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自己決定吧。”家裡出了這樣的事後,安錦繡相信憑著上官睿的性子,這個少年人對科舉入仕這條路一定已經失去了耐心,從軍很冒險,但也是一條耀龍門的捷徑。上一世裡,上官睿科舉中的,最後還是入了兄長的軍中,這一次,安錦繡覺得上官睿還是會做如此選擇。
“他又不會武,”上官勇卻犯起了愁,道:“他從軍做什麼?”
“軍中的人都是會武的?”安錦繡手指戳了一下上官勇的腦門,“小叔做個軍師,再不行做個文書也行啊!這個時候,你們最好呆在一起。”
“都聽你的,”上官勇這個時候沒辦法靜下心來想事情,跟安錦繡道:“校子若是從了軍,那他這些年的書不是都白讀了?”
安錦繡在上官勇的懷裡嘆氣,寒窗苦讀十年,沒有家世沒有背景,就是進入了官場又能怎樣?做個小官史,忙忙碌碌一生,最後發現自己得到的遠沒有那些世族大家出身的同齡人多。這個世道就是這樣,不能相守平淡度日,那就只能費盡心機往上爬了。
夫妻二人相擁著又坐了一會兒,兩個人都想不起來自己還能跟對方再說些什麼。
屋外傳來了一隻夜鳥的啼叫,叫聲黯啞難聽,卻又不像是烏鴉的叫聲。
“是還魂鳥,”上官勇這才又找到了話題跟安錦繡說:“在戰場上,這種鳥是吉鳥。”
安錦繡沒有說話,她從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還魂鳥這種東西,走過忘川,走過奈何橋,重生了一次的人,對神魔之事卻還是信的不多。真要有可讓人還魂的鳥,那這個世上還會有死人了嗎?
上官勇見安錦繡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只得又在心裡想話題,絞盡了腦汁後,上官勇對安錦繡說:“錦繡,今天我能要了你嗎?”
安錦繡愣了一下,然後輕聲笑了起來,“你不是受傷了嗎?”
“我那處可沒傷到,”上官勇把安錦繡的頭往上一抬,說:“能嗎?”
委婉的同意,這個男人看來是永遠也聽不懂了,所以安錦繡只得道:“能。”
一個能字,像是點燃了上官勇心中的火,他解開了安錦繡的衣衫,手停在了安錦繡的胸前,這一處的柔軟,讓上官勇的手留戀不捨離去。
144你不要傷了我的臉
這場情事,依舊讓上官勇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到了在小妻子的身體裡縱橫馳騁的時候,上官勇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上還有傷。溫柔鄉向來是英雄冢,上官勇將自己深埋在安錦繡的身體裡,久久地親吻著安錦繡的嘴唇。從新婚之夜的只知道蠻幹,到了如今上官勇已經無師自通地知道如何讓自己歡悅的同時,也讓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安錦繡快樂。
安錦繡被上官勇一次次帶上極樂的頂端,全身顫抖著以為結束了,卻沒想到很快就又被上官將軍帶到更高的峰頂。身下已經溼成了**的水潭,混合著兩個人的**,溼滑黏稠,隨著上官勇大力地進出,發出哧哧的水聲。
“小嘴可真緊,”上官勇渾身是汗地附下身,在安錦繡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混蛋!”安錦繡罵了一聲。
上官勇繃緊了身體,在**迸發之前,還有心力跟安錦繡笑道:“可是你在咬著我。”
軍營裡的漢子都會說葷話,上官勇也不例外。行軍走在路上,士兵們看到路邊的婦人,都會興致勃勃地用言語調戲幾句,直到這婦人羞惱地奪路而逃,眾人才會哈哈大笑。跟這樣一群人生活在一起,上官勇就是再老實,這些調戲女人的話,他不用刻意去學,聽也聽會了。
果然,語言上帶著**意味的剌激,讓安錦繡全身顫抖地更加厲害了,張嘴似乎是在向上官勇的抱怨著什麼,卻語不成調,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熱液衝進了身體的深處,安錦繡控制不住的小聲驚叫了起來。
“錦繡,”上官勇用親吻堵住了安錦繡的驚叫,他也在顫抖著,將自己的**全部送進妻子的身體裡。
不由自主地痙攣終於停歇了後,安錦繡動了動脫了力的身體,推了上官勇一下,說:“將軍?”
小妻子歡愛過後綿軟的聲音,和身體的扭動,在上官勇看來都是一種邀請,這邀請帶著媚色,讓他無法拒絕。剛剛有些恢復正常的那一處,再次硬了起來,“錦繡,你這妖精。”
身體再次被撐開的感覺,讓安錦繡驚喘了一聲,而上官勇的一句妖精,更是讓她興奮。妖精不是什麼好話,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就是一句辱罵,可是從自己的丈夫口中說出,卻又是一種只有夫妻才能明瞭的情話。她是妖精,安錦繡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