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志會不會有事?”上官勇笨手笨腳地替安錦繡擦著眼淚,“袁義說他睡了雲妍公主。”
安錦繡正哭得傷心,像是沒聽見上官勇的話。
袁義站在外間,先讓紫鴛抱著白承意回去,他自己一個人待著的時候,才感覺到雙腿發軟,算了算,他跑了這一大圈,卻連半個時辰的時間都沒有用上。袁義脫力地坐在外間的一張圓凳上,想想想他們後面該怎麼辦,只是這會兒心跳地厲害,他什麼也想不起來。
洗澡間裡,上官勇抱著安錦繡,就讓安錦繡哭,遇上傷心事哭出來,比悶在心裡強。安錦繡不在自己的跟前哭,又能在誰的面前哭?
安錦繡也沒哭上多長的時間,自己止住了眼淚,就著上官勇的衣服擦了擦臉。
上官勇聽安錦繡不哭了,拿毛巾給安錦繡擦身子,連安錦繡的身下那處都仔仔細細地擦乾淨了,說:“要是你在這宮裡呆不下去了,我們不如走吧,我拼著這條命不要,幫你和平寧逃出城去。”
安錦繡的身子軟棉棉地,一點力氣也沒有,這會兒中的藥性好像沒了,但是胃裡一陣噁心之後,張嘴就吐了出來。
上官勇的身上也被安錦繡吐髒了,顧不上自己,上官勇忙把安錦繡扶著半彎下腰,拍著安錦繡的後背。
安錦繡吐了半天,她今天也沒吃什麼東西,胃裡的東西吐乾淨後,就往外吐黃膽水。
袁義在外面聽見聲音不對,問了上官勇一聲後,跑進來看。
上官勇把安錦繡抱起就往外走,說:“她這樣得看大夫。”
袁義說:“我去請太醫。”
“不要!”安錦繡喊了一聲,“我吐出來就舒服了。”
上官勇把安錦繡放到了床上,著急地問道:“現在呢?還想吐?”
袁義跑去拿了杯水來。
上官勇從袁義的手上接過水,喂安錦繡喝了幾口。
“我沒事了,”安錦繡抓著上官勇的手說:“將軍你回去,就當什麼事也不知道。”
上官勇說:“我回去,你和元志怎麼辦?”
安錦繡一笑,這笑容透著嘲諷,“元志睡了雲妍公主,著急的人不是我們,而是沈如寧了!”
“沈,沈如寧?”上官勇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袁義忙道:“沈如寧就是沈妃。”
安錦繡說:“公主失了清白一樣沒臉見人,我倒要看看沈如寧這一回要怎麼辦!”
上官勇說:“元志不會有事?他這樣,聖上會不會殺了他?”
“殺了他?”安錦繡搖頭,“最多打他一頓,袁義我要謝謝你,看來元志這一回要當駙馬了。”
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不知道安錦繡這會兒是不是已經被氣瘋了。
安錦繡勉強抬起右手,摸著上官勇的臉說:“你回去,我不會有事的,將軍,幸好這個時候有你跟袁義在。”
“你要怎麼做?”上官勇不放心地問安錦繡道。
“安錦顏,”安錦繡咬牙切齒地說起了這個嫡姐的名字,“我原來以為她被安家棄了,失了太子的心,又生不了兒子,這個女人已經遭報應了,沒想到她不想讓我活!”
袁義說:“我去把那女人殺了吧。”比起救人,袁義更在行的事是殺人,安錦顏活著就是個禍害,不如殺了安生。
264公主偷情
沈妃不信這個千秋殿宮人的話,安錦繡怎麼可能能逃過這一劫?“安妃娘娘什麼時候走的?”她問這宮人道。
宮人頓了一下,覺得自家主子走了半個時辰,她才來告訴沈妃這事,說出來好像是他們千秋殿理虧一樣,便道:“回沈妃娘娘的話,我家主子剛走。”
沈妃一下子站了起來,剛走這個詞在沈妃理解來,就是安錦繡逃了。她們給安錦繡用的藥沒有安元志的藥性強,安錦繡比安元志先清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沈妃看看安錦顏,這個人能害安錦繡和安元志,同是安家門裡出來的人,安錦繡這個時候為了保命,棄了安元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跑了?”安錦顏神經質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顯然她的想法跟沈妃的一樣。
“我們去看看,”沈妃起身道:“去請魏妃娘娘她們也過去,讓我們永寧殿的人也都從屋裡出來吧。”
一個嬤嬤忙就領命過去了。
“太不小心了!”安錦顏跟沈妃道:“娘娘不應該把人都撤走的,這下沒法捉姦在床,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
沈妃看了安錦顏一眼,安錦繡跑了,沈妃心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