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必須去忍的?”
安錦繡說:“死在沈家的那個奴婢。”
白承允眉頭一皺,“那不過是被太師用錢買出來的,為女伸冤的人家。”
“可他們對四殿下有用,”安錦繡道:“五殿下如今就在江南,憑著五殿下的本事,他不會不知道該怎麼解沈家的這個危局。四殿下,如果這家人死了,那誰還能告沈家?沈家也就不用殺子避禍了。”
白承允一點即通,望著安錦繡道:“你想要什麼?”
安錦繡也不跟白承允客氣,說:“四殿下日後能許給我這個後宮婦人什麼?”
“我可保九弟一世的富貴,”白承允道:“只要不危及我白家的江山社稷,你想要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安錦繡為白承允斟了一杯茶,道:“我信四殿下是言出必行之人。”
面前沒有可試毒的東西,白承允看看面前放著的茶水,拿起來一飲而盡,跟安錦繡道:“我也信安妃娘娘不是記仇之人,你我之前的紛爭,在安妃娘娘的心裡是否一筆勾銷了?”
425冬夜
京城這裡為著東陽沈氏之事,各方勢力都在謀算。五皇子一脈的人不會袖手旁觀地看著沈家倒臺,但是沒有白承澤在京城裡坐鎮,宮裡的沈妃娘娘也無法通訊息,他們這幫人再想出力,也只能是一盤散沙。
江南的林家大宅裡,白承澤嚐到了度日如年的滋味。沈家出事,白登已經用飛鴿傳信,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他。白承澤再也沒有想到,沈家會因為一個內宅女人爭風吃醋之事,鬧到舉族名聲掃地的地步。驚怒之下的白承澤在無法離開林家大宅的情況下,只能先命白登去沈家,讓沈家無論如何,一定要將那個婢女的家人全都殺盡。
訊息用飛鴿又送出了林家大宅後,白承澤就再也沒有等到白登的回信,這讓他沒辦法知道白登這個時候有沒有趕到沈家去。連白登的行蹤都無法掌握,白承澤就更無從得知那個婢女的家人如今是死是活了。
白承澤想過跟戚武子以硬碰硬,就賭這個武人不敢真殺他。只是如今戚武子在林家大宅外面待著,也是沒了耐心,以前林家大門開了,他還有心情看看站在門裡的是什麼人,現在只要林家大門一開,外面守著的衛**不問青紅皂白地就會放箭,事後連死在門外的屍體都懶得再收了。
林端禮倒是提議他們站在門裡,關著門跟外面的軍漢們商量看看,沒想到他們門裡一出聲音,外面的衛**就擂鼓,壓住門裡的喊話聲,讓門裡的人喊了也是白喊。
戚武子這種蠻橫的不聽不看,讓白承澤無計可施。
“爺,不如讓外面的人往裡面衝吧,”跟著白承澤的侍衛們,看白承澤一連幾天悶不作聲,便給白承澤出主意道:“我們再護著爺衝出去。”
“白登那裡沒有了訊息,”白承澤道:“他可能出事了。”
“白管家不行,我們可以找別人啊,”侍衛長說道。
白承澤在江南是有自己的勢力,就算諸大那幫水匪他現在用不上了,但在江南的江湖人裡,也還是有白承澤的人在。白承澤考慮了半天,搖了搖頭,道:“他們不是衛**的對手,白白送命的事,怎麼能做?”
“那爺還要在這裡等下去嗎?”
白承澤揮手讓侍衛們退出去,現在他遇到的事不光是自己離不了林家大宅,沈家那裡又出事,真正讓白承澤心驚的是,他派去京城向他父皇求救的人,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到現在全無訊息回來。
白承澤如今不清楚,是這個手下在半路被上官勇劫殺了,還是這個手下的話,他的父皇不相信,又或者上官勇同樣命人上京喊冤,他的父皇信了上官勇的話?這種事情完全脫離自己掌控的情形,讓白承澤平生第一次無措了。
就這樣在焦躁中又等了兩天之後,林端禮給白承澤帶來了一個好訊息,被白承澤派去重挖地道的人,已經把先前被衛**堵住了出口的地道又挖開了。
“出口處沒有衛**守著?”白承澤的臉上看不出喜色來,只是問林端禮道。
“有人守著,”林端禮道:“站在下面,能聽到上面的說話聲。”
“估計有多少人守在外面?”
林端禮搖頭,道:“這個在下不知,殿下,我們的人站在下面,僅僅能聽見上面的人聲罷了。”
白承澤叫來了自己的侍衛長,道:“你跟林先生去地道看看,查一下出口處有多少衛**守著。”
侍衛長去了一個時辰後,跑回來跟白承澤道:“爺,屬下估計,上面至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