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安錦曲跟安元志認真道。
安元志說:“你看上看不上有什麼用?我姐夫看不上你啊,你比不上我姐。”
這要是以前的安錦曲,聽了安元志這話能跳起來,然而這時的安錦曲只是望著安元志一笑,說:“二姐是比我強。”
“啊?”安元志被安錦曲弄得愣怔住了。
“五弟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安錦曲又看了安元志一眼後,轉身走了。
外室裡坐著的上官勇看見安錦曲出來,忙又把臉扭到了一旁。
“上官將軍,”安錦曲用衣袖遮著面,衝上官勇行了一禮。
上官勇也不看安顏曲,只“嗯”了一聲。
安元文起身道:“上官將軍,我們走了。”
上官勇起身道:“不送。”
安錦曲衣袖遮面地從上官勇的跟前走了過去。
安元文看這兩人全無交集的樣子,嘆了一口氣。
“大哥也想我嫁與上官勇?”出了屋後,安錦曲便問安元文道。
“我自是不想,”安元文陪著安錦曲往院外走,道:“這是太君的意思。錦曲,上官勇日後必定能當上大將軍,你跟了他,也不算低嫁。”
“可他看不上我,”安錦曲說:“我要如何嫁他?”
“他怎麼會看不上你?”安元文故作奇怪地道:“你可是我安家的嫡女,他求還求不來呢。”
安錦曲雙手揪在一起,低聲道:“大將軍是多少世族大家要爭得女婿?大哥還當我什麼也不懂嗎?大哥覺得我們安家門弟很高,可是上官勇不在乎啊,若不是二姐,他會認我們安家的哪個人?”
276王侯五人
安元文面對著小妹半天無語,有些話說得太直白只會讓人難堪,上官勇的眼裡除了一個安錦繡,一個安元志,的確也再無其他安家的人了。
“我回去了,”安錦曲衝安元文曲膝行了一禮後,徑直往自己的繡閣走了。
安元文在這處空地上徘徊了半天,最後也只能鬱鬱寡歡地回了自己的院子,老太君和他父親都還在時,對於安家,安元文這個未來的繼承人什麼話也說不上。
上官勇再回內室看安元志的時候,就看見安元志還臉衝著門口發呆呢,“又想什麼了?”上官勇搖頭問安元志道:“小小年紀,你哪來的這麼多心事?”
“安錦曲跟以前不一樣了,”安元志跟上官勇說:“安家還真是有本事,把個大活人變成木頭人了。”
上官勇對安錦曲的事,不予評價。
安元志突然又慌張了起來,說:“姐夫你還是快走吧,他們要是給你下藥怎麼辦?你要是再出這事,我姐就不能活了!”
“胡說什麼,”上官勇拍了安元志的額頭一下,“快睡吧。”
安元志被上官勇硬抹著眼睛閉上了眼,藥勁上來之後,身上的疼痛減輕了些,安元志迷迷乎乎地睡了過去。
上官勇坐著看安元志睡著了,這才出了屋,吩咐伺候安元志的幾個小廝照顧好安元志後,這才走出了安元志的院子。
安太師想留來向他辭行的上官勇說些話,可是上官勇以急著回宮為由,婉拒了安太師的挽留,離開了安府。
安太師坐在自己書房裡,今天這一天過得他心驚膽戰,在人前還能強撐著不動聲色的安太師,在一個人待著的時候,雙手都發了顫。氣惱,羞憤,傷心,慶幸,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安太師說不出自己現在是個什麼心情,也無法去安睡。
上官勇離了安府,一個人騎著馬到了城東南韋希聖的府邸。
韋府的門人開門,並不是所有的京都人都認識上官勇,這個門人就是其中之一,“你是何人?”這門人問上官勇道:“深更半夜來找誰?”
上官勇道:“在下上官勇,你去通稟韋大人一聲,就說衛國將軍上官勇有要事要見他。”
上官勇這個名字,把這門人驚得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還不快去?”上官勇又說了一聲。
“上官將軍請稍等片刻,”這門人慌忙道:“小人這就去通稟我家大人。”
門人跑著去找自家的主子了,上官勇站在韋府門前,機警地看著四周,怕有人盯他的梢。
韋希聖這時已經睡下了,聽見府裡的管家來說上官勇要見他,韋希聖的睡意馬上消失了個一乾二淨,忙就起床穿衣,命管家道:“快去把大門開啟,我去接他。”
管家忙就要去喊人。
韋希聖突然又覺得不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