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看了看身遭,說:“我跟夏將軍可能是八字不合,我看這樣吧,五哥,我與席大將軍先行一步,你帶著夏將軍在後面走吧。”
“你與我分開來走?”
“不然怎麼辦?”安元志一臉不滿地又看了夏景臣一眼,說:“這還有幾天路要趕呢,我再跟他打起來怎麼辦?”
“末將不敢,”夏景臣這時開口道。
“算了吧,”安元志說:“你的話,我一句也不信。”
“你!”夏景臣眼看著又要火冒三丈。
“五哥你看,”安元志跟白承澤說:“他這是又要跟我打一架嗎?”
席琰這時走了過來。
白承澤便問席琰道:“席大將軍,元志說要與你先行一步,你看呢?”
席琰看一眼跪在地上的夏景臣,嘆了口氣,道:“如果五少爺滿意,那末將沒有意見。”
“那就走吧,”安元志說道:“五哥,你路上小心一些,多教你的這個故交一些規矩,雲霄關裡,將階官位在他之上的人多的是呢。”
白承澤點頭道:“我知道了,元志,我替景臣謝謝你。”
“不用謝,”安元志說:“他少讓我看到他就行。”
白承澤的臉上也不見尷尬之色,仍是笑道:“那就這樣吧,我與景臣在這裡再歇息一個時辰,元志你跟席大將軍先行一步。”
“去準備出發,”安元志跟袁威道。
袁威答應了一聲,帶著老六子一幫人跑走了。
849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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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元志與席琰先行之後,白承澤把一杯熱水遞到了夏景臣的手上,問道:“方才那一下,打疼你了?”
夏景臣搖頭。
“安元志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毒死我的,”白承澤坐在了夏景臣的身邊,小聲道:“他就是想激你跟他打上一架,他是駙馬,將階也在你之上,他殺你,無人可為你討一個公道,席大將軍也沒這個本事。”
夏景臣雙手捧著茶杯,看著面前的篝火跳躍,沒有作聲。
“安元志的本事我清楚,”白承澤道:“他真盡了全力,也許真能要了你的命,更何況他身邊的袁威那幾人,都是殺人的好手,你對上他們,一定佔不到一點好處。”
“爺,”夏景臣小聲道:“安元志想殺我,那他又為何要與席琰先行?”
白承澤一笑,這個自然是白承允的意思。
夏景臣看白承澤笑,便道:“我說了什麼可笑的話?”
“安元志這樣做,對我們大家都好,”白承澤把手放在了夏景臣的肩膀上,小聲嘆道:“大戰在即,你以為他真就有膽子鬧出事端來嗎?”
夏景臣說:“那大戰之後呢?爺要怎麼辦?”
“唉,”白承澤道:“我覺得我做個賢王也不錯。”
夏景臣看了白承澤一眼,做個賢王?白承允成皇之後,一定會重用安元志這些人,白承澤這個奪嫡失敗者有機會作賢王嗎?
“席大將軍這一次沒有護著你,”白承澤這時卻又對夏景臣道:“你不要怪他,我相信安元志要是真對你下了死手,席大將軍一定會出手攔他的。”
夏景臣低頭喝水,面色再次轉冷。
白承澤知道夏景臣不喜歡聽席琰的事,拍一下夏景臣的肩膀後,便也不再說話了。
席琰跟在安元志的身後,一路策馬南行,幾次想說話,可是都忍住了。跟白承澤相處親密,卻又恨不得殺了夏景臣,席琰現在看不出來,安元志跟白承澤究竟是個什麼關係。有道是言多必失,席琰滿心的疑問,卻最終沒有跟安元志問出口。
安元志在回雲霄關的這一路上,對席琰很恭敬,但也不多話。既然把席琰弄出來先行了,那他就得快點把席琰護送回雲霄關去,不讓白承澤有下手的機會。
四天的路程,被安元志和席琰日夜兼程地趕下來,用了三天就到了雲霄關。
世宗看到安元志和席琰先到了,也不問席琰,看著安元志問道:“怎麼你們兩個先回來了?老五呢?”
安元志說:“臣回聖上的話,臣跟五殿下的那個舊交又差點打一架,所以臣跟著席大將軍先過來了。”
世宗說:“夏景臣又怎麼惹到你了?”
安元志笑道:“就是看臣不順眼唄,臣也看他不順眼,故交又怎麼了?臣還是五殿下的妹夫呢,臣也沒像夏景臣那樣啊。”
世宗說:“那樣是哪樣?”
安元志眨一下眼睛