上,您臣妾啊,聖上!”溫輕紅哭道:“臣妾這是被人害了,聖上要為臣妾作主啊!”
“來還是我害了你,”安錦繡這時開口道:“溫妃你到了現在還想把罪名安到我頭上嗎?”
溫輕紅向了安錦繡,這個女人半邊臉腫著,上去一點也不好了,可是卻更讓人心寒。安錦繡帶了這麼多人來搜宮,將這五個太監臨時塞進她的宮室裡,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她沒有想到,她就是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害她,連偷審世宗醫案藥方的罪,這個女人都要讓她背上!
沈妃這院子裡的形勢,溫輕紅是一敗塗地了,那她也就沒什麼好客氣的了,開口:“聖上,溫妃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要好好審她,後宮裡怎麼能讓這種包藏禍心的女人住著?”
“失蹤的人這會兒也找到了,”安錦繡說:“聖上處置溫妃吧,不知道臣妾能否告退了。”
“把這個女人給朕押走!”世宗這會兒沒有猶豫了,溫輕紅是不是冤枉的,以後再說,這會兒他還是先顧著安錦繡吧。
“聖上!”溫輕紅衝著世宗哭喊。
吉和這時命全福道:“你還跪著?把溫妃押走啊!”
全福帶著幾個太監上來,把溫輕紅硬是抬著走了。
溫輕紅的哭喊聲遠了之後,吉和才又問世宗道:“聖上,那這一院子的奴才?”
“都押走!”世宗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溫輕紅的手下一個不落,全被押去了慎刑司,路上還沒人敢跟他們的主子一樣,一路哭喊著世宗,他們若是敢出聲,慎刑司的人可以當場就把他們處死。
“跟朕回千秋殿去!”世宗命安錦繡道。
齊妃張了張嘴,沒說話。
沈妃則木頭樁子一樣,站在一旁,世宗命她去抱白承意這事,沈妃這個時候只希望安錦繡想著溫輕紅的事,不要再記得這事了。
世宗和安錦繡坐著步輦,一前一後進了千秋殿。
紫鴛抱著白承意出來接駕,見安錦繡的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