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快點吧。”
守在安府左側側門的人,看見從安府的這個小門裡走出來了一個人,雖然這人頭上戴著一頂寬沿的帽子,將臉遮住了大半,但這人身上的衣服和身材都讓盯梢的人認出,這人就是上官勇。等穿著上官勇衣服的鄧爭景走出去約有百步的時候,兩個盯梢的人一前一後地跟了上去。
門裡,安元志跟上官勇說:“人走了,姐夫你快走。”
上官勇不放心地跟安元志說:“你在安府裡不要再鬧了。”
安元志先點頭,然後說:“只要他們不要惹我就行。”
上官勇無奈地搖了搖頭,走了出安府。
看上官勇走出去能有個幾百步的樣子,安元志跟站在他身旁的袁義說:“你去幫他吧,這裡我跟袁威守著,一定不讓安府的人發現你們兩個不見了。”
袁義答應了一聲就往外走。
“袁義,”安元志又叫住袁義道:“我姐和我姐夫不能有事的。”
“我拼掉這條命不要,也會幫他們的,”袁義給了安元志一個笑臉後,身形輕巧地從安府的這扇側門裡走了出去。
安元志和袁威站在門裡看著袁義也消失在了人群裡後,才回頭往靈堂走去。
袁威就問安元志:“少爺,為什麼安府這裡看不見人?”
安元志的聲音很冷,說道:“這裡是安府犯錯奴才被逐出府的門,平日裡無人走的。”
袁威說:“府上犯了錯的人要被趕出去?”
安元志回頭望了袁威一眼,說:“安府裡的奴才只有死了才能被逐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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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混進庵堂
?袁威回望一眼這扇緊閉著的木門,這才發覺這個被爬山虎遮了門楣的門,就是在大白天裡,也照不到陽光,陰森森的,的確是不什麼好地方。網
“走吧,”安元志跟袁威說道:“這座府裡枉死的人很多,安家總有一天會招報應的。”
袁威想跟安元志說,你和夫人也是安家人,可是話到了嘴邊,到底沒能說出口。安錦繡已經出嫁,算不上是安家人,而安元志,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安家人看,好像安家倒了他才開心的樣子,安家人,在安元志面前說,讓袁威感覺自己這是在罵人。
上官勇穿著鄧爭景的衣服從安府出來,混進人群裡,特意又繞了一段路,確定身後沒有人跟著他了,才放心往城北的安氏庵堂走去。
安錦繡在庵堂裡也不是空等一夜,以自己在客房住著心慌為由,硬是在一夜之間將自己的房間從客房裡,搬到了庵堂更為偏僻的東北角。
安錦繡讓紫鴛佈置房間,她自己到院後的地窯那裡轉了一圈。
地窯上的石蓋已經被野草蓋住,如果不是知道這裡有個地窯的人,光是站在這裡看,根本看不出這地下有一個深達數十米的地窯。
安錦繡用腳踩了踩野草下的石蓋,石蓋紋絲不動。看中這個地窯是為了矢桃,這個女人十月懷胎生產時,這個地窯就是安錦繡為她選的產房。前世裡她在這裡面關著,外面的聲音她能聽見,而她在地窯裡的說話聲,外面的人卻一點也聽不見。女人生產時的叫聲驚人,可若是在這裡面,夭桃產子就可以變成一件再隱密不過的事情。
身後有細微的響聲傳來,安錦繡回身看,看到的卻仍是空無一人的院落。庵堂外面已經是由御林軍把守,而這裡,安錦繡微皺一下眉頭,回身似是隨意地往前走去,腳下一滑,安錦繡便跌在了地上,以手撐地想站起來,卻試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
“夫人,”藏在暗處的人終於現身,走到了安錦繡的面前。
安錦繡一看這人的臉便認出,這個就是昨天晚上的那個侍衛長,“是你,”安錦繡坐在地上望著這個年紀還很輕的侍衛長不好意思地一笑。
侍衛長不敢抬頭看安錦繡,只是問安錦繡道:“夫人摔傷了嗎?小人這就去給夫人叫宮人來伺候,”想了一下,這侍衛長又問安錦繡:“夫人要小人去叫太醫嗎?”
安錦繡這一回雙手用力,看著動作艱難地從地上慢慢地站了起來,說:“我沒受傷。”
侍衛長說:“這裡的路不好走,夫人還是回房休息去吧。”
“我就是想一個人呆一會兒,”安錦繡小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的?”
侍衛長木著一張很俊的臉,只是耳朵根有點窘迫地發紅。在世宗面前,犯了錯的近侍,不管是太監宮女還是侍衛,一向都是處死了事。昨天晚上,他沒有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