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懸在香安城樓上,王府眾人的屍體也都堆疊在王府裡,無人看管,暴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下至今想來,還覺,”上官勇這一番話說得文謅謅的,說到這裡已是他的極限,想不出一句形容自己心情的文話,最後只能跟韋希聖說道:“我心裡不好受。”
韋希聖的臉在燭火閃爍之下,忽明忽暗,面色倒還是如常,跟上官勇道:“這五人的名字我記下了,將軍還把此事與誰說了?”
“沒有了,”上官勇說:“把這五人交給諸皇子殿下也許朝中又是一場動盪。”
“那安太師呢?”韋希聖說:“你也沒跟太師說?”
上官勇搖頭道:“沒有,太師與太子的關係讓我生疑,此事太師到底知不知情,我也說不準。”
韋希聖點點頭,道:“上官將軍,尊夫人已亡數年,安元志為庶出,在府中無人看顧,你照顧他一二無可非議,只是安府你還是遠離吧。”
韋希聖能跟自己說這樣的話,可見這人對自己也有關懷之意了,上官勇衝韋希聖鄭重地一抱拳道:“多謝韋大人告誡。”
“小事一樁,”韋希聖道:“我只是怕將軍被安家所累。”
上官勇聽了韋希聖這話後,笑了一下,他的笑容看起來還是憨厚,沒有一絲精明的意味。“時辰不早了,在下就不打擾韋大人休息了,”上官勇起身跟韋希聖告辭道。
韋希聖起身相送,叮囑上官勇道:“這五人之事,將軍就不要再與別人說了,聖上現在還是尊項氏為後,所以皇后一黨是好是壞,在沒有定論之前,將軍都不要再輕舉妄動了。”
“我聽大人的,”上官勇在韋府門前,從韋府管家的手裡牽過自己的馬,翻身上了馬,跟韋希聖拱手道:“在下告辭。”
韋希聖看著上官勇騎馬跑遠,特意又看了看自己的門前,夜色正濃,這條街上不見一個行人。
“大人?”管家走到了韋希聖的身後。
“看到上官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